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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冲前面说得深情,后面说得凄惶,苻坚低头看他,果然,还是个小孩子的模样,年龄这么小便来宫里服侍自己,他原本是王子,却没有享受到一个王子或一般少年郎所享受的,倒是为难他了。
苻坚心软了,小娈童跪在自己身下,楚楚动人,低声下气,与平日殊是不同,又想人在夜里百般妖媚的模样,若果不应了他,定再也受不得他的全心全意了。
自古以来,玩物丧志,况这物还是个美貌娇媚的大活人,一世英雄的苻坚心软软的,便还是绷着脸说:“我可以应你,不过,你不能以慕容冲的身份参与,要换一个身份,你也愿意吗?”。
慕容冲忙说:“我愿意!”
苻坚伸一只手指,有慕容冲的耳朵上划拉了一下,又说:“这事不好办,你知道,你本没有什么身份,若要我给个身份,须得跟朝臣们知会,朕有很多为难之处,但凤皇儿一定要,朕便为你想想办法,你叫朕为难了,可有什么要报答朕的?”说到后面,声音低不可闻,却又字字在慕容冲的耳里。
慕容冲松开手,伏在地上,心内冰冷冷的,说出的话也是冰冷冷的:“陛下晚上来,凤奴儿定叫陛下满意!”
苻坚蹲子去扶慕容冲,一握他的手,冰到极点,他心内一凛,道:“凤皇儿不愿意?”
慕容冲的长眼睛即涌上一圈的泪,他抱住苻坚,泣说:“凤皇是高兴得过了,许久没有服侍陛下,只怕服侍得不好,陛下不高兴,要寻凤皇的罪!”
慕容冲这一哭实在太及时了,苻坚马上什么都忘记了,忙把凤皇扶起,两人一起吃饭喝酒,对对子,吟吟诗,苻坚克制自己,倒没有对慕容冲动手支脚,美好的时刻值得等待,尽管他的心内已沸腾得像火山一般。
慕容冲做了精心的准备,快到子时,他叫人把铜镜前的二十盏灯点燃了,他低声对苻坚说:“陛下,你先进寝宫内,等我,等凤奴儿!”
苻坚喝了好几杯,早就欲火攻心,急不可耐,当即手就缠,低笑道:“我已经等了一晚上了,你还叫我等?你要把我急死了才高兴吗?”。
慕容冲拿手格住苻坚,羞赧说:“陛下已经等了一晚上,何不再等一会儿,你在寝间等,凤皇去去就好,定叫陛下满意,较以往更满意,陛下,你值得再期待一会!”
苻坚心花怒放,伸头亲了一口慕容冲,调笑道:“凤奴儿又有什么新花样?坚头果然非常期待呢!”
慕容冲一把推开苻坚,嗔道:“叫你莫急,你就莫急,心急呀,吃不了热豆腐!”
没想到苻坚很吃这一套,居然真的松开慕容冲,向内寝走去,进了内寝又伸头出来,竟带了些喘息,一面说:“你把寝室布置成这样,今晚……凤奴是要坚头的命么……凤奴儿……你快来,我都等不极了!”
慕容冲也是挺疑惑的,他按凤奴的指示,将内寝大大地改装了一下,最奇怪的是她叫慕容冲准备了马鞭、绳索,长长的帛巾,还到兵器库取了一截狼牙棒,另外,她还叫慕容冲制了件狐狸皮做的胡服大袍,周身都是毛绒绒的,但进行了裁剪,剪得只剩下短袄和裤叉的形状。
慕容冲问她:“这算什么?谁会穿这个衣裳什么都藏不住?”
“你穿呀!不对,过了子时,应该是我穿这套衣衫!”凤奴笑嘻嘻地答他。
“穿这个?这衣服什么都遮不住,穿来何用?”
“你不懂了吧,在我们那个时代,这叫热裤背心,夏天漂亮的女孩子都穿这个?露出修长雪白的大腿,还有小肚脐,那个性感迷死人了!”
“天呀,成何体统,有伤风化!夏天穿?明明是皮毛做的,夏天不热死人才怪了!”
“这是为了取得特别的效果,哎呀,想想那效果……啧啧,真想跟葛哥你试一试,定叫你欲死欲仙的!”
“你……你……你想跟苻坚欲死欲仙!”慕容冲的心里不由地感觉到一股酸溜溜。
“不,我叫他欲死欲仙,不是跟他欲死欲仙,咦,葛哥好像在吃醋哟!”
“我中午只吃了哺肉,没吃醋!”慕容冲气冲冲答道。
凤奴哈哈大笑,说:“你放心好了,我绝不叫他再碰我一下,男男嘿咻,我受不了,我明明是个女孩子好不好,不过,我要看场好戏,这样吧,你到宫中查一下,有哪些奴婢原来服侍过苻坚的,但是未生下孩子,不得宠的,记得喔,一定要漂亮,关键是要性感迷人的,这热裤背心可以不是我一个人穿的!”
慕容冲听言,去求陈遐,只说为了让苻坚高兴,叫陈遐找了给苻坚侍寝的档案,果然,在好几年前,苻坚初入长安,的确临幸过好些宫里的侍女,慕容冲把她找了来,他不知道什么是性感,凤奴就告诉她在胸脯大的就是性感的,果然找出三个胸脯大的侍女来。
他看凤奴神秘兮兮的,心里也很兴奋,这会子时快到了,他把苻坚哄进内寝,忙到铜镜前,凤奴看见他就笑了,凤奴说:“快,你把热裤背心穿上!”
慕容冲气得半死,说:“你不是叫那三个小奴穿上了吗,为何我还要穿?”
凤奴说:“是我要穿,不是你要穿,你等会就退场了!”
慕容冲迟疑道:“不是说你不叫苻坚再碰你了吗?怎么还要穿这个?”
“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不叫苻坚碰你,但这个一定要穿,不穿就没效果了,你放心好了,穿上了,外面再穿上大袍子,看不出来的。”
慕容冲想了想,转过铜镜的背后换衣袍,凤奴“哧哧”地笑道,等会不是一样看到了,你还藏着掖着,快出来让我瞧瞧好看不好看?
慕容冲铜镜背后一穿,天呀,这是什么怪衣服,裤子短到大腿根部,露出一大截雪白的大腿,衣衫就更可怕了,只一条带子缠在脖了上,大片的胸脯露出来,还有一小截腰。慕容冲连忙披上袍子,怒道:“你这是什么衣衫,哪里能遮体?”
凤奴哧哧笑:“你如果不穿这个也可以呀,那今晚我就只能真的以身侍苻坚了!我还得叫他很满意,否则他怎么会应了你!”
“不不不,你你你……绝不能以身侍苻坚,你能向我保证穿了这衣服不以身侍苻坚?”
“当然,想到这身子是男的,又要跟男身滚在一起,这太难受了,受不了!”
慕容冲听她说得坚决,才披着大袍子走出来,凤奴道:“把衣袍月兑了,让我看看效果!”
慕容冲又将衣袍裹紧了说:“你休想!”
凤奴气道:“好,今晚我就不出来,你自己进去服侍得了!”
慕容冲一听不得了,“哗——”的一下把袍子打开,却久久不见凤奴的声音,只听见自己在咽口水,呼吸也紧起来,他意识到这不是自己和呼吸,他努力把呼吸整平稳,听见凤奴低笑:“帅葛哥,你真是帅得没天理!快,你把那只兔耳朵戴上,咱们去瞧好戏了。”
慕容冲看看铜镜桌上放着一只毛绒绒的兔耳朵,怪别扭的,但还是戴上了,一戴上去,听见凤奴“哧哧哧”地笑,并说:“天家,我家帅葛哥,你是我见过最最帅的兔男郎了,就是到了美国拉斯维嘉大赌城也没有一个兔女郎及得上你的!偶滴神呀!叫偶呼吸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