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起余又现在在医院的躺着,不能说话,不能动弹,大小便失禁,都心有余悸,同时也在恐惧,那一直以来都是逆来顺受的顾连城现在怎么如此心狠手辣。
这样的顾连城让她感觉到恐怖不已。
顾连城无奈地耸耸肩,“其实那些也算不上是我的杰作,我只是那个时候在场而已,怎么的,顾连蓉现在是不是很伤心?爱了四年的一个人到现在竟然成为了残疾?”
在监狱里那三年,她被别人欺负的时候,一直都是在想着余又,余又说,“连城,我等你出来,你出来的时候我就来接你,然后娶你回家。”
可是,最后呢,出来那一天,不但是没有出来接,更加是一不小心自己那所谓的跟余又有关系。
更好玩的是,他们竟然已经在一起三年半。
三年半啊,自己怎么都是一直都不知道。
所以,从那一天开始,他所有的念想都不见,在她的生命中就只是剩下毁灭跟复仇两个词语。
“你真恐怖!”顾文博有气无力。
“舅舅,再怎么说你也是我的舅舅,今天这事情我就算了,我就不跟你计较,记住,从从今以后我跟你没有一点关系。”
冷冷地扔下这句话之后,顾连城起身提着包就走出包间,郭舒扬赶紧追了出去。
等出了包房的时候,已经是黑夜,初秋的凉风吹在脸上,涩涩的,顾连城抽了抽鼻子,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就这样顺着滑落,落进口中,咸咸的。
哭了,自己竟然会哭了,这样的感觉不是很刺激吗?不是一直都想着要有这个感觉吗?今晚,月光浅浅。
一跟着走出来,郭舒扬就看见自己的小站在就酒吧不远处的门口,那一抹灰色的背影是那么的纤细,是那么的孤单。
有那么一瞬间,郭舒扬忽然觉得这丫头马上就好像是要离开自己,下一秒钟,他放下作为一个总裁所有的高贵,所有的矜持,不顾一切地跑,从后面抱住自己的小,下巴放在顾连城的肩膀上,“宝贝儿,怎么不叫我就走了,不知道我会担心?"
这一句话就好像是一股暖流涌进来,顾连城身子一僵硬,一时间真的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办,一声不吭,也没有回头。
“你知道吗?在你刚才走的时候,我有一种感觉你就好像要从此以后,离开我的生命,我害怕。”他的手紧紧握住的腰,十指交叉扣紧。
顾连城是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气,声音涩涩的,“你不知道,我是那种很容易感动的吗?不知道吗?”。
她几乎都快要哭了出来,跟这个男人在一起的这些日子,她一直都在告诫自己,自己做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钱,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钱,可是……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男人也是可以牵动着自己的心情。
开心,委屈,感动,小脾气,都曾经在这个男人的眼前展示过。
她一直都以为可以隐藏很好,可是到现在才知道自己错了,说到底也是一个小,容易被感动。
他不禁轻笑出声,“傻丫头,你是我的,我不叫你感动谁叫你……”感动、
最后感动两个字还没有说出口,顾连城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大哭着抱着郭舒扬,不断地哭泣,一点都顾及不上这还是在大马路上,还有那么多的行人在,“金主大人,你讨厌,你讨厌,呜呜呜……明明知道我跟你在一起就是为了你的钱,你还对我这样好。”
“宝贝儿,除了钱,我的人,我的心,全都是你的,都是你的。”第一次,他才知道,这小到底是有多脆弱,他的大手不断地顺着后背,帮她顺着气。
他觉得自己的每一个动作,都感觉是要将这小心疼到骨头里面去。
“傻瓜,哭吧,哭吧,不管是什么时候,只要是你需要,我的怀抱永远都是你的。”
顾连城很清楚地记得,自己的确是被感动了的。
直到多年以后在异国他乡想起来,还觉得幸福。
她几乎都忘记,到底是哭了多长时间,才从男人的怀抱中抬起头,琥珀色的大眼睛泪光闪烁,吸了吸鼻子,“金主大人,你对奴家最好了,奴家一定要好好地伺候你。”
“臭丫头!”
包间里面,那位叫做安妞儿的看见顾文博那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不禁摇摇头,问到子炎,“炎少,你说我们这事情……怎么办?”
她们今天来就是为了找顾文博,希望可以通过顾文博的关系,可以进入演艺圈,可是看现在顾文博这狼狈样,感觉实在是不行。
“怎么办,你问我,你问我?你们的大导演不是在那里坐着吗?”。子炎冷笑着指了指坐在沙发上的顾文博。
此刻的顾文博满脸通红,嘴肿的跟腊肠一样,看起来都恐怖。
安妞儿撇嘴,“她都已经是这个样子了,还可以吗?”。
“这个样子怎么了,再怎么说他还是一个导演,至于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吧。”丢下这句话,子炎直接走出去。
安妞儿想了想,脸上换上一抹笑容,走倒了一杯茶,“顾导,你看看你也真是的,怎么弄得这么狼狈?”
她摆弄骚姿,白花花的胸脯贴在顾文博的身上,柔若无骨,“顾导,休息一会我带回家吧。”
顾文博接过茶杯,一口咕噜咕噜地喝下去,一杯清茶下肚,感觉舒服多了,也有的力气说话,“我记住你了,今天不行了,我得回家,你等我电话?”
“顾导,你家在哪里,我开车送你吧。”这可是自己组赚钱的敲门砖,一定得要伺候好,一个大导演不知道有多少钱呢。
顾文博赶紧摇摇手,“不行,我家那泼妇要是看见我跟你们这些小姑娘在一起,非得砍了我不可。”
安妞儿笑笑,“顾导,就你这样风流倜傥的男人,这么有魅力,家里面那黄脸婆不要就不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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