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饱了——”看到他那危险的眼神,春桃识相的夹菜塞他嘴里,“但是我知道,我亲爱的还没吃饱,来啊,我喂你!”
为了逃避被人压撒娇装女敕什么的,都可以有点
“?”他知道南方那边的人喜欢这么叫,是第一次听她这么叫。
“呃”她好像忘记了,这个词北方不怎么用,貌似应该过几年跟着港台剧才能流行。
“不好听,别叫了。”他蹙眉。
春桃瞪了他一眼,低头在盘子里找,有没有最肥的肥肉,来一块噎死他吧坏蛋!
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叫他,竟然被嫌弃了!
“为啥不让我这么叫啊,?你不觉得这个很好听,很亲近吗,?哎呀,我就喜欢这么叫怎么办啊,!!”她一边坏坏的把肥肉塞他嘴里,一边一口一个。
作为纯爷们真汉子,在面对刚被他吃干抹净的媳妇的时候,忍耐力那都是相当惊人的。
面不改色的把她喂的吃了,然后解释,“几百年前《枣林杂俎》中,有闯王进京‘打’一说。古时广泛地以‘’称呼宫中的太监。”
啥玩意,有这么一说?春桃眨眨眼,他优雅的擦拭嘴角。
“如果你坚持要这样叫我,我不介意身体力行的证明一下,这个词用在我身上,不是那个意思。”
搬石头砸自己的脚春桃秒懂,真想扇自己俩嘴巴。让你没文化,真可怕!
“那我叫你啥,当家的?不行,咱家是我当家的,这以后名分问题要分的清,大事你说的算,小事我做主,行吗?”。
他点头,她满意的补充。
“咱家以后没大事,都是小事。你同意吗?”。
能抗议吗?这是霸权主义!这不就是说以后家里她都说的算么。他默默的看了眼神采奕奕的春桃,觉得自己要是抗议被踹下炕的可能性比较,
“我不发表看法,对这个问题。我保持沉默——”他说不下去了。她一手一个的拽他脸。眼睛一瞪,他就割地赔款了。
算了,他在外面逞威风回家里啥事都交给她也无所谓了。
达成共识后。她继续纠结称呼的问题。
“叫你孩子他爹?也不行,还没孩子呢”
孩子?他眼睛一亮,他喜欢这个,手放在她肚子上,说不定这里已经有了他的娃了呢。
她一句话又给他拍了,“死鬼!对,我以后就这样叫你,多亲切!”
还不如那个呢!
“就不能换个别的吗?”。
“不行!这是小事,说好的小事我说的算呢!”老娘都让你吃干抹净了,不趁机占点便宜万一以后你丫嘚瑟怎么办。
神马叫恃宠而骄,看春桃此时的表现就知道了。
于海眉头微皱,春桃看他这表情,怕他一气之下给自己拽炕上这样那样的,她还疼呢,于是见好就收了。
“海哥,喝汤吗?”。
他黑眸沉沉,心被狠电一下。
咦,这么肉麻的称呼,他都不满意吗?春桃还在绞尽脑汁的琢磨换个什么样的昵称他会喜欢,但是却不知道,他实在是太喜欢了,喜欢到——
“啊!放我下来,你不吃饭了?”她有点记不清这是第几次被公主抱了,讨厌的家伙!
“饭等会吃,现在我更想——”吃你。
于海:O(∩_∩)O~你是我的小呀小桃子怎么吃你都不嫌多!
春桃:/(ㄒoㄒ)/~~他到底为毛变身了,为毛,为毛!
然后,拉灯了。
虽然某人自称温柔且节制,但是擅长打泰拳的依然被累到了,本以为自己要学着小说里日晒三竿都爬不起来,但实际上,才睡了不到3小时就醒了。
准确的说,被惊醒了。
春桃在梦里变成了一条鱼,有着小小的樱桃嘴,旁边跟着一尾跟他长的差不多的鱼头上还带个海军的水手帽,俩鱼在海里你追我赶,水手帽嘟着嘴要亲她,俩鱼往一块凑啊凑,突然海里翻起一个大浪把它们都拍到了沙滩上,肚皮朝上!
春桃就觉得自己肚皮朝上了,耳畔一声巨响!
她睁开眼,于海先她一步,已经坐起来了。
“怎么了”她还半睡半醒的,不明白翻着白肚皮的鱼怎么变成人了。
“起风了。”他抚模她柔顺的头发,然后拍拍她的背。
“好大声”这狂烈的风声让春桃也觉得有点害怕。
她从来没有听到过这么猛烈的风声,院子里的大铁门被吹的咣咣的,她上岛的时候还一点风丝都没有,这才半天的功夫就起这么大的风。
“没关系,这个岛就是这样,暴雨狂风说来就来,风力比不上台风可也差不了多少,习惯就好。”
刚开始来这个岛的人,好多都是睡不着觉,好在部队建的房子足够结实。
“窗户什么的都关好了吗?”。春桃听外面的声音心里放心不下,她从未遇到过这样的情况。
“没事的,睡觉前我都检查过了,不会有——”
咣当!
他话音尚未落,一声巨响在他们头顶响起。
从声音上判断,就是头上的屋顶,他飞快的披上衣服,嘱咐春桃在屋里不要出去,他拎着手电出去查看,听着呼啸的风声,她也没办法在屋里呆着,批着衣服也跟着出去。
刚一迈出房门,她就冻的打了个寒颤,太冷了!
她披着的是他的迷彩外套,可这种厚度却无法抵挡凛冽的风和骤然下降的温度,屋子里面他在俩人滚完炕之后烧了点木头,炕是暖和的,俩人缩在被窝里甜甜蜜蜜的,也察觉不到外面的冷,一出来就跟到了冬天似得。
外面的风特别大,吹到她衣服里把衣服吹的鼓鼓的,她顺着亮度看,他已经上房顶了。
风竟然把边上的树刮倒了,一角砸在房顶,他上去查看,房顶的瓦片被砸坏了一点,他正在动手修理。
“你出来干什么,进屋!”他看到她出来了,挥着手让她快点进去,风把他的头发都卷的竖起来了。
她看了眼远处,天黑能见度不高,就见着家附近的几棵树跟有生命力似得随着风狂舞,在这个漆黑的夜里,伴随着风声呼啸,平添诡异。
他从房顶翻下来,踩着围栏纵身一跳,看春桃还看着他,赶紧拽着她一起进屋,关门都是费点力气,风太大了。
“手冻的冰凉。”他模模她的小手,抱着就进屋放在尚待余温的炕上。
“房顶怎样?”她问。
“瓦片碎了一些,风太大只能简单的修一下,运气好的话,一会不会下雨。如果要下雨,怕是要漏了。”
他有点内疚,媳妇刚来第一天,就遇到这样的事儿,就算是考虑周全,在红翡岛上也难免会遇到各式各样的突发状况。
“那我拿个盆放在你觉得可能会漏雨的地方,要是真漏雨了,接着点。”
“在梳妆台那个位置,我把梳妆台挪开,泡水就不好了。”他走,俩手略微一使劲,梳妆台就搬起来了。
这种时候找个体力好的男人,相当有安全感,又把家里的桶拿,刚弄完外面就下起了雨。
这雨不是小雨,瓢泼大雨,掀开窗帘的一角想外看,都快连成线了。
外面狂风暴雨,屋里面落了小雨,原来放梳妆台的位置的桶接着,滴滴答答。
他搂着她心里挺不是滋味,这就是俩人的第一天洞房夜,总觉得亏欠了她好多好多。
春桃似乎感受到他的想法,舒服的窝在他的怀里念叨,“大珠小珠落玉盘,这意境多好。”
整个一花果山水帘洞。
说她大大咧咧吧,偏偏有的时候特别善解人意,于是于海感动,于海的小战士都激动的起立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