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拍卖会场后面的老耿,看着二楼尊字号窗底下亮起来的红灯,只想一掌拍死自己,这影少在搞什么?他都没有收影少的一千万枚紫晶币,影少居然喊加价十枚,莫非真的是缺晶币?可是等一下那肺原丹一拍卖,晶币就有了,都是他的错,没有和影少说清楚,这影少肯定是没有进过拍卖阁过,不然怎么就只加了十枚紫晶币?
老耿这么一想后就转身走向二楼的尊字号房阁。
六六看着还没有反应的人,不禁想到,他这都要喊到六百十枚第三次了,居然还是没有人喊价,难道六百十枚紫晶币就要拍下来了吗?哪位刚刚拍卖第二件的侠客怎么没有任何反应?莫非不要了??
确实如六六所想,那侠客在听到六百十枚的时候就放弃了,他只剩下六百枚,如果尊字号的人不喊多十枚紫晶币,他就可以买下了,现在多了一个人跟他竞拍,他还是不要了,拍下了紫虚默鞭也没有什么用。
“六百十枚第三”
“六百五十枚”
六六嘴中的“次”还没有说完,就听到了另一声喊价的声音,当下就喊:“六百五十枚,六百五十枚还有没有人要竞拍,六百五十枚第”
顾影听到原本要以六百十枚拍下来了,现在居然有人和她抢?是谁?
“六百六十”
见另一道窗底下有一道红灯,看那窗底上有标记着“天”字号。
这该不会是楼傲天吧?刚刚听说楼傲天没有得进她这个房阁,进的是天字号,而且之前二楼的人都没有喊过价,现在她喊了之后,就有人跟着喊价了,这种种迹象表明,就是楼傲天,因为没有得进入尊字号,所以这样整她,不就是一房间吗?这太子爷太特么的小气了。
众人听到那一声六百六,心中无奈,这尊字号的人是怎么一回事?就这十枚十枚的加价有意思吗?要就喊高一点啊,没有晶币就不要进去尊字号了,打脸充胖子做什么?
楼傲天心想,就这么点,也有脸喊?
“七百五”
顾影听言,嘿,你自己没有进来尊字号房阁关我什么事情?又不是我要进来这里的,跟我竞拍什么?
“一千枚,你麻痹”顾影怒。
站在房阁外的老耿被顾影这一声一楞,马鼻是什么?影少生气了?影少是怪他没有准备马的鼻子吗?
而且影少突然一下子喊下了一千枚,他进来也不好提醒什么了,不过这马鼻,还是问问割下马的鼻子之后怎么弄吧,都没有听说过马的鼻子可以做些什么?莫非炼药师要来炼制东西?
“一千枚,一千枚一次,一千枚第二次”
六六想,这尊字号的人终于不是十枚十枚的喊价了,就那十枚的加价,他晚上就不用休息了,而且听那声音有些怒气,这尊字号的人肯定是喜欢十枚的加价,想要最后以少一些晶币竞拍下,这人怎么那么奇怪,拍价大些,一样可以竞拍下来,非要这么磨蹭。
不光是六六这么想,其他人想着,真是有病,有晶币还要装成穷人的样子,还说什么马的鼻子,耍他们玩,真是浪费时间。
楼傲天被那一千枚一楞,等他反应,就听到了六六的“一千枚第三次,恭喜尊字号的贵人竞拍紫虚默鞭成功,等会将有人把紫虚默鞭送往您的阁房。”
太可恨了,都怪他没有反应,不然怎么可能就只有一千枚就拍下来了。
“玉静,你安排好了吗?”。
“好了,你放心吧,等下拍卖会结束的时候,我们就可以看到那里面的人出来了。”
叩叩
顾影听到敲门声,喊声进来后,就看到老耿笑咪咪的说着:“嘿嘿,影少,这把马的鼻子割下来有什么用处吗?需要洗干净拿吗”
“马的鼻子??拿来做什么?”这老耿没有事吧?突然来说什么马的鼻子。
老耿见影少满是迷惑的语气,便惊讶的说道:“你刚刚不是在说马鼻吗?这不就是在说马的鼻子吗?”。
噗。
顾影闻言,笑出声来,麻痹,马鼻,好吧!
“你听错了,我没有说马的鼻子,肺原丹的拍卖什么时候开始?”
听错了?怎么可能?这全拍卖阁的人都听到影少说的是马鼻啊!
“这一件拍卖过了就到了拍卖肺原丹了,不知道影少觉得我们拍卖阁怎么样呢?”
“还行”
老耿被顾影这话一说,心中满是疑惑,这还行,是指那一部分?
“还行就好,您先继续拍卖,看看这一件喜不喜欢”
顾影看向一楼底下,六六正在拍卖一颗宝石,还说什么这宝石是东方大陆上的宝石之一,传言这宝石是聚集了灵气,也保佑平安。
不过一块宝石而已,她的收纳盒多的是这种东西,有必要说东方大陆上的宝石之一吗?一颗宝石就可以报平安了?
真是扯蛋!
起拍价还要三百枚晶币,坑爹,就这情况,她要是把收纳盒里的宝石拿出来,不得赚翻了?
收纳盒里的宝石,蓝宝石是有电力的功效的,红宝石是有暖和的功效的,有些是可以感觉到一些灵气的,不同的颜色有不同的功效,拍卖阁这一枚黑乎乎的宝石,她还真看不来有什么效果?黑色的宝石,真是不感兴趣!
但她没有想到的是,二楼其中一间天字号的人居然竞拍了,因这是一块没有什么用处的黑色宝石,长得又不好看,并没有什么人竞拍,最后被天字号的人以四百枚的紫晶币拍买下来。
天字号里的傅昕星见傅悦拍卖下一块没有用处的石头就十分的不解,而且拍买下来时,她还看到哥哥怪异的笑容,这是怎么一回事?
“哥,你拍这个做什么?又没有什么用?”
“有用,当然有用了,我喜欢,再说了,我们又不缺这晶币。”
“是不缺,可是,我们也不能这样花吧,四百枚晶币都可以买下一瓶丹药了”
“行了,不就是四百枚吗?”。傅悦烦躁的怒斥。
傅昕星不满的看着傅悦,自从她的脚好了之后,她就哥哥有些奇怪,感觉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虽然没有对她发过脾气,但总觉变得易怒易喜,这不像是以前那个温和尔雅的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