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梳洗过后便被南宫瑾送了回来,因为之前约定好的,只送到门口所以南宫瑾并未进王府,婉儿下了马车也没敢回头看,便一头扎进了王府里去了。
南宫瑾坐在马车上看着婉儿逃一样的往王府去了,他的嘴角忽的溢出一抹邪魅的笑来。
婉儿在南宫瑾那里过了一个平安夜终于回来,只是她不知道自己是好喝好睡的回来了,而院子里可还有只暴怒的狮子在等候。
越过正厅拐了个弯正往自己的住处走,没有想到顶头遇见王府的管家李福。
李福瞧见婉儿的那一刻双眸又惊又喜,也没说给婉儿打听招呼他转身就跑,婉儿一时没有反应,他这是跑什么呢他就没了踪影。
待婉儿踏进自己的院子,就听见李福惊喜的正对陌琛说,“回来了,回来了,王爷,王妃回来了。”
陌琛闻声—无—错—小说噌的从椅子上起身,二话不说三两步就窜到了院子里,朗朗乾坤之下陌琛的眼把婉儿忘穿了似得。
陌琛从屋内出来,其实她看见婉儿好好的立在自己身前他悬着的心也就落了大半,只是他隐忍了一个晚上的怒意,此时此刻看见这闯祸的人回来了,他怎能压制的住?
自黑着脸,屏声怒问,“纪婉儿你昨晚去哪了?”
婉儿看着陌琛本着脸,她很是不喜欢,好似自从自己和他认识,他对自己的态度就是这样。
我欠你什么吗?
婉儿白了陌琛一眼,转身坐在一旁的石凳上,云淡风轻间多了许多讽刺的意味对陌琛说,“王爷到底在关心什么呢?是关心我,还是关心我有没有给你带绿帽子?”
陌琛闻声有种被什么东西击中的晕痛感,他凝眉不知道这个到底想干什么?
只能用强硬的态度斥道,“你,你最好给本王老实交代,你昨晚到底去哪了?”
婉儿闻声会上陌琛的眼,饶有对昨夜满足的浅笑着,说道,“去一个温柔乡,做了一夜好梦,这不就回来了!”
陌琛看着婉儿的那抹笑,忽的心里有种不安的感觉,那就是这个真的背叛了自己。
他的心忽然一阵抽痛,抬手捏住婉儿下巴,狠狠的说道,“你若敢背叛本王,本王一定叫你付出惨痛的代价。”
婉儿被捏通了,心里的怒气也上了头,这个男人永远都这么霸道,真是叫人讨厌。
婉儿剜了陌琛一眼,讽刺加鄙视的说道,“王爷好像关心错了人,我不是你钟爱的,甚至是你讨厌的人,我怎样都与你无关。”
“还有就算我出去和男人鬼混又怎样?你难道会吃醋?哼,你最该看紧的是你的那些莺莺燕燕而不是我。”
陌琛闻声心头的火气蹭蹭的往上冒,明明一夜担心,不知道为什么被婉儿的几句话给浇了油,那种感觉好似自己的心爱之物被人亵渎了一样。
陌琛狠戾的瞪着婉儿,他的语气不容反抗的命令道,“纪婉儿,你最好给我看清楚你的身份,你既嫁给本王做王妃你就得守着规矩和妇道,若是你在不老老实实的给本王在王府里呆着,本王保证你这一年都别妄想再出王府半步。”
婉儿闻声不服,高声怒问,“你凭什么?”
陌琛瞧着眼前的这个对自己的态度,他真是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她!
只听陌琛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字的说道,“就凭你是本王的王妃。”
婉儿闻听王妃两个字,她冷笑鄙夷加痛恨的说道,“呵,真是笑话,王妃不王妃的我根本不稀罕,说好听点我们两个根本就没有走到那一步,说难听点我连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都还不知道。”
陌琛闻声一双眼怒的腥红,却见婉儿不知死活的接着说道,“你还想禁我的足我偏不如你的意,你可别忘了腿长在我身上,去哪里是我的自由。”
陌琛闻声只觉得一腔怒火怒的涌了上来,他抬手就要落掌,“你找死!”
婉儿见陌琛要打自己,她自是不怕就这样抬着下巴迎合着陌琛,春儿见状心焦的不得了。
忙的把婉儿一把拉在自己怀中,安慰加提醒道,“小姐,小姐你少说一句吧,王爷担心了一整夜都没睡,你才回来就不要跟王爷再吵了。”
谁知春儿的一句好心提醒,却迎来陌琛和婉儿的异口同声:“谁稀罕他担心?”“谁稀罕担心她?”
他们两个人的语气都掺杂了太多怨恨之气,相互瞪着彼此都不撒眼。
春儿见状愁的直皱眉头,婉儿则气鼓鼓的坐在一边也不说话了,陌琛瞧着他们两个这是不能好好说话了,本来他就想着今天婉儿回来了,他打算跟她好好聊聊。
没有想到一见面有闹翻了,陌琛瞧着婉儿气的不轻,也知道自己再呆下去也没用,除了吵架就是吵架。
所以他撂下一句狠话道,“纪婉儿我最后一次警告你,若是你再让本王知道你出去和男人喝酒不听话,那就休怪本王对你不客气,本王的忍耐是有限的。”
陌琛话至此处带着一阵风似得就离开了婉儿的院子,婉儿一早被气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的,就坐在石凳子上也不动弹了。
春儿看着自己家主子这委屈的样子,在想想自成亲以来,这还是小姐头一回和王爷这么吵架。
春儿劝道,“小姐,你干嘛一回来就跟王爷吵架啊?”
“你知道不知道王爷他派人找了你一个晚上,他一整夜都守在咱们这儿等你回来。”
婉儿闻声不动也不说话,一双眼直勾勾的一眨不眨,春儿见状接着说道,“其实小姐生气奴才可以理解,可是小姐,奴才真是害怕看见你们吵架,奴才怕王爷真的会对小姐怎么样,若是小姐出了事,老爷也就不能活了。”
婉儿听见春儿说到纪父,她心头一软,自己怎么忘了自己不是孤身一人,还有父亲呢?
她不是无处可去,自己还有纪府能,在这个世界上除了这个爹爹对自己好,其他的人都是坏蛋。
她这么想着整个人像是泄了气的气球,在院子里坐了半响才回屋子里去。
陌琛从婉儿那里吃了一肚子的火,才到了自己的书房想清净一下,自己也好好想想,自己怎么就不能纪婉儿好好说话呢?
为什么每一次都是在暴跳如雷的情况下结束彼此的对话,这一点让他觉得很多事情做起来都被动了许多。
这样的自己不好,真的不好,得好好找找原因,能改了才好。
就在陌琛正这么自我检讨时,只见名爵进了屋子打千说,“王爷,南郡王,南宫瑾前来拜访王爷。”
南郡王?
南郡前亲王南宫烈是沁公主的驸马,沁公主说来自己还得唤声姑母,只是这个姑母好似是和皇太后关系很不错。
所以他打小不像是旁的姐妹这样与公主亲近,而南宫瑾是沁公主的独子,又是烈亲王去世之后的唯一继承人。
听闻南宫瑾从不主动与人交好,所以朝听众很多人想巴结都巴结不到,没有想到这个南宫瑾竟然会主动登陌王府的大门?
陌琛虽然不知道南宫瑾到底是几个意思,但是还是吩咐名爵说,“请进来吧。”
陌琛恢复了孑然的姿态,芝兰玉树,沉静威严的坐在书房的住处等候这个表弟的到来。
不一会南宫瑾一身流沙金的束腰长袍很是儒雅的进了书房,他的脸颊上还挂着笑,见着陌琛就行礼,热情道,“多年不见王兄别来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