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朵朵听得一愣一愣的,被砸到个篮球有这么多的后遗症吗?
“老师,有那么严重吗?!”
她很是怀疑地问道。
“等之后的验伤报告出来,我会找人通知你的。”
躺在床上的严若文忽然开口说道,那摆着一张臭脸的德性简直让席朵朵生气!
“喂,严若文你不能这样啊,我不就是失手扔到你脸上吗?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小时候还经常摔跤现在不是也活的好好的。”
她气得大声冲着他说道。
严若文微微地抬起了眼皮,漂亮的眼眸里透露出一丝不屑的目光。
“你能和我比吗?”。
他冷若冰霜的声音带着高傲不已的语气,足以让人摆阵下来。
这样一看,他是高高在上的有钱少爷,她就是个怎么摔都不会出问题`的野孩子。
“怎么不能了!”
席朵朵越想越不爽,反驳地说道。
“老师,让她给出去,我要安心养病。”
严若文皱起眉头,侧过脸去,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很让他不想注视。
“好的,严同学。”
医护老师回应着,下一秒就开始客气地推着席朵朵往外去。
“老师,你别推我,我还和他说清楚呢!”
席朵朵一步步地被推出保健室。
直到被推得和走廊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
砰——
席朵朵被无情地关在了门外。
“老师,你不能这样啊,你是不是被他给收买了?!老师钱是不能改变口供的啊!”
她嚷嚷地大叫着。
“朵朵,你怎么了?”
被推出来的席朵朵遇到了刚刚的严若星。
严若星本来就是不放心席朵朵,这下看到了她被关在门外,心里自然是清楚了一些事情。
“我能怎么样啊,他以为我在报复他呢,我手气有这么好吗?还能一砸就砸到他的!居然还要求验伤!”她气得有些手足无措,看严若文那种态度的家伙估计会真的要求验伤吧。
“若文应该没什么事吧,等会我进去看看他。”严若星平静地安抚着席朵朵说道,若文平时再怎么不轻易近人,也不会故意和别人作对,这点他是很明白的。
“你等会进去告诉他,他要是真验伤去告诉我妈妈的话,我就真的把他打出脑震荡!”
席朵朵气冲冲地说道。
严若星看着她像是看着不懂事的孩子,他拍了拍她的肩膀,“没事的,等会我帮你进去劝劝他,今天的一切都是误会。”
“你说他的脾气怎么能那么差,什么都不听人解释,他就不能像你这样吗?感觉你们根本就不一样,完全没有办法比!”席朵朵抱怨地说着。
严若星有些微愣。
“你就真的觉得我比他好吗?”。
席朵朵听了之后果断地点了点头。
“这还用说吗?!”
他听了之后眼底莫名地有些发怔,隐约地显露出些许异样,像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被人夸比严若文好,这样的话仿佛是触碰到了心底似的。
直到席朵朵离开之后,严若星走进了保健室。
“若文,你怎么样了?”
他看着他问道,俨然一副关心的神色。
严若文躺在病床,枕头靠在身后,翻阅着手里的杂志。
“还好。”
他的脸上早已经擦去了血迹,看样子并没有他想象中的严重,擦掉以后完全是毫发无损的模样,模样依旧帅气俊美。
“今天的事情,其实我觉得那个女孩也不是故意的。”
严若星站在距离严若文病床的一米之外,说道。
“是吗?我会通知李妈。”
他漫不经心地回答。
这件事情他不觉得就能这么容易让它了。
“若文,这样做的话她肯定会被教训的,她很努力地考上这所学校应该很不容易,你这样的话会打击到她的。”
严若星继续说道,语气里听得出他是站在她那边的。
“你什么时候这么帮她了?”
严若文停下翻看手里的杂志,抬起头视线对准他。
空气里有些安静。
两互相对视着,感情不深不浅。
“毕竟我和她一样都是出身在比较差的坏境里,所以我能够明白她的感受。”
严若星静静地说道,明明是应该激动的他,神情更像是平和温顺的。
“哦,我会考虑的。”
严若文漠然地回应,这样的氛围更是安静。
席朵朵担心地回到住处,让她意外的是她待在房间都快晚上了,妈妈都没有责怪她,难道那个少爷真的就是嘴上说说的?
她透过外面透明的窗户,注视着最高的第三层楼上那一排住处。
那个地方正是他们所住的地方。
也不知道严若文怎么想的,不过她还是很庆幸这件事情没有被母亲知道。
第二天。
这天刚好是周六,学校的社团活动都开始了起来。
席朵朵带着严若星给自己的佳能相机,兴致高昂地跑到了摄影社。
“哇!”
一打开门,里面都是一个个打扮的帅气的男孩子,果然摄影社都是聚集帅哥的地方,她还真的没有选错呢。
“各位学长好,我是席朵朵,请以后多多关照!”
席朵朵一个个地走打着招呼。
今天的严若文穿着一身黑色的衬衫,柔软的棉纱质地贴着他的身材,修长的双腿令人惊讶,那样欣长的身材堪比完美,没有穿校服的他今天格外地显眼,身上没有了学生的味道,更像是有一种冷峻而贵的感觉。
席朵朵在看他之后不免呆住了。
“好帅。”
在见过一个个帅气的学长之后,再看到严若文之后,她就严若文的长相已经不是一般的帅了,就连她现在都有几秒无法淡定了。
席朵朵恍惚的瞬间。
身后的严若星推门而入,看着正呆在原地的席朵朵,他微笑地拿起手里的相机。
“朵朵。”
一声温柔的叫唤。
席朵朵回过头去。
咔擦——
闪亮了一下的光线里,席朵朵被严若星拍了进去。
“啊,你偷拍我?我刚才那副样子一定很傻吧!”
席朵朵这时候才反应,后悔懊恼地剁脚。
要是早知道严若星要拍自己的话,她肯定要摆出美美的姿势,刚才那样偷看严若文的花痴模样得多难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