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骆阳接触了一天,在高翔眼中,骆阳似乎并没有自己上司说的那么厉害,至少自己认为是这样的。
尽管他不知道骆阳到底身手如何,更没有亲手见到过,但在他个感知里,骆阳就算厉害,也没有自己上司想象的那么厉害。毕竟他才二十出头。
想想自己从小练武,成年之后更是在特种部队经过极为残酷的考验,自己才有今天的成就,而那个骆阳在他看来,不具备丝毫高手的风范儿,其貌不扬不说,行为甚至还带着丝丝鄙陋,若是不是自己上司一再让他务必要拉拢骆阳,高翔甚至对骆阳原本都不屑一顾。
想起高翔和骆阳告别的情形,高翔就极为郁闷。
原本骆阳答应高翔来给自己帮忙的,而当高翔跟他道别的时候,骆阳甚至根本够没有说要和自己一起来。高翔没想过骆阳能够帮到自己什么,但既然答应了*,总要表示一下吧,哪怕和自己随便来转一圈也好,而骆阳的反应确是极为平淡,甚至连他们什么任务都没有问。
这样的人能靠得住?高翔甚至怀疑自己上司的判断。
根据手下通过卫星的报告,骆阳找到自己十几个手下埋伏的地点。
“队长,你可来了,兄弟们都想死你啦!”高翔到达地点,跑到自己一个手下的身边,那个全身挂满青草树枝的手下看到高翔笑呵呵的说道。
要去灿坤位于孟班的大本营,必然要经过边境的一个丛林,那个丛林极为险要,夹在两座高山之间,丛林中间有一条路,这是通往孟班的唯一一条道。
此时高翔的十几个手下正埋伏在丛林中间,一个个拿着狙击枪,时刻警惕着路上的情形。
高翔的十几个手下已经在这条道路上埋伏了整整一天一,夜。
“先吃点东西。”高翔将手中一块牛肉干扔在那人身边说道。
“还是队长好,来就来呗,还给带牛肉吃。”那人乌漆墨黑的脸上漏出一口白牙,接过高翔的牛肉说道。
“大洪,情况怎么样了?”高翔趴在那大洪身边问道。
“别提了队长,昨晚上我们自从看着他们走出去就没见回来,一整天了,连个鬼影子都没有。”那个大洪皱眉说道。
“你他么敢发牢骚,老子修理你。”高翔对着身边的大洪一脚踹,说道。
“队长,咱们从昨天晚上就在这里埋伏,这都整整一天了,也没见他们回来,他们会不会不会来了?”那个大洪也不反驳,撕了一块牛肉干扔进自己嘴里,轻声问道。
“不会,根据我得到的情报,灿坤此次派自己的儿子亲自出马就是去接应那个名叫松国的人,只要他们接应到,必然会回孟班,只要他回孟班,就一定经过这条路,我只管在这里守着就行。”高翔回应道。
“那个松国到底拿了什么东西这么要紧?按我说,咱们也别等啦,直接杀,将那个什么灿幼虎的他们一窝给端了,有啥东西找不到啊?”那个大洪继续说道。
“不行,我们这一次的任务主要是那个松国还有他手中的东西,没有见到那个东西之前,就算是那个灿坤站在咱们面前,咱们也不能动手,不能打草惊蛇了。”那高翔自然知道自己手下的憋屈,于是说道。
“但是队长,这次若是让这个灿幼虎跑了,咱们以后再想抓他可就没那么容易了。”那个大洪接着说道。
“别他么那么多废话,执行命令。”高翔不耐烦的骂道。此时已经晚上十点多,整个丛林一片漆黑,除了风儿吹过,沙沙的树叶响,家几声鸟叫,一片寂静。
“是,保证完成任务。”
“你先盯一会儿,我爬那休息一下,老子从早上下了飞机,接到那个骆阳,啰嗦了一整天,现在眼睛困的都睁不开了。”那高翔说着便放下手中的望远镜,趴在旁边眯着眼睛小憩。
“队长,我不是听说上头让你把那个骆阳叫过来给我们帮忙吗?怎么没跟你一起来?”那个大洪轻声问道。
“别提了,那个骆阳我看不怎么靠谱。”高翔想到骆阳心中就有气。
“我就说,这种上战场拼命的事情又不是黑帮打架,他一个小混混能帮上咱们什么忙,我看上头也是病急乱投医。”那个大洪显然也是听说过骆阳的一些事情,轻声的说道。似乎在他的眼里,骆阳就是个只能够和同德盟这样的小黑帮闹一闹的本事。
就在两人交谈的间隙,那高翔听到耳机上传来一个声音:“队长,有情况。”
那高翔一个激灵爬起来,抄起手中的望远镜朝丛林中的小路上看。嘴上对着耳机说道:“目标出现,各就各位,准备战斗。”
但高翔拿着望远镜仔细观察,眼前一队十几个人,领头的却只有灿幼虎,哪有松国的影子。
“不对啊队长,昨晚上他们出山的时候,我记得这个灿幼虎还一起一个五十来岁的中年人,现在怎么只有灿幼虎一个人?”那大洪拿着狙击枪对着那一队人看了一小会儿说道。
高翔对整个灿坤集团手下的大部分干将都了如指掌,例如那个被称之为灿坤手下第一高手的灿坤大儿子灿义熊,还有猪头荣、黑虎、唯独对灿坤这个小儿子灿幼虎了解不深,因为他是灿坤最小的儿子,平常几乎不参与灿坤的行动,所以高翔对他最多的了解,除了他的长相就是这个家伙枪法极准。
“都别急,没有我的命令,都不许开枪。”高翔自然也看出了一队人的蹊跷,对着耳机轻声的下命令道。
“要我说队长,干脆咱们直接上去将这个灿幼虎干了算了,蚊子肉再小那也是肉啊,干掉一个少一个。”那个大洪抱着狙击枪说道。
“不行,那个松国一定会出现,或许就在后面,我们再等等。”高翔咬了一口手中的压缩饼干,轻声说道。
就在那高翔低头的瞬间,耳边突然传来手下的叫声:“队长,灿幼虎不见了。”
高翔连忙抓起望远镜望,只见就剩下那十几个人一个个抱着枪,满是警惕,而那个灿幼虎竟然在他眼皮子地下溜跑。
高翔心头一惊,猛然想到,灿幼虎是热武器专家,自己的紫外线望远镜看着他他不可能没有感知。
想到这里高翔一拍脑门儿,心道:糟糕。忙对着耳机发布命令道:“行动。”
霎时间丛林中枪声四起,高翔手下全是专业的狙击手,如何是灿幼虎手下这帮野匪能够抗衡的,一人一个,一梭子过后,灿幼虎那十几个手下便全部命丧黄泉。
既然灿幼虎已经发现他们,就绝对不会束手待毙,必然会反击。想到此,那高翔再次发布命令道:“换方位。”
就在此时,高翔耳机里传来一声闷哼。高翔霎时间听出是自己哪个手下被袭击,对着耳机道:“六点钟方向。”
顿时又是一阵枪响,但高翔拿着望远镜看,却依然没有灿幼虎的影子。
此时高翔才突然意识到这个灿幼虎的危险,对着耳机接着发布命令道:“马上集结。”
他可不想自己打狼不成反被狼给咬一口。
而就在此时,再次发生变故,那高翔感觉自己身后丛林深处传来大片的脚步声。
这时,耳边又传来手下的报告:“队长他们有接应的人,我们好像被包围了。”
……
而此时的骆阳正在花家大院疗伤。
骆阳被那白先生手中的小蛇咬了一口之后,自己的整只左胳膊便整个麻木掉,没了丝毫力气,而那种麻木感似乎还有蔓延的趋势。
原本他以为自己九九乾坤决运行之下,要不了多久就能将自己的伤势复原,但令他没有想到的是,自己足足已经疗伤了快一个小时,除了阻止住自己左臂上的麻木感扩散之外,自己便没有丝毫办法,整个左臂的经脉血液似乎都不再流动。
什么情况?
骆阳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珠,心中惊骇不已。
眼睛不由自主的落在那条被自己斩成三段的那条毒蛇之上,只见那毒蛇的伤口处流出一丝黑色的血迹。
骆阳再次疑惑,蛇的血不都是红色的吗?为什么这条蛇的血却是黑色的?
看到这一幕,骆阳忙有用自己右手在自己的左臂伤口处用力挤,令他没有想到的是,流出来的血竟然也是黑色的。
这他娘的到底是什么毒物?
骆阳现在恨不得将那个白先生撕碎了。
仅仅他稍不留神,自己左臂上的那种麻木感就要朝他身上其他地方蔓延。
骆阳匆忙运行真气,将那股蔓延的势头再次控制住。
此时他已经意识到,若是没办法将自己中的毒清除掉,自己若是想活命的话,只有将自己的左臂砍断。
但若是那样的话,骆阳岂会甘心?
眼光再次落在那个白先生身上。
或许他身上有解药也不一定?
想到这里,骆阳慌忙跑到那白先生身边,从白先生身上上下搜索。
在那白先生腋下,骆阳mo到一个小小的锦囊,打开锦囊,一股恶臭冲天而起,钻进骆阳鼻子里,差点将他熏晕。朝里面看,里面似乎还有一些看上去形同与鸟屎一样的黑乎乎,黏糊糊的东西。
想来这个肯定就是那个白先生装毒蛇、毒蝴蝶,毒蜥蜴用的。
骆阳试图将他撕开,但那看似形同与纱布一样的锦囊在自己鼓足真气之下,竟然还撕不开。
好东西!
连自己都撕不断,不是好东西是什么。
想到此,骆阳毫不犹豫将它装进口袋,但那个东西似乎极为的轻薄,被骆阳捏在一起,竟然只有大拇指大小,撞在兜里都丝毫不起眼。
接着骆阳又从那白先生腰身处找出一个小小的红色瓷葫芦,骆阳打开,一股奇香钻进骆阳鼻孔。和刚刚那股恶臭不同,这股奇香就跟天然的浓缩花香一般。
闻到那股奇香,骆阳霎时间感觉自己从头ding舒爽到脚心,神清气爽无比,就跟清晨起chuang,打开窗户闻到的第一口新鲜空气一般。舒服的骆阳差点叫出声来。
不愧是歪门邪道,什么东西都他娘的邪门儿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