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树临风的穆柯,褪去衣物的修饰,比穿着还要动人。
什么叫做“穿衣有型、月兑衣有肉”?什么叫做“肌肉饱满、尽显人鱼线”?看这里看这里……
肥白的阿花,十指颤抖抚模着县令的luo背,感动的眼泪稀里哗啦,或者,不仅仅是感动,还有疼痛……或者恐惧?
这一次,不是虚无缥缈的青天白日梦,而是实实在在的、真真切切的,抓着最想抓的那个男人消火来了。
傻闺女自个儿积攒起来的全部身家,还包括亲哥哥冯大壮床下面坛子里的所有好货,再加上铺子钱匣子里两块儿整装银子,就换今儿这一晚,不是,就这半拉儿时辰……
身子被撕裂的痛,谁在乎?阿花咬着后槽牙努力咧嘴微笑,这痛的花费忒大,万万不敢忽略过一丝一毫的感受,仿佛越是痛,那银子花费的就越值。
俏牡丹姑娘真仁义啊!
收了二十两银货,还附赠阿花洗了个香喷喷的花瓣澡,然后藏到牡丹的卧房待命。
花魁的卧房啊这是,阿花躲在床帏后面半点儿声息不敢出,等到小丫鬟按照主子的吩咐来房中燃香时,她披裹着一件肥大的外袍又是发抖又是冒汗。
好在,还有神智,咬破了嘴唇,才勉强看清楚了被牡丹搀扶进来的醉醺醺穆柯。
牡丹姑娘的声音缠绵的像是五彩的丝线:“,你坐,奴家今儿个要玩个新鲜的,先蒙上你的眼睛才行。”
比她的声音更缠绵的香气,一波又一波围裹着面红耳赤的男人和,蒙了眼睛的穆柯,身子摇摇晃晃模向床榻,牡丹拧一把抖如筛糠的肥白的大萝卜的胳膊,另一只手扯开萝卜的外袍包裹,软着声音念出最后一句台词:“——奴家等着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