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在顾怜惜身上顿住,绕过莫天星看向高居首位的莫明成,他今天似乎真的有些不同?皱了皱眉,怜蕾又想不出这不同的地方在哪……或许只是自己的心境不同而产生出的错觉吧!怜蕾也懒得深究、毕竟以后就是路人一样的存在……
“加一张椅子……”这次没用莫明成说话,莫天星再次对着迟疑不定的摆了摆手。进而略侧头压低声音,对着身边的顾怜惜说道:“长幼有序,不要在明面上给这个‘疯’把柄,好吗?怜惜……”说完,莫天星拍了拍顾怜惜的手,脸上也挂上和煦的笑。
顾怜惜侧头看向自己的,皱了皱眉,入眼的怜蕾,肌肤白皙闪着一层润泽的荧光,五官?总之没有自己明艳、可却有种说不出来却舒服的感受。隐隐的顾怜惜觉得这种状态下的怜蕾对自己的威胁才是最大的。没来由的顾怜惜觉得与她相比、自己竟真的略显肤浅,一看就透少了一丝神秘……
“,闹闹就好了,都是联系的错、你就不要过分的为难莫郎。”嘟着嘴略带不甘的站起身,顾怜惜走到怜蕾身边浅浅的蹲了一福,就在起身的瞬间,顾怜惜压低嗓音、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清的话语说道:“,你这招欲擒故纵玩得真是令怜惜自愧弗如,你以为这样就能显示出你的与众不同、可以抓住男人猎奇的眼球吗?咯咯……”
笑着,顾怜惜转身向椅子走去。脚下一拌蒜、身体歪歪斜斜的向莫天星娇柔的倒去。愣了一下神,莫天星伸手揽住顾怜惜的腰,犹豫了一下、莫天星扫了一眼怜蕾、并没有推开主动投怀送抱的顾怜惜,?记忆中是一种很小气的动物,这算是一种压力吗?
背对着莫天星,顾怜惜对着怜蕾扬了扬下颌,眼神中满是得意,一种胜券在握的得意!
不屑地摇了摇头,怜蕾微眯着眼睛、嘴角略微的向上一扯,含着些许可刺肌肤的冷意、连带着整张脸如罩冰霜。迈腿、慢慢的、一步步向被怜惜遮挡着的莫天星走去。
顾怜惜看着怜蕾一步步的向自己毕竟。没来由的心底一慌,一丝恐慌弥散心头,只是一个眼神、仿似就击散了自己所有的勇气,她想逃……
“。你想干什么?我可警告你、我……我肚子里的胎儿可有些不稳。要是我有什么差池、莫郎、顾家是不会放过你的……”
莫天星透过顾怜惜掖间的缝隙看着怜蕾。她的那丝冷意他看在眼中。真的不能转圜了吗?挑了挑眉、他莫天星也不是个优柔寡绝的人……
“莫侍郎……”清丽的声音中、裹挟着丝丝只属于成熟的磁性,瞬间击溃了莫天星心中积蓄的怨,猛然间、莫天星的心悸动起来。
不过、身边莫明成在。莫天星只有隐去眸子里的柔,视线里只余一丝可彻骨的阴寒、目光擦过顾怜惜的掖间,令顾怜惜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战。可怜蕾呢?只是一笑、他已经威胁不到她、因为此时轻舞是绝对安全的……
“莫侍郎……”再唤了一声,怜蕾已经走到莫天星身前,静静地看着躲在怜惜身后的莫天星。怎么说呢?现在看到这张妖美的脸、怜蕾一瞬间还是会恍惚一小下。笑了笑、要是有一天莫天星落魄了。她相信就只凭这张脸他也可以活得很好……
“知道我为什么来吗?咯咯……只不过是要你更清楚地知道我的心,心、已经没有你!”
他不过是一张披着美艳画皮的魔鬼,月兑去画皮或许只剩下一张可以吞噬人的嘴吧?这个男人对自己、对轻舞所做的一切足以令他下地狱十八层,这是她重活一次能给他的最为中肯的评价。她找不到任何的理由来为他的畜&生行径做辩驳。
因为无论如何作为一个、一个父亲享受权利的时候,肩膀上就要扛起相对应的义务,他应该是她与她的天、是依靠,而不是索命的刽子手。重活一次自己究竟应该做些什么?这个问题再重来一次后一直萦绕在怜蕾心头。复仇?她感觉到心有些压抑,摇了摇头,她不愿体会这份恨带来的压抑与沉重……活着,带轻舞好好活着,这是她为之奋斗的目标!
“蕾儿……”只是轻唤一声,莫天星此情此景下自己竟无话可说。心没来由的惶恐起来,他有种预感、怜蕾是不怀善意来的……推开围在自己怀中的顾怜惜,身体轻了、心也空荡荡没有底,似是不敢直视怜蕾,莫天星将视线求助般的转向坐在首位的莫连成。
屋子里短暂的陷入了静默之中,莫明成瞪了一眼不争气的,视线移到怜蕾身上、上下打量了几番,眉头略皱、有些搞不懂怜蕾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自投罗网且如此淡定从容,这是做出来给人看的吗?
挑了挑眉,怜蕾毫不避讳的仰头与坐在首座上的莫明成对视着:“怎的,如此年纪还要为老不尊听人家的私房话?”怜蕾笑了笑、语气却冰冷的说道。
听了怜蕾的话,莫明成气得脸一白,一拍椅背站了起来,一横眉,冷声说道:“怎的,莫不是你要说的见不得光?是偷了人家的汉子?恨,事无不可对人言,有话就说不说怕是你也没机会再开口……莫山?还愣着做什么?”
莫明成冷笑着看着怜蕾,视线中闪过一丝如狼般的凶残阴狠,不知道为什么莫明成老辣的心也有些没底,虚虚的,眉立了立,不管怎的、来了就留下这是没错的。
话音落下半天,门外那个守着的“高手”并没有一丝的回应,“莫山……死了吗?还不进来将她拿下!”莫明成提高了些许的声量,连吼了几声。
怜蕾看着一脸怒气且怒意满胸的莫明成,心中略显鄙夷,还当我是以前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愚妇吗?没有点准备我会傻兮兮的单刀赴会?你也太看高了我、而又看低了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