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炎界靠在身后的路灯杆上,平声对着电话那端的她说道:“重新再找个新的。这一次,要从一开始就保护好它,别给人有打碎它的机会了。”
“我不懂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要挂了,龙炎界,好好睡觉吧,就当我没有给你打过这个电话。我会把这个通话记录删掉,也会忘记它的。”
电话里可以听到她轻吸着鼻子的声音,喃喃说着,真的切断了电话。
楼上,风行磊一直把头抵在田景的身上,手也紧紧地搂在她的腰上,就好像是睡着了一样。
田景的鼻子里可以更清晰地嗅到他身上混着药水气味的血腥味儿。
也更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上的变化。
她问风行磊:“你怎么了?”
“好像——又要失控了吧。”他喘着粗气,声音低沉地说道。
自从田景帮他治疗之后,身体内的冲动再没有出现过了。
这次的复仇,和那个残酷的真相却像又把那道门重新开启——猛兽又即将要出闸了。
“我帮你。”
田景说着,就要推开他。她其实是料到可能会出现这种状况了的,为他注入血清,的确能让他尽快地恢复回来,可是,也要看他的身体对这血清相融的成度。
现在,血清的功效发挥了,还不能与他的身体完全相融,他会再出现之前失控的状态。
风行磊却不肯放开她,他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里。
“既然你答应和我结婚。我们用另一种方式来消除它。”
田景一时之间没听得明白,但还没等她问出口,他已经离开了她的月复部,手一用力,把她拉着,在他身旁坐了下来,与他相对着。
这次,他连受了伤的那条手臂也一起抬了起来,放在她的胸口,意图很明白:是要解开她的衣扣。
他没有再下一步动作。看着她的眼睛。问道:“可以吗?”。
田景顿时便明白了。
他说的的另一种方法,是想用来纾解。
只不过是在前几分钟,她才听他说想跟她组建一个家庭,马上。他又想……
能吗?能吗?
他还在等着她的许可。可她怎么这么想——暴上几句粗口。
粗口还是没暴出。田景被他极力隐忍的目光弄得有些心软了。
她以前一直是靠着鞭刑来替他卸去内心的狂躁。
鞭鞭见血,那过程,的确是非常残忍而痛苦的。
风行磊现在的眼睛中一片青光。幽幽的,看得人遍体生寒。
虽然他在压制,但现在他的灵魂至少已经有一半是兽性。
田景知道,他此时会提出这种要求,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她完全不必理会他的,因为等到他恢复之后,便会后悔这样要求她。
风行磊却蛊惑地说道:“田景,”手移开她的****,而是触向她紫色的头发,薄唇轻启。“既然你都已经答应要嫁给我,那做这种事情不是很理所当然的吗?你害怕了?……别怕,为了我,勇敢一次。我真的不想,再那样没有尊严的接受治疗了。”
他的口吻循循善诱,语气中却有示弱,有强硬,危险与魅惑同时缱绻于他的唇畔。
像是涂了一层鲜血的薄唇,妖冶艳丽,离她的唇,也只有一拳的距离。
他现在的身体在急速恢复之中,但也会越来越抗不住失控的躁动。
田景的身体不禁有些浮躁起来。
她连接吻是什么滋味都没尝试过,更别说其他的肌肤之亲。
说来也奇怪,在这一方面,她似乎从来未曾开窍过。
她从不回怀疑自己的性向问题,也不怀疑自己是有什么隐疾,只是从来不曾去往这方面想过。
这就像是一个她早就知晓它的存在,甚至还懂得一大堆极为丰富的关于这个世界的理论知识,却从未想去踏足过。
风行磊却毫无顾忌地,便向她提出了一同共游的邀请。
新鲜,好奇,想像……她的思维变得兴奋起来,唯独没有女孩子应该有的矜持,害怕等等的反应。
她唇角娇俏的上扬着,把他受伤的手臂拔开。
“我来。”
风行磊眼底仍是闪过一些始料未及的情绪。
良心未泯地他,甚至还是有些后悔和迟疑,和她的跃跃欲试是截然不同的。
但他真的压制的很痛苦,当他本能地想要蛊惑她同意时,心理也是矛盾而挣扎的,希望她会被吓跑,会拒绝,可……
她真是个与众不同的存在。
要吗?真的要吗?
后背上的汗水,比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喉头吞咽着,口干舌燥。她在点头同意的那一刻,无疑是把最后一片****丛林也点燃了。
他已经,无路可退。
田景自己动手解着衣扣,在他的面前,宽衣解带。
翌日。
A市。
太阳已经快要悬于中天的位置,可花容月貌几个人把整个宅院都翻找一遍了,却还是没有找到安若儿的下落。
容一边摆弄着电脑联接的摄像仪器,说道:“没可能,明明看这些摄像机,她昨天晚上从安伯房间出来后,就去了自己的房间……”
一边说着,一边转向那些方向。
“又过了十几分钟后,她换了睡衣出来,下了楼,拿了喝的,又上楼去了。”
“她下来拿的那瓶水还在桌子上,并没有打开过。按说她人就应该在自己的房间里才对,难道我们漏找了什么地方?”花看了他所指出的轨迹,疑惑地说道。
月看了看时间,他不能继续留在这儿了。
“我还得回公司去,等找到她了,给我个短信吧。”
貌听了也说道:“我也得跟小楚去做事了。”
他们两个先后离开后,花和容重又回到安若儿的房间里。
“就差没有把这地上的地板给撬开来看看了。”花摊了摊手,说道。
“衣柜里呢?”容问道。
“虽然她也不可能进到这里面去,但是也都打开来找过了。”花说着,又走向窗户前,考虑从这儿把人劫走,又能避开他们设置的安全网的可能性。
容的目光放到那张床上。
“那就只剩下你说的可能性了。”
花闻言,转过头来,嘴里还说道:“你不会真想撬开地板吧?”
容把手里的电脑放到一旁,朝着那张床走了过去,一边说道:“难道你没有闻到什么味道吗?”。
“什么味?就是酒味啊,不过不可能的,这点酒味,能有多少酒,顶多就是半瓶吧,还是红酒。那女人的酒量,没这么差。”
之前就是花来这房间里看的,当然也注意到了这酒味。
他不相信安若儿会喝醉,却突然想到了一个念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