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等到第二天的早上,许艺笙上班的时间,敬科早早就来到了前台,到了许艺笙的面前。
对于敬科三不五时就出现,许艺笙只想翻白眼,可是又只能是保持着平常的面容。
倒是许艺笙的同事开始觉得好奇了,一直悄悄的对他们投去小眼神,不解为什么敬科会一直出现在这里。
“今天晚上。”敬科将手中的一张邀请卡放到了台面上,“我们约一个吧!”
许艺笙低头看了一下,又抬眸看敬科,把邀请卡往敬科那边又推了推回去,微笑:“不好意思,没兴趣。”
“都是业界精英,难得的交流机会,错过了可是非常可惜的一时间事情。”敬科不停对许艺笙挑眉,“尤其是像许小姐这么会利用机会的人,应该都是不愿意放过任何一点有利于自己的机会吧?”
敬科的眼睛散发出股难以说明的意味,就好像是知道了许艺笙背后做了什么。
许艺笙注目看着他,对他的话默默的进入深思。
敬科严肃了一小会儿,忽然又显得有些突兀的笑了:“今天晚上我等你,就在你们蔓海湾酒店进行。”
许艺笙没有说话,心中寻思着。
敬科微微凑前,小声的说道:“那我们就约好了,今晚月下不见不散。”
月下不见不散?许艺笙低声的吐槽了一句:“神经病,我才懒得理你。”今晚的宴会她才不去。
到了夜里。敬科在蔓海湾酒店设宴的时间,在出发以前,费雷迪为他送来好几套西服和领带。他精心的为自己挑选了一套西服,搭上最合适的领带。
在敬科打领带的时候,费雷迪就忍不住好奇,笑嘻嘻的上前问道:“老板,你不是最不喜欢这种应酬式的宴会吗?怎么今儿个倒是来了兴致?”
敬科睨了费雷迪一眼:“需要你知道为什么吗?”。
啊啊~费雷迪当即尴尬的定住了,半天才说:“老板,我这可都是关心你。”
敬科憋了一眼费雷迪。懒得回答他的扭了两下脖子就走出了房间。
费雷迪马上跟上**:“老板,等等我。”
此时此刻敬科在蔓海湾酒店举行的宴会,宾客几乎都已经入席了。而许艺笙也到在这个时候身穿一套粉色系礼服出现了,与她同行的还有何略莎。
“艺笙。”何略莎有些紧张的拉住许艺笙,有些紧张的看了看周围那些光鲜亮丽的人群,“人家毕竟没有邀请我来。我就这么跑来了。人家会不会赶我走?”
许艺笙握了握她的手,让她安心:“略莎,我们两个是好朋友,邀请我不就等于也是邀请了你吗?谁敢赶你走。”
“可是……”何略莎的眼珠子不停的左右转动,“人家就是没有邀请我,人家找的就是你啊!”
“可是如果人家要赶你走,刚刚就直接会不让你进来了不是吗?”。许艺笙再次握了握何略莎的手,“你就安安心心的。这又没什么,谁要是敢对你怎么滴。我就对他怎么滴。”
“真的吗?是这样?”不知道什么时候,敬科已经来到许艺笙的身后,微微向前的脑袋,令他说话时候吐出来的气息都置于许艺笙的颈间。
许艺笙不喜的走开,低声的警告了一句:“你别靠我那么近。”
何略莎转动着眼睛,看看许艺笙,看看敬科,完全不知道她应该要有什么反应。
敬科的脸皮已经要比两个城墙厚了,嘴角的笑容是那么的欠扁而又无赖,身子一侧就站到了何略莎的旁边,伸手往她的肩膀一搭。
何略莎顿时吓到的瞪大了双眼,有些害怕的将目光流转在她肩膀上,看着敬科的那一只手,此时此刻,这只手就好像魔爪一样,可怕的很。
许艺笙鄙视的看着敬科:“当中非礼,小心我们告你。”这是严肃的警告。
“哈哈哈。”敬科却是觉得好笑的笑了。
何略莎的心跳更加厉害了,觉得这太可怕了。
只是这么近距离的看着敬科,她好像也发现敬科其实长得真的挺帅的,为此一下子不由得有些魔怔了。
“许小姐不是说,我对她怎么样,你就要对我怎么样吗?”。敬科的话就是故意的反问,又说道,“那么按照你刚刚许诺你朋友的,你现在要做的,难道不应该是也过来搭着我的……”敬科转头看着他自己的肩膀。
如此的举动,即使不加以说明,许艺笙也知道敬科是说,让她也把手搭过去。
“神经病。”许艺笙也已经不记得自己说了多少次。
毕竟这三个字,许艺笙是很少说的,说出来的几乎都是用在了敬科的身上。
何略莎沉浸在敬科的容貌里半天,深深的不能自拨,甚至要开始陶醉起来了。
看着何略莎这样,许艺笙真想拉她出去罚站一个晚上,这么保持不住,太没有义气了。
不过,利用当下的情况,是许艺笙越来越顺其自然做到的事情了,对着敬科使了使眼色。
开始,敬科还不能理解许艺笙的眼睛不停的动了又动是什么意思,可是她示意久了,敬科还是能看出点究竟来。
顺着许艺笙示意的眼神看去,敬科发现,何略莎竟然陶醉的把脑袋靠在了他的肩膀上,脸上还有着特别充满幻想的笑容。
这回,换成精可吓到了,他忙抽开自己的手,往旁边站去。
被敬科推了一下的何略莎在这会才回过神来了,也许是意识到了她刚刚的行为,脸红地躲到了许艺笙的身后。
敬科瞬间面无表情,转身就走了。
许艺笙好笑。这大概就是最能够体现出那句不做死不会死的话了。
敬科心情烦躁的走到了不远处的一张沙发坐下,目光盯着许艺笙那边看。
何略莎跟着许艺笙,非常好奇的看着宴会里的人:“艺笙。这些都是什么人啊?”
许艺笙笑笑的为何略莎介绍起那些陌生的人,当何略莎知道许艺笙竟然能够认出宴会里的大部分人来自于哪里,都是属于哪家公司,又是哪家公子,立马对她竖起了佩服的大拇指。
“艺笙,你也太厉害了,你竟然知道他们。”何略莎觉得这是太不可思议的一件事情了。
今天晚上这个宴会。敬科的目的本来就是想要见许艺笙,可是现在许艺笙还带来了一个何略莎,真是一个碍事的人。
敬科盯着许艺笙和何略莎两个人很久。最终才有了想法的把费雷迪找了来。
费雷迪很快地跑到了敬科的身边,用他最嘻哈的笑容问道:“老板,你找我呀?什么事儿呢?”
敬科对费雷迪招了招手,让他靠近自己。
费雷迪笑得都露出了一排洁白的皓齿。凑近敬科。
“看到那个人了吗?”。敬科指着何略莎说。
费雷迪不知道敬科指的是何略莎:“许艺笙?她怎么啦?”
“不是她。是她旁边的那个。”敬科又指了指,让费雷迪看清楚。
费雷迪半眯眼才能看清楚似的努力看了好久,才看清楚了何略莎的脸孔。
“费雷迪,你……”敬科笑了,很灿烂,“去和她聊几句。”
“……”费雷迪皱眉不解,“聊什么?”
“随便你。”敬科说。
费雷迪得到了这个答案更加觉得不解地用手抓了抓后脑勺:“可是老板,我为什么要过去和她聊几句啊?”
“她叫何略莎。”敬科吩咐。
费雷迪张大着嘴巴。他都不像过去与何略莎聊了,敬科还告诉他。她的名字,不就明显的告诉他,他不去也不行吗?
费雷迪嘟了嘟嘴:“知道了,我就全当都是为了老板你,老板你可要记住我的功劳哟!”
“屁话不要那么多,去。”费雷迪的马屁拍得再响,对敬科来说也是不太受用的。
何略莎还与许艺笙聊得好开心,忽然被费雷迪上前侧身对她一撞的吓了一跳,惊恐的看着费雷迪。
费雷迪当即对何略莎抛了个媚眼:“美眉,你好。”
对于费雷迪说出来的称呼,何略莎非常有质疑根本不是在教她,可是费雷迪的确是在看着她:“你是不是眼睛看错了?”
“错什么错,你会不会说话的?我就算是戴了个眼镜,那也不是瞎子。”费雷迪不高兴中还带着对何略莎的鄙夷。
何略莎还是不敢相信:“那你真的是在叫我?”
“是啊!”费雷迪皱眉,似是在讨伐何略莎对他的怀疑,然后伸手挽着她的右臂,“走吧!我们到那边去聊一聊。”
“聊?聊什么?”何略莎莫名其妙。
“天大地大,说说这说说那,可以聊的东西多了。”接着没有让人有机会反驳,费雷迪就拉着何略莎走了。
何略莎觉得她就是被费雷迪强行带走的,回头向许艺笙求救。
许艺笙准备上前,敬科忽然出现在她的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你要干什么?”许艺笙皱眉。
敬科的神色却与她形成很大的对比,笑得无比灿烂:“你朋友跟着费雷迪去聊天了,我们两个也聊聊天啊!”
“谁要跟你这种神经病聊天了。”许艺笙要走。
敬科顺手拉着许艺笙走了。
等许艺笙挣月兑开手的时候,已经是到了宴会厅外的酒店花园:“有话就说,没话说就离我远一点。”
何略莎被费雷迪拉着的时候,看到了要跟上前的许艺笙被敬科带走,有些担心,立马用力挣月兑了费雷迪的手:“你这个人是谁呀?我跟你很熟吗?我才没兴趣跟你聊几句。”然后就跑了。
费雷迪还打算上去追,可是刚刚准备跑起来,又不想的停了下来:“你不想跟我聊天,我还不想跟你聊天呢!”
经费雷迪自己那样一说,他便没有了要去追何略莎的意思,而且现在许艺笙也已经被敬科带走了,费雷迪也觉得自己是已经完成了任务。
挣月兑了费雷迪这个魔爪以后,何略莎就回到人群中寻找许艺笙。
可是看了一遍后发现看不到许艺笙:“那个人把艺笙带去哪里了?”何略莎一遍自问却无法回答自己。
准备再找一次的何略莎放弃了,她拿出手机给司沉打了电话,想当初是因为何略莎和许艺笙住在一个宿舍公寓了,对于要随时知道许艺笙情况的司沉,他当然是把他其中一个号码给了何略莎,而他也留了何略莎的电话。
司沉在那一端接通了,还没有开口,何略莎就已经非常激动的说道:“艺笙的男朋友吗?我是艺笙的好朋友何略莎,艺笙她被人带走了。”
待在别墅书房里的司沉嗖的一下从椅子起身,对对面坐着的叶珊说道:“珊珊,我出去一趟,你先把数据理出来。”
司沉很快赶到了蔓海湾酒店,来到了何略莎所说举办宴会的地方。
司沉来到了宴会保安接待口,要检查他们的身份。
司沉就被问了:“不好意思这位先生,不是敬先生邀请的客人无法进入我们的宴会,非常抱歉。”
“我有急事,我找人。”司沉说。
争执了许久,司沉终于可以进入宴会了,却又忽然撞见了迎面而来的费雷迪。
费雷迪伸手拿出一张照片,放到了司沉的面前开始对比真人的面容。
司沉烦躁:“是我,有什么指教吗?”。
费雷迪忽然想起来了:“我知道你是谁了,我看过你的。”
司沉准备绕过他。
费雷迪追上,张开双臂拦住了司沉:“等一下,据我所知,我们老板并没有要邀请你上来,你怎么就上来了呢?”
敬科开始对费雷迪特别的交代过,一定要看准照片上的人,不要让司沉进入宴会,可是现在刚刚进入宴会的人不就是司沉吗?
“我找个人,找完马上走。”司沉冷冷的说。
费雷迪皱眉得扭曲了脸:“我们老板特别吩咐,如果有这个人来,一定不要让他进入?”他又晃了晃手里的相片。
“所以……”费雷迪仗势说道,“你是不能够进入的。”
“我一定要进去找人呢?”司沉问得气势十足。
费雷迪当即咽了咽唾液:“我们老板说不让你进,公子是不是就不为难人了呢?”
“你是直接让我进去,还是让我把你们的宴会炸轰了?”司沉的目光寒若冰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