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染听了这话,脸上挂不住了,但是话既然说到了这里,目的也已经达到了,景染也不在乎婆婆的想法,一转身子,笑脸相迎道:“宇轩还在昏迷,儿媳就先回去了。”
窦氏听了这话,脸上更加难看了,但是也不阻拦,冷冷的哼了一声,景染便笑着离去了,窦氏更加生气的看了一眼老侯爷房伯庸,眼中的意思十分的明确,让老侯爷不好意思的转过了头。
方征云回了将军府,既不搭理袁氏也不看方雅欣,而是直接去了公主府,这一离去,便半个月也没有进将军府,无论是袁氏怎么念叨,方雅欣怎么哀求。
“郡主,那边回来了。”
紫苏一进门就对方雅歌说了,今天早上,将军前脚才出门,后脚袁氏就带着方雅欣出了门,方雅歌不用想也知道她们去干了什么,只是并不搭理,她们想要干什么,都是她们自己的事情,她没有必要理会。
“嗯!”
方雅歌根本就不关心那边的事情,白芷看了笑了笑,用眼神示意紫苏不要再说了,紫苏这才兴致缺缺的停了嘴。
不用说方雅歌也知道那边是个什么情况,那景染的厉害,她上辈子就领教过了,这婚事要是能成,她也就不是景染了。就算是成了,方雅歌想了想,她也不能让这亲事办成,房家,分明就是反逆。
“太子那边有没有消息?”方雅歌问道。
紫苏一听这话来了精神,对着方雅歌道:“太子爷已经知道了这边的情况。会安排的,让郡主放心。”
听了这话方雅歌笑了,既然太子表哥已经知道了,自己就没有必要再操心了,他们会把事情办好的。
没过一天,满京城的人都知道了,简王府在正月十五遇到了刺客,一把大火,差点把简王府给点着了,这件事情不仅惊动了五城兵马司。就是皇上也亲自过问。命令三司会审,一定要查出个结果。
在简王府的一个角落,书房中一个男子正坐在那里,一身的白衣。身上书生气十足。但是底下跪着的黑衣人可不是这个感觉。主子一言不发的时候最是吓人。
“这件事情可曾查清楚了?”男子问道。
“查清楚了,他们确实是英王的人。”黑衣人一本正经的回答道。
“英王?”
男子站起了身子,在屋子里来回的踱步。黑衣人知道,主子这是在思索,所以不敢打扰。不对,这事情透着古怪,以英王目前的情况,他应该是以自保为主,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来攻击简王府。
而且,这么多年,英王和简王以及裕王虽然不合,但是从未真的翻过脸,更别说这样直接的攻击了,这分明就是不对的。
“那些刺客呢,怎么说?”男子问道。
“刺客,刺客还没有来的急审问,就被五城兵马司的人带走了,现在更是三司会审,根本看不到人。”黑衣人说道。
男子的眉头一皱,这就更加不对了,五城兵马司的动作为何这样的快,而靳铎的反应更加的奇怪,竟然要三司会审,这分明是怕有人插手的意思。
“你下去吧!”
黑衣人听了吩咐,利索的退了出去,屋子中只剩了男子一人,靳钰想不明白,这其中到底是什么人在捣鬼,但是,有一件事情他非常肯定,这就是个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局,自己什么都不能做,不然,只会白白的便宜了别人。这样的事情既然猜不出,那么就只能等,他倒要看看,这最后得利的渔夫,到底是谁。
方雅歌虽然足不出户,但是外面的消息却如同飞雪一样的飘飘洒洒,关于简王府遇袭的事情更是如此,每天都有不同的消息,好像一夕之间,所有的人都在关心简王府的情况,甚至已经成为了老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了。
没有两天,据说牢中的刺客禁不住大刑终于招了,他们的确是英王府的人,但是,他们是被冤枉的,是有人将简王府点燃了,又把他们绑了去,想要陷害英王。
这个消息一出,崔齐光也在金銮殿上哭诉,自己的不容易,自己的委屈冤枉,请求皇上彻查这件事情的原委。
大家都震惊了,什么人有这么大的本事,竟然能同时算计了京城里面最厉害的两位王爷,而三司也认真的去查了,可是这群人好似有天大的本事,上天入地也找不到他们了,无奈,为了交差,他们只能继续用刑。
这些人本来就是普通的武夫,根本不是死士,说实在的,都是负责观察情况的,死士还没用上,他们就被捕了。他们哪里能够受得了这大牢中的刑罚,最终没有办法,只能说,他们是英王的人,是主动去刺杀简王的,事情败露被捕,但是因为有了上一次的供词,这次的供词可信性就差了很多。
英王崔齐光再次喊冤,这次还愤然绝食了,以示其清白,方雅歌听了这个事情的时候笑了半天,这崔齐光竟然还有这么多的招数。
但是,在这份供词出现的第二天,一条新的消息出来了,崔齐光之所以要刺杀石乐康,是因为这石乐康手中有了一份关于靳镦的贪污的证据,因此才不得不如此。
这个言论一出,满城哗然,就连石乐康自己也声称,手中根本就没有什么关于靳镦贪污的证据,好似,这个事情从头到尾都是有人在算计。但是,老百姓不相信,看热闹的哪有怕事情大的,加上学子们,御史们的推动,无奈之下,皇上为了表示公平,只能对两个王府都进行了搜索。
在这样强大的言论的支持下,这次的搜查进行的名正言顺,两府哪里敢阻拦,除非不怕被人说是造反,就连靳钰都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而且,更加巧合的是,圣旨才下,那边人马早就在两府外等候了,而他,不在城中。
“夫君,可是出了什么事情?”一个女子身穿红衣,站在花园中,看着有些失神的丈夫,这个女子正是靳钰的妻子,大学士罗文志的独生女儿罗臻臻。
“没事,岳丈大人可是休息了?”靳钰笑着问道,温文尔雅,看不出,这样的一个人竟然有朝一日会谋逆。
“父亲多喝了一些,年纪大了,酒劲上来就睡了。夫君可是有什么事情。”罗臻臻温柔的看着自己的丈夫,在她的心中,能嫁给靳钰是这辈子最幸福的事情。
“没事。”靳钰将罗臻臻抱在怀中,好似任何事情都不能让他焦急,都不值得他耗费心神一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