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算认识,上次他是透过几个朋友,找到的我。”徐以诺把他和白予杰的联系讲了出来。
安若儿这才放心,又说道:“那能不能请您对外保密。徐医生,我想请你做我的健康顾问。”
“这是我们基本的职业规范,你可以放心。我们来谈谈你身上的压力吧。对你的事情,我从报刊上看到过一些,上一次,也了解了差不多。
我建议你当前,先找个能让自己放松下来的事情做做。
你有什么嗜好吗?运动健身,或者爱吃吃喝喝,这些都算得上。”
安若儿听着徐以诺娓娓说着,果然找他是找对了人。
她现在没什么精力去再一个人倾诉什么内心,情感。而徐以诺所知道的,已经七七八八,加上他专业的能力,已经把她身上最大的问题找出来,少了繁琐无用的流程,让她心里松懈了不少。
她月兑口说道:“我就是想喝点酒。”说着,自己又摇了摇头,无奈地笑了笑,“可我现在不能这样做。”
“为什么不可以呢?你担心自己会酗酒成瘾?”
安若儿说道:“‘借酒浇愁,愁更愁’。之前我没忍住,喝了一些,结果醉倒了——我不想再出现这样的状况。”
现在每分,每秒,她都需要一个清醒的头脑。
要时时算计,时时防备,生怕错了一步,或者晚了一分。就会再发生让她悔恨终生的事来。
安若儿在徐以诺的办公室里呆了整整三个小时,其实这其中的两个多小时却是在睡觉。
徐以诺用引导的方式,让她先好好睡了一觉。
他把她送出办公室外,一直等在外面的花容月貌四个人马上站了起来。
三个小时,这四个人一直耐心地等在外面,看到安若儿走出来时,也都是在看她的神色,并没有流露出不耐烦的样子。
见安若儿好像神清气爽了好些,他们这才放下心来。
貌上前来,朝徐以诺说道:“徐医生。你真的很厉害。”
花眨着一双桃花眼。也笑着凑上前来,也不觉得突兀地便问道:“徐医生,你还没结婚吧?”
“花。”安若儿了解他是打着什么算盘的,这几个。只要是见到优秀。外表又出众的男人。就会走不动道了。
可是徐以诺是她要长期合作下去的人,她不会让他们骚扰他的。
“对不起,徐医生。他们只是爱开玩笑,并没有别的意思,你别见怪。”
徐以诺点点头。
貌见安若儿已经好多了,对她阻拦他们有着不满。
“徐医生,等你下班后,我约你一起吃饭吧。”
安若儿没料到貌居然这样明目张胆地直接向徐以诺提出了邀约来。
其他三个人见状,也不甘落后,纷纷毛遂自荐起来。
安若儿很郁闷,但她可以管束他们不要随便骚扰人,却不能去管他们的正常交际。
这是他们之间的问题,她不好再多管什么,只好谦意地看着徐以诺,希望他自己可以解决。
除了一脸郁闷的安若儿外,旁边徐以诺的两个年轻女助理也不禁露出惊疑失望之色来。
徐以诺却没有大惊小怪,也没露出不悦的神色来。
“Homosexual。”他对争相对他提出请邀约的他们说道:“同性恋是没有性别认同障碍的,能够认同自己的性别,并为此骄傲,不存在变性或将形象装扮往异性靠拢的需求。
WPA明确地将性同者归类到了LGBT中的Transgender(跨性别)行列,在DSM-IV的诊断判定中,也详细的介绍解释了跨性别的定义。”
他们四个倒是异口同声地承认,“没错,我们是GAY。”
徐以诺却继续说道:“在一些恐同国家里,医生会刻意将异装癖、性同者、异性化等字眼往同性恋身上抹。
在对同性恋保持中立态度的国家中,大部分医生仍然缺乏这方面的知识。身处这些国家的性同者本身,也很缺乏这方面的知识,也会误认为自己是同性恋。
其实各国官方对LGBT各自的定义都很清楚明了,区别只在于,是否会让民众和医生普遍了解到这些知识而已。”
“什么意思?”容率先问道。
徐以诺口中的各种专业性词汇,他们都听不太明白,但好像听出他的意思是指他们‘误认自己是同性恋了’。
“我不会称你们是同性恋,我会称你们为希腊式恋爱,虽然有种说法,是把两者等同来看,我却会把它们再细分。”
徐以诺转而对仍是一团迷雾的安若儿说道:“如果我没分析错的话,他们四个人,分别是:美人病,希腊式恋爱,自恋,思无邪。”
他以目光虚指着花容月貌,依次说道。
就在安若儿面露迟疑时,又听到徐医生说道:“在日本,异性间的恋爱称为“”,男男间的恋爱称为“男色”。我听说,在H市,有家‘云色’,外界号称男同的高级俱乐部。
虽然我只是耳闻,想必起这个名子的老板,是有其特别的意指,指着特别的一群人。”
没想到徐以诺居然连‘云色’都提出来了,好像无所不知的样子,更让人崇拜不已。
花这时说道:“云色的名子,难道不是……”因为慕云裳的关系吗?
他们一直都认为如此的啊。
安若儿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们四个,另他们背后同时感到一阵凉飕飕的。
“徐医生,他们也有可能会喜欢上女人的,是吗?”。安若儿认真地请教道。
“虽然这种事情,多还是要看缘份,他们只是要求比普通人要高很多,尤其是在外貌之上。不过如果接受一些心理咨询,会有助益。”徐以诺说得很自信。
这时候,徐以诺一旁的助理们已经一个个变了脸色了,不再对花容月貌四个人犯花痴,而是严防死守不让他们染指他们的徐医生。
其中一个助理连忙情开口提醒他道:“徐医生,下一个预约的客人马上要到了。”
花容月貌四个人,也不想再听徐以诺讲下去了,赶紧带着安若儿离开。
他们并不相信徐以诺的话,却也担心这种精神科的医生对他们身上做手脚。
比如催眠、心里暗示什么的。
安若儿开始流连于A市的各大夜场,每天就是吃喝玩乐。
似乎不光是把苏氏抛到脑后,就连她的复仇也一并抛开来了。
有爱八卦的人议论,她这是买醉来忘愁罢了。
谁让生活本身要比小说更狗血。
在外人眼中看来,这一场前妻的逆袭,最终以人家青梅竹马重新聚首而落下帷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