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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你确定不是吃了什么药?或者练了绝世武功才这样的?”挽歌狐疑道,她可不相信有人能这么天赋异禀,一定另有玄机。
“是不是吃了药我倒是不知道了,但是武功嘛,大家练得都是一样的,可只有我的痊愈能力是最好的。”司晨说话语气见,自豪感油然而生。
可挽歌却兴致缺缺,没有药,没有绝世武功,那她对司晨也没多大兴趣了,她摆摆手,有气无力道:“孤困了,你精力多可以在宫外多跑几圈,别被人就好,被了也别说和孤有关系,就这样,出去。”
“恩?公主,你翻脸也太快了吧。”
挽歌一头扑在枕头上,没理他。
后来也就没动静了,想来他也是觉得没趣,所以跑出去()自己消遣去了。
第二天,挽歌睡眼惺惺地从被窝爬起来,焚香沐浴,要求从头到尾洗个干净,爱荷在池子里撒上清晨刚采摘回来的花瓣,然后就在门外静候,挽歌泡在玉清池里,闭目养神。
小眯了一会儿,耳边就传来一个男子的感慨声,“皇室的人就是会享受,弄这么多花里胡哨的东西。”
挽歌的眼睛猛地睁开,却没有动弹。
只见一只手探了出来,在水中划了几下,捞起几片花瓣,感慨声再起,“人家花开得好好地,你们偏要做花瓣浴,把人家摘了,你们想过花的感受吗?”。
“皇室的人哟”
挽歌已经知道来人是谁了,能说话这么欠揍的,她只认识一个,本想咬咬牙忍,可忍耐是门技术活儿,她火候不到家,实在忍不下去。
她一拳打在水面上,激得水花四溅,她转头咬牙切齿地看着坐在一旁的人,却愣住了,“你,把面具取了?”
不仅取了,还穿上了太监服。
司晨咬着花瓣,身穿宝蓝色的太监服,但他的身材高挑,体格精瘦,太监服穿在身上,生生被他穿出了别样的韵味,再加上那张稚女敕的脸,四个字,秀色可餐。
他没有宁远行的世人皆浊他独清的清冷气质,也没有洛延川的风流倜傥貌若潘安的英俊脸蛋,却是一个标准的邻家儿郎,有些小帅,有些稚气,糅合在一起,意外的耐看。
但是在挽歌看来,还是更欠揍些。
“带着那个面具,不是等着被暴露吗?但是面具下的脸没人见过,所以面具就摘掉了,而且我决定要在你这里待一阵子,所以换个身份比较好吧。当然这一切都是考虑到公主的立场,你不用谢我,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司晨一本正经道。
“哦,谢谢啊,谢谢你全家啊。”挽歌整个身子缩在水池里,只留下一个脑袋在外面,然后盯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说道。
司晨叹气,摇头道:“公主,你身为公主应该含蓄些,不要总是问候别人全家,况且,我是个孤儿,全家上下就我一个,你不必谢了。”
这人绝对是她见过的最招人嫌的家伙!
挽歌胸前一起一伏,拼命压抑着,低声恨恨开口,“你要是再敢多说一个字,孤就不能保证你的同伴能安然无恙了。”
司晨眼神一变,“你敢。”
“你看孤敢不敢!”挽歌已经气得什么都顾不着了,谁能把这个欠揍的家伙给她拖出去斩了?
两人对峙良久,司晨最后败下阵来,他还是有些怕挽歌真那么做。
他不能拿司暮冒险。
他悻悻起身离开,最后想起了什么,又停步转身看着她。
挽歌一愣,以为他要说什么重要的事。
“公主,你的火气太旺,叫那个小丫头给你煮点清火的东西吧。”说着,嗖的一声消失在窗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