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影感觉到有人在小声的叫唤着她的名字,便看到了一个婢女鬼鬼祟祟的想要靠近他们。
只见那婢女假装的拿着盘子靠近他们这边,随即就撞上了顾影。
顾影眼尖的看到了那婢女的手袖里面有塞着一块布条,便瞥见了楼曲言向着这边的视线,就知晓了是怎么一回事,便双手扶住了那婢女,在无人看到的角落里拿走了婢女塞给她的布条。
“请姑娘饶命,奴婢……请恕婢女无礼,饶命啊!”
“没事儿,你退下吧。”
“是是,谢姑娘饶命。”
只见那婢女着急匆忙的将自己杯子和盘子收起来,急急忙忙的走了。
在场的人自然是注意到了顾影这边的动静,就看到了顾影轻轻的擦拭了自己脚边衣角上的水珠子。
“啊影,要不你先去换一件衣裳吧,<这里有我们,对你说的,我没有什么意见。”
姜荣瞥见顾影那衣角处有些水珠子,就开口说道。
这婢女怎么那么不小心?
“顾影,是有什么事情吗?我想以你的身手,应该很容易就躲过的。”辛梓木皱眉看着顾影,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恩,我看下。”
顾影侧着身子,看到了那布条上了血迹,便睁大眼睛看着,这三皇子也太拼了吧?
还用了自己的血液写上去!
姜荣几人见顾影看着那布条微微皱了眉,便看到了顾影一伸手将布条递了。
“这!”
姜荣几人震惊的看着布条里的内容。
“啊影。这是谁写的?为何……呃?”姜荣迟疑的问道。
“三皇子。”
“什么?”
“嘘,小声点。”星乱戳了戳姜荣,这三皇子突然间写个这样的书信给顾影。想必是不想要让人知道的,而且还是用血液写出来的,这代表了这事情是很重要的,只是为什么三皇子要求顾影说,皇上的承诺换成一个无罪之身,这明明在奖励上不就有免死金牌了吗?
姜荣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太过于大声,便匆忙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然后小声的说:“不是说三皇子体弱多病吗?这他的血液写出来的东西,他……”
尽管姜荣的话还没有说完整,但顾影几人都知道姜荣是什么意思。
“没事的。不用担心。”顾影轻笑一声,想起来之前她和三皇子的事情,便开口说道。
姜荣听到顾影的笑声便模了模自己的头发,腼腆的笑了笑。
“那顾影。你的意思是?”
“不用管三皇子的事情。就按照我们刚刚说的要求,你们有什么意见吗?”。
顾影见姜荣几人都摇了摇头,便继续说道:“那就刚刚说的那个吧,梓木,你是队长,你去说吧!”
“辛梓木组团的人商量好了吗?这一柱香的时间到了。”
耳边响起了李公公尖锐的声音,辛梓木正要站起身来,又听到了北傲国皇上说:“就让那个姑娘家来说说你们组团要求朕做下什么承诺?”
辛梓木刚站起身来。笑了笑无声的又坐了下去。
便看向顾影,意识着顾影去要求承诺。
北傲国皇上看着顾影正走出的身影。他可是给了顾影开口的机会了,这顾影肯定是会要求赐婚的事情,到时候顾影开口选了谁,他也不能阻止,这样就不能太过于纠结了。
皇上这么一想后,自认为自己想了个好注意,骄傲的俯看着顾影,但只见顾影站得无比笔直并拱了拱手说道:“经过我们组团五个人的商量后,决定想要斗胆的向皇上要这个承诺。”
“恩,但说无妨。”
“我们五个人希望皇上能给我们一道圣旨。请求,我们五个人的婚姻问题。”
顾影此话一出,楼傲天和皇上睁大眼睛,发出异常的亮度。
他想的真是不错,这顾影肯定是不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的,虽然说现在的顾影跟以前大大的不一样,但是她以前的形象还残留在帝都人民的心中,这短时间内,顾影要重新有个好的婚姻,也是要等到好多年后。
顾影现在要是好好把握住了这个机会,也就不用等到几年后。
北傲国皇上自以为是的想道。
而楼傲天听到顾影说要请求婚姻的事情,便挑了挑眉,挑衅的看向楼曲言,这顾影肯定是要要求父皇说要和他赐婚。
楼曲言目瞪口呆的看着顾影,这顾影怎么会说请求婚姻的事情?他刚刚不是也一并承诺了辛梓木他们一个承诺吗?
而且他都给顾影想到了一条好的后路了,没有想到顾影竟然没有根据他说的,这顾影还是没有想通他的意思吗?还是顾影的心里还爱慕这太子?
亏他还以为顾影之前说的是真的,现在看来,女子说的话是不能信的。
楼曲言一眼不眨的看着顾影,他心里边还有个声音在告诉他,这顾影是不一样的,但是这会他又听到了顾影说要请求他们组团里五个人的婚姻。
这……
楼曲言的内心深处被这两种情绪折磨着,他多么希望这顾影刚刚说的话是他听错了。
“恩,你们五个人都要赐婚对吗?说说分别是哪户人家吧?”
北傲国皇上忍受住自己心中的欣喜,这顾影能说出赐婚的事情,可见她是很上道的,这以前也不知道是谁在谣传顾影痴傻,这根本就还挺聪慧的。
“不,皇上误会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希望皇上立下一道圣旨,承诺我们五个人的婚姻可以有自己做主,任何人都无法插手,包括父母。”
顾影丝毫不在乎自己的话,会给在场的人带来怎么样的震撼。
“天吶!我刚刚有没有听错?”
“这怎么可能?这婚姻是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定下的,怎么可以自己做主?简直荒唐!”
“自己做主?这顾影几人是怎么想的?我北傲大国若干年的历史,也从没有人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出来!”
“难怪以前有人说顾家大小姐痴傻,现在看来果真如此!”
顾影嘴角一勾,静静的听着别人的议论,仿佛这被说的人不是她一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