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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蛮连一向被奉为国花的扶阴花都毁了,变天的日子恐怕也不远了,这里天远地偏,她又体寒病重伤痕累累,实在不适合继续留在这儿。男子一脸沉静,现在这样就已经很好。
“墨人呢?”房内,李沐婷拦住一个婢女问。明明是他一大早就派人吩咐说希望太子王兄,五妹和她一起吃个饭,可都等了这么久了,怎么连个人影都没看见?
婢女维诺道:“奴婢不知道”
李沐婷看着一大桌的菜无人享用,有些黯然的看向对面的李沐卿:“太子王兄,你说墨去哪儿了?难不成去找苏了?”
“怎么会呢?四姐,你昨天不是说墨跟][].[].[]苏姑娘生气了吗?”。五公主有些诧异,那两个人看上去不太像会随便吵架的人啊。
李沐卿淡淡的看了两人一眼,没有言语。
须臾,墨欢礼走了进来,李沐婷一见他,立刻欣喜起来:“墨,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她微微向他后面看了看:“苏呢?墨难道不是去叫苏了吗?”。
“她走了。”墨欢礼平淡的说。
李沐卿眉头一紧:“苏姑娘走了?什么时候的事?怎么都没跟我们说一句呢?”
“她这个人就这样,气急了谁都不理,还把我的马车给带走了。”墨欢礼端起杯子浅酌一口。
“苏也真是的,怎么能这样呢?本来今天还有事想要告诉她呢。”李沐婷惋惜道。
“墨确定是她自己走的,而不是墨示意的?”李沐卿问。
“当然是她自己走的,李太子这话,是在怀疑我了?还是说,李太子有什么事没来得及跟她说,觉得惋惜了?”墨欢礼冷冷的看着他。
“墨说笑了,既然苏姑娘走了,那就算了。”李沐卿浅笑着摇头:“我这四妹一直觉得对苏姑娘的伤有愧在心,本想着今日道歉,却不想四妹,既是如此,那就等以后有机会的吧。”
“太子哥哥,即是这样,那不如我和墨一同去东洛吧,东洛不是换了新皇女帝吗?虽然登基大典没赶上,但现在去拜访一下也不迟啊,你说怎么样?”李沐婷笑眯眯的说。
李沐卿似是沉吟考虑,半晌看向墨欢礼:“不知墨意下如何?”
李沐婷一听,又看向墨欢礼,满满的都是期待。
墨欢礼面色淡然:“既然如此,也不是不可以。”
“真的吗?墨肯带我一起?”李沐婷喜笑颜开。
墨欢礼越过她,看向一旁沉默的五公主:“既然四公主都去了,未免路上太孤单,五公主不如同行?”
五公主一愣,愕然抬头,却先撞上了李沐卿冰冷的眸子,眼中的光芒尽退,黯然笑道:“不必了,东洛路远,我没有那个韧性。”
五公主的变化他尽收眼底,也没点破,只是看向李沐卿说:“既然如此,那过几日就可以走了。”
“为什么要过几日?我现在就可以走,这样说不定还能赶上苏呢。”李沐婷道。
“但我不想走。”墨欢礼靠着椅背,冷淡的说:“既然公主这么焦急,自己走也没什么,墨某就不奉陪了。”
李沐婷一惊,连忙改口:“过几日就过几日,这样我还能准备准备,也挺好的。”
墨欢礼起身颔首:“我没什么胃口,几位慢用,墨某告辞。”然后转身就走了。
李沐婷诧异的偏头:“太子哥哥,他怎么了?”
李沐卿看着门口,眸光冰寒:“沐婷,你真的要跟去?你确定你自己可以?他可不是好摆弄的人。”
“就因为这样,我才要去。”李沐婷说,“墨是我一见钟情的人,于我还有一饭之恩,若不能委身相嫁,我便终身不嫁了。这件事,我志在必得。”
“你决定了便好,只是去了东洛,万事小心,切记不可与苏朝夕发生冲突。”
“苏?”李沐婷挑眉,语气轻佻:“太子哥哥,你是不是太看中她了?昨天我看她也没什么特别的,即使真的有那么那么厉害,还不是照样被我耍了?更何况,墨和她也有间隙了,我看她除了长得漂亮,没什么出彩的了。”
“你真以为你那点小把戏真没人看出来吗?”。李沐卿冷倪:“苏朝夕没有戳穿你是给你留面子,若是她昨日拆穿,你以为墨欢礼会宁肯相信你也不相信她?更何况,墨欢礼也未必不知道那是你的把戏。”
“我不管,总之这次去,我只要见到了东洛女帝,求她个旨意,让墨和我一起就行了,有了旨意,墨不会不听的。”李沐婷笑道:“再说墨在墨王府也不是什么受宠的人物,东洛女帝也不会不卖我这个面子的,太子哥哥,你瞧好了吧。”
与此同时,渐行渐远的苏朝夕从梦中惊醒,只觉得马车突然停下,一片寂静,她撩开帘子,影歌不见了,四下看去,白雪渐无,显然进了鬼泽谷的地界,寒天冰雪已经缓缓远去了,周围只有稀松的几棵树木,远处空旷无人,她正奇怪时,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一处响起。
“苏!小生竟然又在谷中遇见了!真真是缘分使然啊!”
啊咧?苏朝夕偏头,看见了骑在毛驴上欢欣雀跃挥着胳膊的某人。
“还真是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书生一翻从毛驴上下来,激动地跑来说道:“上次见到还是一身狼藉,如今一见还真是矜贵翩跹,小生刚见差点没认出来。”
对方如此吹捧她,她不回一句也不是那么回事,于是她干笑了两声:“过奖过奖,你也是,和上次比起来,更傻了,大智若愚”
书生本以为会受到称赞的灼灼目光顿时黯淡了一秒,然后他就欢天喜地的扒着车子艰难的爬了上去,没成想刚站稳,就被突然出现的影歌当成了刺客,瞬间被击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