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善蕴的眼眶顿时湿润,再次紧紧地抱住他。
好一会儿之后燕锦暄对她说:“好了,宝贝,我们用膳去。”
“好。”苏善蕴娇滴滴地答道。
又很舍不得离开他的怀抱,便说:“您再抱我一会儿吧。”
“好。”燕锦暄便继续紧抱着她。
不久,苏善蕴主动离开他的怀抱,拉着他的手出了房间。
“锦暄会不会有什么事?”见燕锦暄和苏善蕴去了那么久都没有回来,苏子昕不放心地问。
言下之意是希望陆夫人派个人去看看。
“只是轻微的肠胃不舒服而已,不会有什么事的。”陆夫人忙说。
这边才刚说完,那边便见燕锦暄走了进来。
燕锦暄神色如常地入座,又充满歉意地朝大家笑了笑。
过了一小会,苏善蕴也走了进来。
苏善蕴的脸上却透着红晕,还隐约可见上面浅浅的吻痕。
在座的大部分都是过来人,见此情形都不约而同地在心里会心一笑。
饭毕,苏子昕、苏子昭和宁长青便要告辞,苏善蕴忙将先前准备好的三大袋新鲜水果分给他们,并亲自送他们出门。
“善蕴,你婶子和你弟弟妹妹都很惦记着你呢,啥时候有空过来走走?”苏子昭问。
“我这个月底或者八月初会回天津一趟,等我从天津回来了便会过去看望他们。”苏善蕴忙说。
“你堂伯母也很想念你,你有空时也过来走动走动吧。”苏子昕接话道。
“堂伯母现在又没有什么事困身。倒不如让她常过来走动。”苏善蕴笑着说。
“也行,就怕你这边不方便。”
“我这里倒是很方便,她随时可来。”苏善蕴说。
“好。”苏子昕笑着点头。
“对了,我听说你先前病了,哪里的问题?严重么?”苏子昭问。
“跟二爷一样是肠胃出了点问题,现在好多了,你们不用担心。”苏善蕴忙说。
“那就好,看见二爷待你那么好,真替你高兴。”苏子昭说。
“是啊,我活了四十多年。还真没见过几对夫妻能像你们这般恩爱的。”苏子昕也说。
苏善蕴顿时红了脸。很谦虚地说:“我们要学习的东西还多着呢。”
临上马车前,宁长青将苏善蕴拉到一旁说:“回天津后你帮我在谭大人的妹妹面前多美言几句吧。”
说罢便红着脸跳上了马车。
苏善蕴忙对着他的马车说:“您放心,我一定会在她面前多夸您的。”
咳咳咳,马车里面传来宁长青的声音。
显然。这是表示‘知道了’的意思。
苏善蕴笑着转身回了屋。
燕锦暄和谭邀云去了书房说话。
由于苏善蕴的房间紧挨着书房。苏善蕴怕自己现在回房会让他们感觉拘束。便去了陆夫人的房间。
忙碌了一天的陆夫人正在罗汉床/上侧躺着闭目养神,因此苏善蕴进来时她并未察觉。
服侍陆夫人的丫鬟见了苏善蕴便赶忙行礼。陆夫人这才睁开眼睛来。
“娘亲今日辛苦了!”苏善蕴上前来说。
“没什么,你坐。”陆夫人指着一旁的椅子说。
苏善蕴便乖顺地坐下。
“月复部不疼了?”陆夫人问。
“不疼了。”
“药还是不能停。”
“嗯。已经吩咐的厨房煲药了。”
“老二呢?”
“和谭大人去了书房。”
“哦,那你就在这边陪陪我吧。”
“是。”
于是两人便聊起家常来。
书房那边,燕锦暄和谭邀云边喝茶边聊天。
“玉堂兄如今家庭美满、事业如意,真让人羡慕啊!”谭邀云由衷道。
“谢谢!你的那一位我见过,也很不错。”燕锦暄笑着说。
谭邀云的脸顿时通红。
“话说,你和她都认识了这么多年,关系应该很亲密了吧?怎么一提到她你还脸红?”燕锦暄笑问。
“实因两家人看管得严,所以从不敢越雷池一步。”谭邀云忙说。
燕锦暄微笑。
谭邀云便问:“难不能你和苏夫人很早就……”
“不不不,我们也是一直等到成亲那晚才有夫/妻/之/实的,在那之前也很谨慎。”燕锦暄笑着说。
“我不太相信。”谭邀云说。
以燕锦暄的性格,不像是会这么循规蹈矩的啊。
“还真的是这样,不然早就吓跑她了不是吗?”。燕锦暄说。
其实早在认识她不久他就开始亲她了,只是他不想将这些很私人的事讲给其他人听而已。
现在回想起来燕锦暄也觉得惊讶——惊讶于苏善蕴当年竟然没有被他的举动给吓跑。
要是换了别的小女生,说不定早就离他远远的了。
同时他也惊讶于自己的自制力——竟然认识了她整整四年也没有越过那道防线。
想来也真是从心里爱她和尊重她才会这般忍得住。
不过他在婚前对她做过的大胆的事也多不胜数了。
这些事情如果说出去恐怕会让很多人对他的看法改观吧?
毕竟谁能想到平日里一板正经、寡言淡漠的他会有这么热烈的一面呢?
想到这里,燕锦暄不由得深呼了一口气。
随后又很窃喜。
一想到他和苏善蕴在一起的那些细节,他实在很难掩饰内心的喜悦。
她实在太可爱了。
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刻钟于他来说都是种享受。
“婚前你们时常单独在一起么?”谭邀云又问。
“很少。我当时一年里有大半年在外头治水,且她又远在岛城,我们只有她来京探望她叔叔时才能见一面,而且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连牵个手的机会都没有。”燕锦暄一本正经地答。
“哎哟,那真可怜。整整四年,难为你熬得住。”谭邀云一脸心疼地说。
燕锦暄便笑着凑近谭邀云的耳边问:“你们应该不会像我们这般苦吧?”
谭邀云顿时尴尬得不得了,红着脸说:“也就偷偷地拉过几次手、亲过几次嘴而已。”
“哎哟哟,你比我厉害!”燕锦暄兴高采烈地说。
这话让谭邀云听得舒服得不得了,谭邀云便笑着说:“我们两个大男人家谈这些也真是够奇怪的了。”
“不奇怪,不奇怪,谈自己心爱的人有什么好奇怪的?”燕锦暄忙说。
在房间里睡觉的梁哥儿醒了过来。
一醒过来就扯开嗓子哭。
听得哭声,服侍在外间的龙嬷嬷赶忙进去看。
“小儿醒了。”燕锦暄对谭邀云说,随即让龙嬷嬷将梁哥儿抱来给谭邀云看。
“好俊的娃啊!跟你简直像是一个模子出来的。”谭邀云看着梁哥儿说,难掩满脸的喜爱。
“不,他的眼睛像他娘亲的。”
谭邀云再细看,这才点头道:“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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