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玉溪今天突然说感悟到一丝灵力,窝在主院的小楼上修炼,否则,也不会让乔岚一个“男”沦陷于“声色犬马”之中。
封啓祥施施然走过去,关小虫很自觉地起身,把乔岚旁边的位置让出来给他,他也毫不客气地坐下,半是认真办是玩笑地调侃道,“乔弟,你可真不够意思,带着众美到为兄这儿赏花,居然略过为兄。”
乔岚从美色中晃过神来,“小弟是想等等封兄,然,也得这满园的桃花等你才行。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眼瞅着桃花即将开尽,再不来赏,过后只能空赏空枝绿叶,封兄却迟迟不归,哪儿还等得了。”
“为兄在外跑动,你倒是悠闲。”封啓祥拿起酒瓶,给自己到了一杯酒,拿起来一闻,“不错!不枉我们折的那些仙桃花。今年可还要继续?”
“相比于桃花酒,小弟更想吃仙桃,故而,还是别祸害仙桃树了,旁的桃花可以用一用。”去年,因为酿桃花酒,她前后只得了一小筐水蜜桃,作为她最喜欢吃的水果,一小筐哪里够啊。
陈月牙过来给封啓祥施礼,“牙儿见过封公子。”封啓祥爱屋及乌,对她态度也不错,笑着说免礼,还拿她收集的桃花瓣打趣,闹得小姑娘红了脸。
赵庆丽也走过来要施礼,只是好巧不巧,她被地上的枯枝绊到,整个人直直往旁边的乔岚扑过去,“啊!”
说时迟,那时快,封啓祥出手了。他随手扯过一条恰好飘过来的纱幔,注入内力,往赵庆丽腰上一捆,然后一抽。他本意是把人拉起来站稳,谁知小姑娘居然顺着力道往他这边倒过来。
乔岚看到很清楚,赵庆丽第一摔,是真摔,至于第二摔……她只能说美色误人了……
赵庆丽到底没能扑进封啓祥的怀里,因为他身边还有一个封一在时刻注意着,又怎会让她近封啓祥的身。封一的动作简单而粗暴,捏着小姑娘的后领,把她拉回原位。
赵庆丽本来就够糗了,封啓祥还有落井下石,故意说道,“你这姑娘怎么回事,脚软成这样,腿不好了还是没吃饭?腿不好赶紧治,没吃饭就吃饭去。”幸好这里没有旁的人,否则,他这轻飘飘几句话传开来,势必会影响赵庆丽日后的亲事。盲婚哑嫁的情况下,但凡有点风言风语出来,就足以打退不少人,就腿不好这一项而言,足以致命,哪怕只是谣言。
赵庆丽的两个丫头围过来安慰自家主子,她们对封啓祥敢怒不敢言。
乔岚不是本土人都知道有些话不当说,她就不信封啓祥不知道,可见这家伙是故意这么说的,她无比同情赵庆丽,开口帮腔道,“封兄,赵小姐的腿好得很,你可不能乱说,坏了人家的清誉。”
“不然,她为何扑你不成,又扑向我?不是腿不好,那便是故意的?”更加刻薄的话从封啓祥的薄唇中吐露。其实他也知道不能过于为难一个姑娘家,但他就是控制不住,尤其是想到这姑娘一开始居然要扑到乔弟的怀里,要不是自己出手,乔弟岂不是抱个正着,然后还得负起责任娶了她,好个居心叵测的女子。赵地主那老货,居然教出这样一个妇德败坏的孙女。
乔岚有心帮赵庆丽,但也怕封啓祥再说不什么不好听的话来,越描越黑,干脆不再说话。
“是……是丽儿的不是,惊……扰了公子……”旁人说那些话还好,偏偏是自己春心萌动的男子,赵庆丽那颗脆弱的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她又是羞愤,又是难过,最终捂着脸跑开了。
陈月牙也在林嬷嬷的催促下离开,黄莺跟上。乔岚不习惯人伺候,便又把关小虫打发回去,然后桃林里,只剩下她、封啓祥和封一三人,方才她还顾赵庆丽的闺誉,却全然没想到自己的闺誉,也就是叶飞天还在养伤,俞大拿也不在,否则早就出声提醒她了。
封啓祥全然没有狠心碾碎一颗芳心的自觉,他心情大好,让封一去吩咐杨丙在桃林里摆膳,然后现场就只剩下他和乔岚两个人。
“封兄,你作甚要为难赵姑娘,你说的那些话,要是传了出去,你让她情何以堪。一个大男人,跟个小女子计较,你也不怕丢人。”
听乔岚这么维护赵庆丽,还不惜数落自己,他不满道,“她做得出,还怕人说?!还是你们一个郎有情,一个妾有意,为兄不解风情,扰了她投怀送抱,乔弟才如此不满?”
“封兄慎言!!!我与赵小姐之间,清清白白,别信口胡诌,我个大男人,最多被人说两句,你让赵小姐情可以堪。况且,她心里明明……”乔岚的声音戛然而止,被封啓祥这么一气,她差点助纣为虐,要是赵庆丽爱慕爱慕封啓祥的话从她口中传出,她就是推赵庆丽入火坑的最后推手了。“哼!”
“她心里明明什么?!”封啓祥不解,忙问到。
“她明明不是故意的,你何苦揪着揪着!”乔岚敷衍着,同时她也很怀疑,这厮是装傻还是真愣,看不出赵庆丽的心思?!还是将计就计?!乔岚不再纠缠于赵庆丽的事,免得封啓祥说出更难听的话来,不懂得怜香惜玉的人可怕,怪不得当初会因为我一句错话而一直惦记着。“你这趟回来,就没有话要对小弟说?”
封啓祥招招手,示意侯在不远处的杨丙过来,“吃过饭再说吧!”杨丙带人把香喷喷的饭菜传上来,杨天则带人在附近挂起了十几个灯笼,把桃林照得仿佛白昼一般,又在四周点上驱蚊的熏香。
听封啓祥这么说,乔岚有种不大好的预感,事实上,她的直觉很灵敏。吃完饭后,封啓祥告诉她,五皇子会派人过来看管金钱美地,而且,那里的长工需要系数收拢并看管起来,免得走漏消息。
“你说什么?!”乔岚惊而站起来,然后又不敢置信地问道,“五皇子不但要我的地,还要软禁我的长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