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大一会,一身明黄的靳铎带着贺佩凤和靳水辰走了进来,靳柔看了,赶忙同方征云并带着孩子们迎接了出去。
“参见皇兄皇嫂。”
“见过皇上、皇后娘娘。”
“不必多礼,都是一家人,起来吧。”
靳铎非常客气的和众人打了招呼,贺佩凤更是亲手将靳柔扶了起来,又看了跟在方雅歌身后的景韫玦,心中露出了会心的一笑,尤其是在看到景韫玦的真面目的时候。
“快进去吧,别热着孩子。”
三公子自然也被女乃娘抱了出来,贺佩凤一看赶忙说道,这天气也十分的热了,外面又没有冰盆子,赶忙将孩子抱进去才是正经。
“好。”
看着靳铎和方征云率先走了进去,靳柔才搀扶着贺佩凤走了进去,身后跟着呼啦啦的一群人。
+.++“来,孩子抱过来给朕看看。”靳铎十分渴望的看了小正哥一眼。
靳柔听了这话,赶忙从女乃娘的怀中将孩子抱了过来,然后,来到了靳铎的身边。靳铎知道孩子小,自己不能抱,只能抬头看看,小模样,十分的俊俏。
“嗯,模样长的好看,这孩子像你,倒不像征云。”
听了靳铎的话,贺佩凤一头的黑线,这人,这么的夸自己的妹妹,还贬低人家方将军,这私心也太明显了。
“有的地方也像夫君。”靳柔笑着说道。
“嗯,鼻子有点像,其他地方。还是像你。”靳铎坚持的说。
“都说,外甥像舅舅。这像长公主,不就是像皇上您?”贺佩凤打笑着说道。
“像朕还好了。长大了帅气,至少,比他父亲帅气。”靳铎越说越得意。
“皇上,您也真是的。”贺佩凤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
靳铎逗弄了孩子一会才说道:“对了,怎么不见老夫人。”
靳铎尊称一声老夫人,实际上说的就是袁氏。方征云听了这个文化,脸上就有些不好意思,只能回答道:“母亲说身体不适,这段时间。她一直在休养。”
这话倒不是假话,袁氏不管是真的生病了还是假的生病了,这么长的时间就是拿这个当借口不来栖凤苑的。在方征云看来,这个母亲他已经不指望了,只希望,她别惹是生非的好。
靳铎不明白这内宅的事情,也就以为袁氏不舒服,但是皇后贺佩凤却非常的清楚,这袁氏多半是避而不见。但是她看了看靳柔的脸色。没有半点的变化,那么,想必袁氏也并没有来栖凤苑找什么麻烦。
“哦,那你们也没请什么客人吗?”。靳铎没想到。这夫妻俩的人缘这么差,除了他们,一个客人也没有。哎,不对。好像有一个,自己没看到过的男子。不过,怎么感觉那么的熟悉呢?
“这个是谁?”靳铎是皇上,想要知道谁的身份,自然不需要客气了,直接就问方征云。
“臣,景韫玦,参见皇上。”景韫玦听到靳铎问,索性自己先说了。
“景,景韫玦?你是景爱卿?”靳铎这下子再也不能淡定了,说能想到,那冷漠的面具下,竟然是这样一个神采飞扬的惊世容貌。
“是的,正是臣下!”
看着自己父亲震惊的神情,靳水辰心中舒服了,要知道,他当初看到景韫玦的时候,也是满心的震惊,看来,知道真相而觉得震惊的人,可不只有他一个。
“原来,景公子竟然是这样的相貌,那么,平日里为何要戴面具呢?”靳铎问道。
“为了行动方便。”景韫玦恭敬的回答道。
“嗯。”靳铎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么俊俏的外形,的确,要是不戴面具,很可能什么事情也做不成。
“我看这景公子摘下了面具倒是长的俊俏的很啊。这景公子身份高贵,又武功盖世,也不知道,谁家的姑娘有这个运气嫁给他啊。”
靳铎听了这话就觉得怪怪的,什么时候皇后也喜欢做这些牵红线的活了。不过看了景韫玦一眼,的确不错,就是,性子冷淡了些。
“上次,你拒绝了北冽的郡主的求婚,说自己婚事已定,朕一直也不知道,到底是哪家的姑娘啊?”靳铎十分不解的问道。
“这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景韫玦如此说道。
“什么远在天边,你还和朕打哑谜啊。”靳铎笑了笑,但是脑子并没有闲着,这会正在想,什么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回禀皇上,正是安宁郡主!”
景韫玦如此一本正经的说,让人很难以为他在开玩笑,尤其是方雅歌,此刻整个人都愣了,这么大的消息,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能这么淡定的就说出来了呢?要知道,今天是三弟弟的百日宴,这样的事情说出来,今天的饭能不能吃就不一定了。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靳铎不大确定,这事情到底是他听错了,还是景韫玦说错了。
“臣下想要求娶安宁郡主,只希望能得到皇上,长公主还有方将军的准许。”景韫玦一本正经的说道。
靳柔这会才反应过来,景韫玦说了什么话,当即就怒了,一拍桌子道:“不可能!”
她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这样嫁给别人也就算了,毕竟女大不中留,可是要嫁给景韫玦,她说什么也不能同意。
那景韫玦是什么身份,说的好听点是嫡长孙,说的难听了,整个景家,谁承认他的身份,于是靳柔不得不为自己的女想,这女子嫁人,可是一辈子的大事情,不能马虎一点点的。
再说了,这景韫玦的性格冷淡,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这样的人看着挺好人安静,但是谁知道,一旦嫁过去,会怎么样,难道大眼瞪小眼吗。
而且,这景韫玦武功高强,谁能打的过,万一受了欺负,一般人家,还能武力教训一下,可是景韫玦呢,他不打你就不错了。
再说,自己的女儿才多大,今年才刚刚过了十四,明年才十五,他们认识的时候也才十三,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对着自己十三四岁的女儿有意思,谁知道他心中想的是什么?更别说,她早就在全国各上下适婚的男子中挑选了几个最合适的给女儿准备着,等到女儿年纪大了,早晚要在其中挑选一个。
靳柔早就为方雅歌打算了好了一切,怎么会料到,半路上出了个程咬金,而且,仿佛还很有把握将自己的女儿叼走一样,靳柔真的是看景韫玦怎么都不顺心了,要不是今日是自己儿子的白日宴,靳柔一准早就翻脸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