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孙?什么?你是说晴簪她?”
于文震惊道!
他那个美貌的女儿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还活着,这么多年来他都没有正式见过她,怎么?她嫁人了吗?
“爹…您听了可不要生气!妹妹她,她乃是私下生子。娘亲容她不得。”林展颜答道。
他今日来也是听了母亲的命令过来,若不是自己过来说,真不知道父亲的反应会如何!
他可是很宝贝妹妹的。
“你在说些什么?晴簪她生下了私生子?只是怎么可能!”于文不接,却实在的怒道。
显然是气坏了,他好好的一个女儿,每一次到了京城一打听这林家小姐,哪一个不是说自己的晴簪倾国倾城,将来定然不能是池中之物!
于文:“这样败坏门风,不知廉耻的事情,她怎么做得出!实在是丢尽了于.+du.家的脸面!这样的孽种,你竟然要我带着!”
“爹,您别气坏了身子!我也是才知道的这一件事,若我早知道,绝不会让妹妹与那禽兽襄王交往!”林展颜扶着于文道。
于文只是一个劲儿的喘气,似乎要呼吸不过来了……
他原本就亏欠这两个孩子许多,将他们留在了京城做人质,展颜也是这几年才接受了自己,晴簪他想着还要等些时候,毕竟她是女子,理解不能!
若再过几年,他扶持的四皇子登基,到那时候。凭着晴簪的才貌,做个贵妃都是绰绰有余的!
可她怎么却!
“你说说!她怎么还有脸把孩子生下来!”于文喊道,外头的和尚都能够听见。
“爹。您现在着急也没有用啊!现在这孩子都生下来了!他人却在边境!让您带着也是权宜之计啊!”林展颜急忙解释道。
于文:“你说什么边境?她是与那个贼人私通了!我非要杀了他不可!”
林展颜:“爹,您气糊涂了!妹妹肚子里的孩子是当今襄王的!他只不过被皇上派去了扬州驻守而已,等他回来!
妹妹将这事情一说,便可将孩子接回去了。在京城多有不便啊!”
于文这才听进了话,冷静下来问道。
“你说孩子是襄王的?”
林展颜:“是,妹妹在去年襄王出京的时候便与他情投意合,私定终身了。不过那时候并未发现身孕。到如今差不多十月产子。”
“这么说,通知了襄王吗?”。于文问道。
眼中发着光芒,不知怎么倒有些想法了。
林展颜:“还未。母亲说要您考虑。她自己无法决定。我却不懂,妹妹虽然是未成婚生下的孩子!
可孩子乃是皇家的种,哪里会有人敢闲话,只需告知了襄王。即日成婚便是。非要这样遮遮掩掩。”
他说话倒是轻巧,却也在理,只可惜林展颜却是这一群人种知道的实情最少的人。
于文想了想,却是道:“这段时间国家动荡,这事情不合适说出来,我们一同进京,你把孩子给我来照顾,晴簪那边先不要说。”
林展颜:“这…好吧!”
女子的贞洁的确是最重的。红绣那时候不就是怀了孩子,母亲才破格让她跟了自己吗?
现在这样。自己的妹妹却是不能即日成婚了?这又是作何打算?林展颜心中一直觉得这事情乃是夜长梦多,却又不知该怎么办……
“公主殿下,您且在此休息一会儿吧!方才我的侄女也是在此休息,你们若是无事,也可闲聊一二。”
张芝的声音很大,似乎故意要让屋子里的让听见一般,潇月绯红着脸,显然是被太阳晒的受不住了。
身边还跟着几个小姐,夫人,今日的日头实在毒,刚才画像大家都站了许久的,现在还在外头耗着,的确是受不住了。
一个个像焉了的花儿一样。
大家随着张芝的带领进了张家的前厅,里头倒是宽敞大气。
潇月:“林夫人倒是个会打理的人,自己的娘家还是熟悉,果然知心。”
张芝一听她的夸奖,笑得越发灿烂,即使这个宅子不过这今年皇上赐的,不算是她的娘家。
但…没错,这里缺一个女主人,大哥娶的那个女人又是唯唯诺诺的,她管的倒是更加好。
“公主夸奖了。快上座。小云!给蜀王,四皇子,两位殿下上白菊茉莉花茶,公主与各位小姐们端冰镇莲子羹来。”
张氏笑道。
雪裟跟在李玉端身后,他不愿与她联合,她倒也不生气,略微看了一眼屋子里,却是盯上了一旁的林絮苏。
“安雅,坐。”
耳边传来李荛端温柔的声音,雪裟只觉得双腿突然麻木了一瞬,眼神许是一愣,旁边的李玉端瞧见,便靠了过来。
李荛端喊道:“皇兄!”
“何事?四弟。”李玉端转眼道。
只见李荛端径直走过了雪裟,对李玉端笑得灿烂。
李荛端:“二哥,先前养在我府里的那束珍稀芍药开了,十分灿烂。不知皇兄何时有空去我那儿聚一聚欣赏一番?”
他这是什么意思?示好不成?
雪裟看着,心中却是在笑。
“这…四弟。父皇兴兵,这是政事繁忙之时,我不像四弟这样,时时能够忙里偷闲,还有许多政事要忙…所以……”
李玉端正经答,很明显是在说自己有正事要做,而李荛端的级别不过个闲人而已。
“啊!是我记错了。二哥现在已经是担任辅国之臣了,当然不会有空与我赏花风月。我的记性可是差了。”李荛端笑道。
云淡风轻的样子似乎真的没有听出李玉端对他的暗讽。
可惜这话一出,旁边的木砾便来了一句。
“我怎么不记得有过辅国一事?如今丞相管事,我父亲也掌握着兵马,将相和十分融洽,何来的辅国?蜀王可愿解释一二?”
“这,依我看,父皇该是没有这个吩咐的。”
潇月开口接话道。
这两个人话里有话的样子叫她不免有些惊讶。
这两个人明明是一丘之貉,什么时候开始这样处处讽刺了?
不过,她倒是喜闻乐见的。
眼看李玉端有些尴尬了,这全是因为李荛端的一句话罢了。
李玉端端正了眼神去看李荛端,棕色的瞳孔带着些审视。
果然不是表面那般,实则工于心计……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