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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你是脑子有问题吗?”。苏朝夕眉梢上扬:“且不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就算是我知道,你觉得呢你这么问我,我就会回答你?”
大长老忽的一笑,笑的让人很不舒服,他从袖中掏出了一个小药瓶,晃了晃说:“知道这是什么吗?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你的手曾经受伤的时候,玄风曾经给你涂过一个灵药吧?”
苏朝夕一愣,低头看向自己的手,两个手心处的确都有一丝淡淡的痕迹,貌似是有伤口好了没多久,看样子应该过段时间痕迹就会消失,这么一想,应该也算是灵丹妙药。
“那药平常涂抹并不会有什么坏处,但我刚才给你服用了七筋散,两个药性相互融合,就是世间毒药,你若是不说出宗主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你就会毒发身亡!”大长老好心的解释道。
苏朝夕暗啐一声,她这失忆之前都是得罪的什么人啊?怎么一个个的都这么烦人?
“你都说是世间毒药了,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解药?再说了,我现在什么都不记得,自然什么都是由着你说,万一你根本没有对我下药,我也不知道。”苏朝夕质疑的看着他。
“那你可以赌一赌,看看最后是你赢还是我赢。”大长老将药瓶又放了,笑的高深莫测:“你可以选择说还是不说。看看最后是你的赢面大还是我的赢面大。”
未知的东西最可怕,尤其是大长老一改刚才的怒气冲冲,变得让人模不着头脑。苏朝夕不禁叹息:“这不是我赌不赌的问题,就算你真的给我下了药,我真的命不久矣,但我还是什么都不能告诉你,因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这种情况才最磨人好不好!虽然大长老有可能说的是真的,毕竟他都不怕有人突然闯进来,证明的确是留了后手。但苏朝夕现在根本拿不出他想知道的事情啊。
大长老看着她懊恼的模样,心中不禁疑惑,难道她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这不可能!若她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刚才又怎么可能出手,而那些人现在又怎么可能还没找。
而此时,大长老不知道的是,影歌将苏朝夕失踪了的事告诉孙嗣黎之后。孙嗣黎非但没有着急。反而心平气和的说:“哎呀,这种事又不是一次两次了,再说了,她还能被带到哪里去?无非就是被带着去见大长老了,既然如此,不如将白毅也带,让那个大长老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万一那个大长老逃了怎么办?”
“他能逃到哪里去?这里就是他的家。别忘了,他看白毅的命比自己的命都重要。他才不会走。”孙嗣黎斩钉截铁的说道:“去把白毅抬出来,我们去会会大长老。”
苏朝夕在这边和大长老僵持不下,索性坐在了一旁,哎,心好累啊,作为一个失忆的盆友,她容易吗?
“我再说一遍,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你再怎么威胁我,我也是说不出什么的。”所以,求放过啊!
大长老看不出她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自然不想轻信了她。两人各怀心思,突地门外响起打斗声,没过多久门就被推开了,孙嗣黎率先走了进来,看见苏朝夕安然无恙,心里松了一口气,随即一抬手,紧跟着就抬进来了一个人。
在看见那人时,大长老瞳孔一缩,顿时扑了上去:“宗主!宗主你怎么样了!”
奈何白毅一脸苍白的躺在那里,纹丝不动。大长老仇恨的抬头盯着苏朝夕:“你到底动了什么手脚?我们宗主平日里待你不薄,你就算是要报复,你也已经杀了一个玄风,难道现在又要让宗主陪葬吗?”。
苏朝夕的脑子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她感觉有点懵了,什么叫已经杀了一个玄风?她杀人了吗?苏朝夕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她难道不是救人的人吗?为什么变成杀人的人了?
孙嗣黎注意到她情绪不太稳定,于是上前两步打算安慰一下,却不想苏朝夕一把抓住他的肩膀,目光晦涩不明:“他说的是真的吗?我真的杀人了吗?”。
“你冷静一下,事情并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那个人是死得其所,跟你无关”
“所以我还是杀人了”苏朝夕呆愣着退后两步,踉跄着跑了出去。孙嗣黎见状,连忙跟影歌使了个眼色,影歌也急忙追了出去。
大长老眉心微沉,看刚才苏朝夕的反应,好像真的不知道自己杀人了?他冷哼一声,这样的,就算真的失忆了又怎样?必定还是一样的蛇蝎心肠,伤心恐怕只是装出来给别人看的。
“大长老,现在我们是不是该说说正事了?”孙嗣黎敲了敲桌面:“你好好看看你们宗主,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哼,怎么回事你来问我?你怎么不去问问那个狠毒的干了些什么!”大长老怒喝。
孙嗣黎眉头一皱,上前死死掐住他的喉咙,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的厉声说:“你最好谨言慎行,你现在一点用处都没有,最好不要逼我提前杀了你。在我手上死过的人,恐怕比你吃过的饭还要多。所以,给我老实的看着,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长老的脸憋得发青,孙嗣黎甩手将他推到白毅那边,然后嫌弃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你最好快一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大长老看着白毅那青白的脸,好像又重新笼罩了之前的死气,他一脸忧虑的抓起白毅的手臂,将袖子撩起,赫然上面的一条青紫色的线,那线从手腕处开始,一直延伸到肩膀处,大有继续向前的趋势。
如果不是他将袖子挽起来,孙嗣黎是怎么也不会这么一条诡异的青线,他皱着眉头,眸光微波涌动:“这是怎么回事?也是你们宗门的秘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