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林被两个保安粗鲁的扔出了酒店的大门,刚刚做好的指甲也在落地的瞬间,折成了两断。
“欧阳智熏!这个贱|!”杜林咬牙切齿的狠狠看向酒店。
恰巧这时,欧阳智熏竟一个人出来了,杜琳一双眼睛立刻喷了火,爬起来就冲了。
欧阳智熏只感觉到有人冲了,还未做反应,就被李涛给拦住了。
“欧阳智熏!你真是不要脸啊!安少是我的男朋友!是我孩子的爹!你竟敢穿成这样勾引他……”杜琳被李涛一把架起来,不能靠近欧阳智熏,她只好不停挥舞着手,以此发泄她的愤怒。
这个真是让人头疼!
欧阳智熏皱着眉,看着眼前张牙舞爪的杜琳。
如果是以前,她大可以不去管这个疯。
不过,现在她和安宏朗达成了合作意向,这个她就不得不去面对了。
如果她时不时跑出来这么闹一出,怕是对今后的合作不利啊!
“我……”欧阳智熏刚要开口,却听到身后安宏朗的磁性声音传来。
“智熏是我女朋友!如果你再开口对她不敬一次,贝丽顿集团之后和安氏的合作,将因为你的愚蠢而全部终止!”安宏朗边说话边将欧阳智熏揽入了自己的怀中。
欧阳智熏本能要抗拒,可是看到杜林那双愤怒狠毒的眼睛,干脆配合了安宏朗。“杜小|姐,安少说的话你都听到了?我想今后你还是离我们远点比较好!”
说完,欧阳智熏和安宏朗一起上了那辆加长豪华林肯,只留后一脸震惊的杜琳。
不知道过了多久,眼前那一辆辆豪车绝尘于远处,杜琳才回了神。
安宏朗竟然承认了欧阳智熏是他的女朋友!而那个贱|居然也默认了!
杜琳一双眼睛气的快要瞪出来,颤抖着手,掏出电话:“林姨,安少他有女朋友了,以后我怕是帮不上什么忙了!……”
……
欧阳智熏一上车。就自动远离了安宏朗的手臂。她都有些自嘲,怎么刚才就配合他说了那些话呢?
“刚刚谢谢你帮忙,要不然不知道杜琳要闹到什么时候!”安宏朗打开一瓶红酒,倒了一杯。
“我可不是真心想帮你。只是她说话太难听。所以我想让她也不舒服罢了!”欧阳智熏可不敢承这份人情。更何况,她刚刚的确是有点私心。
她不是圣母,别人几次三番找她麻烦。她还可以不记仇不在乎。
所以,她刚刚说那些话,很大的原因是故意气杜林的。
此时欧阳智熏要是知道,她为了一时痛快说的话,为她今后惹来一串的麻烦,她一定不会图这一时之快。
安宏朗点点头,几次接触下来,他很确定欧阳智熏不像是那些围在他周围的女孩子。
要不是这次他和她达成了合作意向,恐怕刚刚欧阳智熏根本不会配合他演戏给杜琳的!
“不管怎样,很感谢你刚刚的配合!”安宏朗举起手中的红酒,递给欧阳智熏一杯。
“我不喝酒!”欧阳智熏并没有接,“对了,我想问下,安少对于通信企业的规划怎么看?”
“通信?”安宏朗想到他们要开发地产,必定要去考虑通信覆盖等问题,沉思片刻后说道:“以巴彦市的情况来说,最好能和龚麟合作!不过A市现在兴起的万通和信达也是不错的!”
欧阳智熏点点头,安宏朗和她的想法一样,只是……龚麟这几天都没有给她消息,这次的合作恐怕还是有些变数啊……
……
巴彦市远郊。
刘辉坐在龚玉儿的车内,好奇的看向车窗外,他从小生活在巴彦市,却不知道原来近郊还有这样一个地方。
这条路一直通往山上,但是从山下开始就被青灰色的围墙围了起来,这表明从山下开始,这里就已经属于某人所有了。
车子开了半个多小时,终于在一座大大的铁门前停住,门口竟然还有士兵站岗。
“请您出示证件!”士兵对着龚玉儿的车子行了个礼,示意让他们交出通行证。
司机递出通行证,那士兵又要求司机将后面的车窗摇下,细细检查过之后,这才允许他们的车子通过。
整个过程,刘辉大气都没敢出,生怕被那严肃认真的士兵给拦住。
“这里是哪儿啊?”
等车子开进了大门,刘辉心有余悸的看了眼身后远去的岗楼,呼吸都有些乱了频率。
龚玉儿不以为意的说道:“我女乃女乃可是红色资|本家,当年开国领导人都亲自接见过呢!所以一直都享有特殊待遇的噢!”
刘辉的眉心猛然一跳,心里开始打鼓了,他本以为龚玉儿的女乃女乃不过是个富豪老太太。
没想到,这背景竟然是这样的,看那门口的架势,这特殊待遇恐怕绝不仅仅是站个岗吧?
车子又行驶了大约二十分钟,最终在一栋看起来,像是民国时期建筑的三层小楼前停下。
若不是出现在这里,从外面看这小洋楼的外观,颇有欧洲巴洛克式古堡的风格。
刘辉下车抬头看了眼,光是这小楼亮着的窗户就起码有三四十间!
可笑的是,他现在和母亲还有父亲,挤在只有四十平的两室出租屋里……
“玉儿小姐来啦!快进去吧!”龚玉儿刚刚推开小楼的大门,就有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迎了出来。
龚玉儿点点头,甜甜叫了一声:“秦伯!”
秦伯立刻躬身行了一礼,这才打量了眼跟在龚玉儿身边的刘辉:“这位是……”
“秦伯,这是我男朋友!”龚玉儿亲热的挽住了刘辉的胳膊。
刘辉有些局促的伸出手:“秦伯,你好!”
那叫秦伯的微微挑了下眉毛,却并没有伸手回应,而是对着龚玉儿说道:“玉儿小姐,少爷和老在书房呢,我现在去说一声!”
“哥?他怎么也来了?”龚玉儿听到秦伯的话,脸上的笑容僵住。
“少爷来了好一阵子了!”秦伯说完,转身朝着书房的方向走去。
刘辉的手直到秦伯离开,这才悻悻放下,心中更是恨了起来:那秦伯不过是龚家的一个下人,竟然敢对他那么傲慢!真是该死啊!
龚玉儿望着秦伯离开的身影,满面警惕和忧虑,焦躁的说道:“这下糟了,也不知道我哥对女乃女乃说了些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