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恳求的眼神,圣上不知道该怎么解决。“萍儿,好,我答应你。朕不会迁怒任何人,这样你就放心了,是不是?”圣上心碎的瞧着何松萍,今日好不容易得到心爱的女人,没有想到晚上就要送着何松萍离开。“这样就好,妾身就放心了,放心了,圣上,妾身走了,您好好保重好身子。”
终于何松萍放宽心的闭上眼睛,圣上用力紧紧的抱着何松萍:“萍儿,萍儿,朕答应你了,你醒醒,睁开眼睛看着朕。为什么那么傻,如果早些知道我们之间会这样的话,朕当初就娶你过门。不过让你嫁给梁新达,都是朕的错。朕知错了,可是为什么你偏偏要离开朕的身边。
朕都已经说了,朕不介意你嫁给梁新达,在朕的心里。你依旧是最美好的萍儿,朕怎么也不会忘记你。萍儿,你让朕日后怎么过,朕努力了这么久,到头上什么都没有得到,连陪在身边享受荣华富贵的人都没有。你说朕是不是很失败,萍儿,你不要睡,睁开眼睛跟朕说说话,好不好?”
任凭圣上喊破喉咙,何松萍也不会睁开眼睛醒过来陪着圣上说说话。王太医匆匆忙忙的赶来御书房,进入内殿,还被圣上狠狠的训斥一番。最后无奈的退出御书房,圣上现在的心情不好。谁要是进去都会惹到圣上。只是王太医没有仔细看清躺在榻上的女子是谁?圣上一直贴身护着,王太医有疑问只能放在心上。
不敢直接问出来,或者说出来。圣上抱着何松萍说着贴心的话,就在这个时候,只听见搜的一声,一个身影出现在圣上的身后。圣上还没有察觉到,梁新达一身白衣,不敢置信的瞧着躺在榻上的何松萍。眼睛紧闭,仿佛睡着了。梁新达不动声色的走到圣上的身边,圣上还沉浸在何松萍去死的悲伤中。
久久不能自拔。对于突然伸出的手。圣上回过头,居然看到梁新达。“梁新达,你好大的胆子,谁让你擅自闯入皇宫。还潜入御书房。梁新达。你不想活了。是不是?”圣上慢慢坐在榻上,牵着何松萍的手,不放手。梁新达眼睛红了。“微臣参见圣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行了,别跟朕来这些虚礼,你擅闯御书房,到底所谓何事,如果不说出一个子丑寅卯的话,朕不会饶了你。”圣上气愤的瞪着梁新达,何松萍刚刚去世。现在圣上把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到梁新达的圣上。答应过何松萍不迁怒任何人,包括何松萍的亲人,可是梁新达不算。
他主动找上门来,那可就怪不得圣上。圣上笑眯眯的盯着梁新达,想知道梁新达怎么说。梁新达主动作揖:“启禀圣上,微臣是来带着微臣的妻子回府。还请圣上成全!”说着跪在圣上的面前,圣上冷笑道:“笑话,真的笑话,你的妻子。不知道梁国公的妻子是谁?朕怎么不知道?”
圣上这是什么意思,梁新达微微皱眉:“启禀圣上,微臣的妻子就是何松萍,段大人的妻妹。”提到段智睿的名讳也不行,圣上已经不害怕段智睿。他可是自己的臣子,“梁国公,你还好意思说萍儿是你的妻子,既然萍儿是你的妻子,那你抬起头。告诉朕,为什么萍儿会带着嫁妆回到段府?
你最好给朕一个解释,否则的话,朕不会轻饶你。”被圣上狠狠的盯着,梁新达的心里不好受。再不好受也没有办法,梁新达深吸一口气:“圣上,微臣不过跟着萍儿闹着矛盾,夫妻之间难免有些磕磕碰碰。还请圣上见谅,让微臣带着萍儿回去。”“您想带着萍儿回去,就带着萍儿回去,当朕是摆设吗?”。
“启禀圣上,微臣不是这个意思?”梁新达主动的解释,心里默默的期待着此刻躺在榻上的何松萍能够醒来。圣上给何松萍盖上被子,看不出来何松萍已经去世了。胸口处还有匕首,圣上勾唇:“梁新达,你不要做梦,萍儿今日是朕的女人,你就别奢望带着萍儿回宫去。
另外朕已经决定好要册封萍儿为后,日后你跟萍儿就没有任何关系。你要是执意纠缠萍儿的话,那就别怪朕不客气。单凭着你夜闯御书房,朕就可以治你死罪,株连你九族。不要不知道好歹,梁新达,朕看在你在前线立下功劳的份上,饶恕你一次,否则的话,你早就死无葬身之地。”
圣上轻柔的抚模着何松萍的玉手,让梁新达红颜。一把拉着圣上起身,“得罪了,圣上。”圣上沉着脸,指着梁新达骂着:“梁新达,你好大的胆子。朕可是一国之君,你现在连朕的命令也敢违抗。好呀!梁新达,算朕看走眼。”梁新达整个人不知道怎么了,只记得圣上说的一句话。
那就是何松萍现在已经是圣上的女人,圣上要立何松萍为后。不行,世人都知道何松萍是梁新达的妻子,梁国公夫人。如果进宫为后,那要忍受多么大的流言蜚语。梁新达心疼何松萍,不愿意何松萍如此。还有何松萍自己也未必就愿意,梁新达心里也有说不出的苦衷,以为休了何松萍。
冷漠何松萍对她来说是好事情,可是听说何松萍被静妃娘娘召进宫。迟迟没有回到段府,梁新达心急如焚。什么也不管不顾,就赶着来皇宫接何松萍回去。“圣上,微臣求您了,把萍儿还给微臣。微臣愿意辞官离开京城,此生不再踏入京城一步,还请圣上成全。”
看来梁新达不介意何松萍已经成了圣上的女人,“梁国公。你还真的大度,已经休了萍儿。还想接着萍儿回去,萍儿可是成了朕的女人。就算不是皇后,那也是朕的妃子。你敢跟朕抢女人,梁新达。朕看你真的不想活了,还不赶紧退下。”圣上真的动怒,不是忽悠梁新达,梁新达依旧没有起身。
那就怪不得圣上,这是梁新达自找的。“你赶紧给朕滚开,朕现在不想看到你。梁新达。朕数到三。你走不走?”梁新达摇摇头,咬着牙:“微臣不会离开,除非微臣带着萍儿一起离开。否则微臣就在这里长跪不起,或者等到萍儿醒来。”梁新达还在心里幻想着何松萍会醒过来。
圣上突然勾唇。俯身:“梁新达。你以为萍儿还会醒过来吗?”。梁新达不明的抬起头:“圣上。你这是什么意思?”“怎么,梁新达,你现在连朕的话。你都听不清楚了吗?要不然,朕再多说一遍。萍儿不会醒来,永远不会醒过来。”就像咒语一样在梁新达的耳边缠绕着。
何松萍不会醒来,不会醒来,难道何松萍死了。不可能,圣上既然喜欢何松萍,怎么会杀了何松萍。梁新达在心里否定了这个想法,既然不是圣上杀了何松萍,那就是何松萍自己了断自己。可能吗?梁新达有些不敢确定,圣上冷笑:“怎么,是不是不相信,那好,朕就让你看个清楚。”
圣上也不知道现在在做什么,一个冲动的掀开了何松萍身上的被子。映入梁新达眼帘的是一把匕首插在何松萍的胸口出,仿佛已经停住呼吸。梁新达不敢置信的上前要喊着何松萍,“梁新达,注意你的身份。萍儿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最好给朕老实一点儿,把朕逼急了,朕真的会要了你的命。”
“微臣的小命,要是圣上想要的话,那就拿去。萍儿已经去了,微臣活着也没有意思了。只是萍儿,你为什么不多等着我一会儿,为什么?”梁新达眼眶有些湿润,不免让圣上有些嘲笑。心里舒服了不少,何松萍去死。不仅仅圣上一个人难受,梁新达也一样,太可惜。
圣上从榻上拿出一把剑,比在梁新达的面前:“梁新达,现在你也看到萍儿,你也该离开了。”不耐烦的赶着梁新达离开,梁新达板着脸:“圣上,微臣不会离开,除非您让微臣带着萍儿离开。”梁新达越来越不知道好歹,现在还得寸进尺要带着何松萍离开,当圣上是死人,摆设吗?
“梁新达,你别太过分,只要朕稍稍用力。你的小命就没有了,不过朕想着,要了你的命,那也太便宜你了。萍儿已经是朕的女人,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别想。就算你喜欢萍儿,那又能怎么样,你还不是一样休了萍儿。单凭着一道护身符,能说明什么?”梁新达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话。
颤抖的指着圣上:“您这是什么意思?”“梁新达,亏得先皇还曾经多次的夸奖过你,大齐国未来的栋梁,朕现在瞧着也不过如此。朕说的还不够清楚的吗?你已经猜到了,就是心里不愿意承认,是不是?”圣上得意的笑着,梁新达心里很恐惧,之所以回来对何松萍那么冷淡。
不是没有理由,大陈国圣上在营帐中给梁新达瞧着的护身符。那是当初梁新达临走的时候送给何松萍,希望能够代替梁新达保护何松萍。不知道何松萍的贴身护身符怎么跑到大陈国皇帝的手上。后来梁新达转念一想,能够接近何松萍身的人,不多,圣上就曾经被自己撞到过出现在何松萍的院子。
当时的梁新达还没喜欢上何松萍,没有怎么在意。后来再想起来,肯定就是何松萍喜欢圣上,把自己送给她的护身符送给圣上。梁新达可是一个男人,怎么能不生气,遇到这样的事情。梁新达气愤的不行,也不好跟何松萍开口。只能用冷暴力,后来在书房,何松萍主动提出要休书。
梁新达不知道心里有多么的难受,痛彻心扉的感觉梁新达第一次体会到。就连当初凉席的的父亲在战场去世,梁新达也没有那么难受。何松萍离开梁国公府,梁新达也不好受,一直在书房带着一夜。都没有合眼。都在思考着自己跟何松萍日后到底该怎么办?现在想想都是圣上的计谋。
“怎么样,想到了没有,梁国公?”圣上挑挑眉,很得意的瞧着梁新达。梁新达越是难受,圣上心里越是高兴。谁让梁新达娶了何松萍,不好好珍惜何松萍。圣上不会觉得自己做错事情,“是你勾结大陈国,谋害大梁国。”梁新达指着圣上,圣上哈哈的笑着:“梁新达,你有证据吗?
你有什么证据指责朕。还有你有资格吗?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样的身份。你居然敢说朕。朕告诉你,朕什么都不害怕。现在萍儿已经去了,朕也没有不要瞒着你了。梁新达,你是不是觉得很后悔。不应该休了萍儿。其实你要是不休了萍儿的话。朕还不会对萍儿动手。毕竟朕还没有那么下流。
作出夺臣子之妻的事情来,可惜你主动的休了萍儿。让萍儿万念俱灰,萍儿死在朕的怀里。还说下辈子要做朕的妻子。梁新达,萍儿到死都没有原谅你,更加没有提到你。可见萍儿的心里多么恨着你,哈哈,梁新达,你现在是不是肠子都悔青了,不应该休了萍儿。”
圣上非常得意,梁新达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梁新达握紧拳头,想要找一个发泄口。再这样下去,梁新达不敢保证自己能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圣上,您做的这些事情,老天爷都看着呢?总有一天你会有报应的。”提到报应两个字,圣上顿时沉着脸,这让圣上想到了皇太后对自己下的毒。
这辈子都不能有自己的孩子,另外月圆之夜彻夜难眠。圣上手中的剑越来越往前,都要刺进梁新达的胸膛出。殊不知梁新达一个挺身,剑就插进梁新达的胸口处。顿时鲜血直流,圣上不敢置信,梁新达在自寻死路。“梁新达,你?”圣上颤抖的松开了剑,指着梁新达。
“我终于可以解月兑了,休了萍儿。以为会萍儿好,现在没有想到,反而害了萍儿。都是我的错,萍儿,你等着我,不要走远。我来陪着你了,你不会寂寞了。我会向你赔罪,萍儿。”梁新达慢慢的闭上眼睛,圣上蹲子:“梁新达,你不能死,不能死,赶紧睁开眼睛,睁开眼睛。”
不管圣上怎么喊着,梁新达已经死了,倒在地上。圣上顿时瘫坐在地上,怎么会这样,圣上不想如此。不过想要发泄心里的不满,何松萍去死。圣上难受而已,哪里知道梁新达自寻死路。现在该怎么办?该怎么办?梁新达和何松萍都死在圣上的御书房,如果被群臣知道,圣上该怎么解释。
这个很麻烦,圣上要好好的想想。两个黑衣人其实没有离开,现在赶紧回去告诉段智睿。段智睿已经入睡,耳尖的听到有动静。赶紧起身,小心翼翼的盖上被子。希望不会惊扰到何松竹,听到侍卫跟自己的汇报。段智睿久久没有说话,侍卫一直站着,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就等着段智睿吩咐,最后段智睿挥挥手:“好了,你们现在紧盯着梁国公和夫人的尸体,尽量把他们合葬在一起。找一个舒服的地方,让他们入土为安。”段智睿抚了抚额头,怎么也没有想到现在会变成这样。还记得今日去问梁新达的时候,梁新达什么都没有告诉自己,还瞒着自己。
不相信自己,现在物是人非,段智睿心里不由的为梁新达可惜。还有不知道该怎么跟何松竹说,要何松竹没有身孕,段智睿可以好好哄着就行。现在何松竹挺着七个多月的身孕,快八个月。都不知道怎么开口,还有周氏肚里可有两个孩子,李如峰定然会瞒着周氏,段智睿想到这些烦心的事情。
就一个脑袋两个大,如果可以的话,段智睿宁愿下午的时候逼着梁新达说出心里的话。也不至于现在梁新达死于非命,回到屋里,段智睿久久没有入睡。清晨,何松竹睁开眼,就看到身边的段智睿红着眼。眼眶中出现不少的血丝,何松竹心疼的抚模着段智睿的脸庞。
“相公,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昨晚没睡好?”关切的望着段智睿,段智睿亲吻着何松竹的手指,“竹儿,我没事。”段智睿还在嘴硬,何松竹嘟着嘴:“相公,你现在连我还想瞒着,我也不傻。看的出来,我们是夫妻,有什么事情可以一起商量,不用瞒着我,相公,你要不说的话,我可要生气。
我说真的,不是开玩笑,要是我不高兴生气的话,孩子也会跟着心情不好。相公,你忍心看到我们母子心情不好吗?”。楚楚可怜的双眸不免让段智睿轻笑的点着何松竹的额头:“你呀!真的拿你没有办法,不过真的没事。我发誓,你相信我。”段智睿怎么那么可疑,何松竹低着头。
“相公,你既然不想告诉我,估计有你的考虑。我也不逼着你,只是相公,以后我也有事情瞒着你,什么都不告诉你。哼!”何松竹明显生气,段智睿平静的哄着:“竹儿,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告诉你,我担心你的身子。”那这样说来,肯定有要紧的事情,何松竹不免抬起头对上段智睿犹豫的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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