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个时候,他的第一反应还是要联系某人,也只有这样才能真正的逃离这些人的束缚。
萧靳诚是个聪明人,所以自然会监督他的一举一动,可是莉莉丝不一样,这个从小就跟在萧靳诚身边,对她的信任,萧靳诚早已经形成某种习惯。
“东方,是我。”
萧铭杨蹙紧了眉头,这个时候也只能找到自己的好朋友帮忙。
“恩?铭杨,你回来了吗?”。
原本还以为是什么陌生骚扰的号码,等到接通知后却电话那头传来的是萧铭杨的声音,他从床上坐了起来,这个时候还是凌晨三点钟,“你怎么现在才来一个电话,知不知道伯母都快急死了。”
萧铭杨无缘无故的离开去了英国,这么长时间连一个电话都没有,而且林雨晴现在也去了英国,虽然电话通了,可是一直没有人接听。
“别说这个了,我现在遇到了麻烦,能不能帮我个忙。”
萧铭杨将自己遇到的事情简短的做了说明,电话那头的仿佛不敢相信一般,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萧铭杨竟然会被人禁锢在这个样的大宅子里面,简直是不敢相信,萧靳诚那个男人真的有这种本事么,连萧铭杨都无法逃月兑。
“我这边你不需要担心,我只希望你能帮我将雨晴接,他现在想用雨晴的生命威胁我,逼迫我成为萧家的继承人,而且,还想我娶莉莉丝为妻,所以我希望你能在那之前先将雨晴安全的带回国内,我处理完了这边的事情,很快就会。”
东方白真的是搞不懂,这到底是上演的怎样一出无间道,不过想想林雨晴,还是算了吧,毕竟雨晴是他们的朋友,不管怎样,她的安危最重要,“你确定你自己不会有事情吗?”。
萧铭杨听到这句话却笑了,“我可是唯一的选择,你觉得我会出什么事情,放心吧,等到一切结束,我会的,不过还有一件事情,我希望你可以帮我把雨晴身边的那个臭小子驱逐,看到他的眼神,真想揍他。”
本来还是很沉重的话题,因为萧铭杨这句话,让东方白掩饰不住的笑意,“怎么,雨晴效应又来了。”
“东方,不要讽刺我。”
林雨晴是那种天生就会吸引男人的类型,这一点他也很头痛,不过他不怪林雨晴,这都要怪她身边的男人意图不轨,不过只要能够安全回国,到时候自己会亲自问候一下那个臭小子,觊觎别人的妻子,那会是一宗很大的罪过。
东方白也不跟贫嘴,“好,你放心吧,我就去买机票,你告诉我雨晴现在的位置,我会将她接回来的。”
听到东方白这么说,萧铭杨也就放心的,他真的是不想林雨晴出是任何我问题了,看到林雨晴在医院时候的样子,总也掩饰不了的心痛,希望东方能够快点带她好好调养,等着自己回来,不要再让他如此担心。
“你放心吧,雨晴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带她回来之后,就会让你你陪着她,这样你放心了吧。”
东方白原本还有些睡意,此刻却是睡意全无,谁让萧铭杨这个时候给自己电话,让他一下子清醒了。
睡在身边的付妮?*??恼隹?搜劬Γ?靶“祝??!包br />
这大半夜的打电话,也不怕把人吵醒了。
“是铭杨。”
东方继续听着电话那头萧铭杨的声音,“东方,这一次为了让雨晴平安,我说了很多伤害她的话,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你们也能帮我多劝劝她,毕竟那个当下,我只在乎她的生命安全。”
这一点,东方白还是很能理解的,萧铭杨真是爱惨了林雨晴,不然也不会到现在也回不了国。
“没事的,到时候我们会跟她解释一番,不过她听不听那就是她的问题了,你最好准备好回来受罚……诶,,你又做什么?!”
东方白的手机突然被付妮抢,她对着电话里面赶紧问道:“萧铭杨,你现在在哪里,什么时候回来,还有啊,雨晴去了好几天了,怎么一点消息没有,是跟你在一起么?”
果然,这个丫头一旦睡觉,就根本不会被吵醒,刚刚都说过的话题,现在被她重复拿出来,东方白真是要扶额。
“这件事情我以后再跟你说,先把电话给我。”
东方白从付妮的手中将电话夺了,这个丫头,还真是不让人省心,东方白对着电话那头说道:“好了,铭杨,话就说到这里了,有什么事情的时候再联系吧。”
萧铭杨恩了一声,可是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一次的电话好容易才能打出去,换做是下一回,就算是莉莉丝也会有所防备,自己也就只能做到这一步了,希望不会被人的才好。
付妮见东方白先挂掉了电话,有些不满的质问道:“你干嘛挂电话,我还没问清楚呢。”
“我已经问清楚了,你先睡觉,我再告诉你。”
东方白实在是对自己的这个小妻子有些无奈,怎么老是像是个孩子一样长不大,不过他也庆幸,庆幸付妮一直在自己身边。
“不行,我现在就得知道,你快点告诉我,快点告诉我。”
付妮一个劲的要东方白给她解释,原本打算等到天亮之后再说,可是现在这种情况自己应该是等不到天亮了。
“铭杨被人软禁了。”
这样的话,听在付妮的耳朵里面无疑是天方夜谭,那个人是谁,是萧铭杨,怎么可能会被人软禁,“你是在开玩笑么,一点也不好笑。”
“所以我说等到天亮以后,不然你会以为是在做梦,铭杨被他名义上的爷爷软禁了,说是想要将他培养成萧家的继承人。”
“他现在不就是么?”
付妮还有些晕乎乎的,萧氏企业不也是在他的手上发展壮大的么,怎么就又要培养继承人了。
“乖,还是等天亮再说,你的智商还没苏醒。”
东方白觉得付妮这个时候真的是,意外的呆萌呢,抱着她在怀里,也不管她想什么,就是没有给她反抗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