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予杰下视的目光闪过一些惊讶,能看到她仍是双目轻闭着,却是吻得很投入。
他不再想抽回双手了,也任她随便进入强吻。
刚才在他脑子里只是浮现过蒋珍儿来,不管怎么样,他现在和珍儿在法律上都还是夫妻。而且,刚才他也对突然太过强势的安若儿有些不太能接受。
现在既然她不知道为了什么原因,突然要执意这么做,他也只好随她了。
渐渐的,他也闭上了眼睛,也肯配合她,并渐渐开始在唇齿中转为主动。
安若儿这次没再抗议,好像真的把主动权交给了他,她的手也不再十指紧扣地抓着他的,主动放开后,胳膊顺势便攀住了他的脖梗处,只是她的双眼始终是闭着的。
白予杰的手一得到恢复后,不是马上再推开她,而是打横把她抱了起来。
两人——的唇舌暂时得到了分开,安若儿安静得俯首窝在他的肩膀处,被他抱上了楼,又放到了他们的那样大卧床上。
“若儿……”
白予杰再欺身压向她时,先是在她耳畔轻轻叫了一声。
他想确定,她现在是否真的愿意,也很想问问,为什么她突然这样了。
安若儿没有回答他,只是胳膊又攀附在他的脖子上,另一只手却像泥鳅一样滑进了他的衣服内。
她的手柔软无骨,微微有些发凉,平贴着他的皮肤。所滑过之处,皮肤都像是先被涂了一层的薄荷后,又渐渐火烧起来。
当她的手一路抚到他的心口的位置后,便不再动了,手下便是他跳动有力的心脏,她的唇再度妖娆地缠上他。
白予杰禁欲已久,被她这样撩拨,已经忍得很辛苦。尤其是当她的小手直接与他****的肌肤相贴,好像要透着他的皮肤血肉,抓住他的手脏一样。这样的举动。另他心里的****包裹着很大甜蜜和幸福的感觉。不断高涨。
他与她纠缠,深吻……
到他想要更近一步时,却在不经意间发现到现在为止,她都表现得非常主动而火辣。一直在不断地引诱纠缠。可是她的眼睛却始终闭着。
“若儿你……”
他想问个清楚。因为心里总觉得有几分怪异。
再加上,他现在的已婚情况,如果在这种情况之下。他们发生关系,也很不恰当。
安若儿的回应却是牵引着他的手,放进她的衣服之下。
也就是白予杰了吧,在这种情况这下,虽然被都快要淹没了所有理智了,却还是能把想问的话给问出来。
“若儿,等一下,我有话想问你?”
只是他忍不住粗喘了几声,两只手已经有些不听他的指挥一般,好像有自我的意识,不由自主便往上游移着。
“扑哧”一声,安若儿居然没有忍住,笑出了声。
白予杰不禁脸色一红,却又透着严肃。
只是一双手太不争气了,禁素太久,完全是挣月兑了他的理智。
当安若儿随便一拱背脊,两只手便迫不及待地抓抚上了。
白予杰恨不得把两只手给砍掉了一般脸色更加难看起来。
安若儿仍是闭着双眼,突然身体又是一阵扭动,在他快要受不了时,她一翻身,直接坐到了他的身上了。
她上半身俯来,从上面又吻封住他的嘴唇。
白予杰粗喘着气,一双手还在她衣服里为非作歹着呢。
白予杰醒来时,安若儿早已经不见踪影。
天光清亮,除了一床的凌乱,再没有任何痕迹能够显示她曾留过一夜。
他拿起电话,迟疑了一下,还是给她拔了过去。
昨天夜里激情之后,她便沉沉睡去了,他没有机会跟她说清楚。
但是现在,他必须要问。
电话那头却一直是无人接听。
他不放弃,再打一次,仍是一样的结果。
拿着手机,白予杰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她这算什么意思?
他有些懊悔昨天不该一时冲动,只是现在想起来,昨天她的转变和主动,都是那么一反常态,透着古怪。
尤其是从头到尾,她都一直闭着的眼睛,都让他心里有着极度的不舒服感。
他还是放心不下,快速穿戴整齐后,便去车库开着车子出去,这中间他的手机一直是在拔打状态,不停地一遍遍地拔打她的电话,断了就再拔,断了就再拔。
当车子驶出若筑时,他还是一只手握着方向盘,一只手拿着手机。
可是他却听到了一阵铃声,是来自车外面的。
停下车,把手机拿得离耳边远远的,再好好听去,那铃声仍是未断地响着。
他下了车,在门口的垃圾桶里,终于找到了一只手机。
拿起来一看,上面显示的全是他刚刚拔打的电话的未接提醒。
两只手各握着两只手机,他如坠云雾之中。
第一个念头便是她又遇到不测了?
他马上快速上了车,一脚踩在油门之上,车子便快速地驶了出去。
安若儿离开若筑之后,并没有马上离开A市,而是打车去了帝都。
她蜷缩在房间的角落之中,只觉得身上很脏。
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她却是面无表情。
昨天晚上,她亲手把她曾视为珍宝的东西玷污了。
也亲手毁了她心底最后残留的干干净净的两个人。
可她并不后悔。
毁掉是为了让她彻底不用再走回头路了。
白予杰突然又踩下了刹车,目光再度看向此时放在旁边副驾驶座上的两个手机。
脸色变得一阵青白不定,心脏就像是又被一只柔软无骨却又冰凉的手抓握住。
那手突然就离开了,他的心还留在原处,只是已凉到了心底,冷气还继续渗透到他的全身的骨头缝隙之中。
眼前又是昨天那些画面的浮现——
车子被他再度踩下油门,只是来了一个急转弯。
他再度飞车回到了若筑,下了车,便急匆匆地跑进房间里。
他站在客厅中,目光落在昨天她坐过的位置。
僵站在原地一会儿后,他才缓缓走了过去,就在她昨天坐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视线往她当时看的地方看去,再缓缓站起身来,把那只口红拿起来,最后厌恶地丢在垃圾桶里。
直到这一刻,他才略显得颓然重新坐回到沙发上。
他终于知道她为何突然有了转变,为何突然变得那么古怪了。
从心脏处漫延的寒气仍在不断涌出来,连整个后背都是一片冷汗了。
昨天晚上,原来真的很重要,只是——他太混蛋了,最后没能把持得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