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两日日,婉儿因为和陌琛赌气也不愿意出门,也不愿意给陌楚看病去了。
这个天杀的男人,别以为谁都欠你的,所以都怕你,你欠我的我会一样样讨回来。
婉儿心里不痛快,吃的也少了,睡的倒是多了。
春儿从早上就催着主子赶紧起来,可是她主子这个倔脾气她哪里劝得了?
这不,这会子名侍卫来了,说是有话带给王妃,想来是王爷有话传来。
她也不敢耽搁忙的去叫主子从内阁出来,婉儿本来不想出来的,但是春儿说她就是个做奴才的,若是自己的主子都不心疼自己,还指着谁心疼呢?
婉儿这一听才心软,不管怎么说,她们家春儿一直都对自己很不错的,她可舍不得她委屈。
婉儿一身长衫慢条斯理的从内阁出来,名爵见状忙的带着笑,讨好似得说话,“王妃,王爷叫奴才提醒王妃,您该去给武王爷看病了。”
婉儿本来以为名爵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眼下听见王爷两个字,她立马怒火中烧,那火气蹭蹭的往头顶上冒,她怒瞪了眼名爵,呵道,“不去。”
名爵被王妃给狠瞪了一眼,他也心里不是滋味啊,谁叫他家王爷拉不下来说话,所以才叫奴才来的,你们两口子吵架关我啥事??
名爵被剜了一眼,可他还是坚持不懈,不敢不说道,“王妃,这是王爷的命令。”
婉儿闻声骂道,“少在这里跟我装蒜,若是在提什么王爷,我就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婉儿话至此处怒哄哄的往内阁去了,名爵被骂的一愣一楞的,上辈子他到底得罪了什么人?
今生怎么遇见这么两个冤家?
名爵叹息一声转身走了,春儿看着名侍卫一脸的无奈,她很是担心回头王爷会不会再来跟小家吵架?
可是她哪里敢多说多想,赶紧的往内阁去劝自己家的主子了。
名爵从东院出来之后就往书房去了,他知道他家王爷可是等很久了呢。
而陌琛自从和婉儿那天不欢而散之后,脑海中总是能想起那日她眼含热泪,委屈嗔恨的模样。
还有她那身衣裳
陌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纪婉儿的身形总是在自己闹海中晃悠,总之就是不知不觉的,不论,是那日从青.楼把她扛回来,还是她不安分的总往后院跑,还是她为了给大哥喂药把自己喝的昏昏欲睡。
总之很多画面,就这么不没打招呼的就进了自己的心。
陌琛想不通,这个,做事毫无章法,又大大咧咧,毫无男女避嫌的自觉性,她到底哪里好了?
长叹一声,陌琛又是一阵沉默,名爵刚进屋子就听见王爷叹气呢,他也不舍得在打击王爷,可是这王妃不好惹,他总不能自己扛。
名爵进了屋子老老实实的打千道,“王爷,王妃还在生气,她不愿意再给武王看病了。”
陌琛闻声锁眉,这个气性还真大!
“本王知道。”
名爵听见他家王爷很不高兴的应了句自己知道了,但是他还是不得不提醒,“王爷,王妃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陌琛闻声不知道哪里来的闷火,用余光碗了眼名爵,呵道,“本王知道。”
名爵闻声一愣,赶紧的站在那不敢在说话了,他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好好的叫两个主子拿眼捅自己玩?
陌琛一直以为自己做的一切都是问心无愧的,但是没有想到遇见了纪婉儿,好似一切的设计都偏离了自己的设计轨道。
明明自己想在成亲之日给尽她羞辱叫她知难而退,没有想到她竟然自己坐着花轿进了王府。
本以为她是太后派来的奸细来害哥哥,没有想到她竟然还能为了给哥哥治病,以身试药。
陌琛想不明白事情的不对劲到底出在哪里了,总之都不对了,他的心思也不对了。
再想想看见她生气,自己也就慌神了,如今她连给大哥看病都不去了,想来是气的不轻。
哎,陌琛又是叹气,除了叹气他真的不知道该干嘛了。
陌琛在王府里瞎晃悠,几次就在婉儿住的地方数米,可是他却抬不起脚进去找她,所以他绕了个圈走了。
不知自己晃悠了多久,抬眉望去没有想到自己走到了大哥的院子,他没多想提步就进去找大哥聊天去了。
这边纪婉儿气了一个,她坐不下,睡不着的,难受的上蹿下跳。
春儿跟着劝了半天也没有,最后她表示只有出了这个王府,自己才能真正平静下来。
春儿要跟着,可是婉儿怒说不许,春儿见自己主子不高兴,就没强硬着要跟走。
不过她不知道,这没跟着的后果竟然是她主子一夜未归。
纪婉儿出了王府,大街上是没有逛头,可怜自己好好一个美人竟然出了王府无处可去。
婉儿越想自己越是可怜,索性找个馆子去喝酒吧,不是说喝多了酒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婉儿想到此处也没这是哪,抬腿就往里走,小二见有客人来,招呼的很是热闹。
婉儿没有讲究排场要什么包间,就坐在了二楼靠窗的位置,又要了两瓶酒,一盘下酒菜。
小二很的动作很快,不一会酒菜都以上齐全,婉儿许是心情不好,看着那酒瓶子就来火,二话不说拔了酒塞就是一顿猛喝。
她这么个喝法,只怕没有多大会就得喝醉!
屏风后头的男人含着笑这样看着,想着。
此人正是南宫瑾,他早看见婉儿上来,也瞧出她心情不好,但是没有想到她这样豪爽。
他笑看了一会,觉得自己再不出现,只怕没一会纪婉儿要被人围着看笑话了。
他起身慢条斯理的走来,待来在婉儿身边时,他温润好听的声音袭来,“你怎么自己一个人在这儿?”
纪婉儿看见有人立在自己身边,也确定那是和自己说话,她抬眉望去见是熟人,自招呼南宫瑾坐下,说,“你来了,来,陪我喝酒。”
南宫瑾看着婉儿抱着个酒瓶子不撒手,他关怀道,“怎么心情不好?”
婉儿闻声细看着南宫瑾,不满的蹙眉,举着酒瓶子问,“见面莫问长短,你到底陪不陪我喝?”
南宫瑾虽然不知道婉儿因为什么心情不好,但是他知道酒精可以叫人忘记痛苦,如此他也乐意陪着她喝。
南宫瑾爽快的将桌子上的另一瓶酒拿起来与婉儿碰了个响杯,应道,“好,只要你愿意喝,我陪你。”
两个人不知道喝了多久,只知道桌子上的空酒瓶以有两三个,婉儿本来酒量就不好,这会子更是醉意上头,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
南宫瑾的酒量倒不错,因为桌上的空瓶三个有两都是自己的,但是他还很清醒,一派英俊一点也没减少。
南宫瑾不知怎的,嘴角处总是溢着似有似无的笑意,叫人看着暖暖的,婉儿这会子也喝的差不多了,强撑着精神问,“我只知道你叫什么,可是还不知你是做什么的?”
南宫瑾闻声笑问,“你觉得我像是什么身份的人?”
婉儿闻声眯着眼探着身子仔细观察,但是最后还是如实说,“嗯?猜不出来。”
婉儿话至此处又跌坐在板凳上,南宫瑾见婉儿这样可爱,他笑说道,“我和你家王爷一样的身份,我也是位亲王,怎么样是不是比你家王爷受看多啦?”
婉儿闻声只觉得笑,抱着酒瓶子嘲笑南宫瑾,“哈哈,自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