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雨瓷看着她,笑着打趣,“你这是不是在变相的向我夸奖你自己,是个通情达理的好女人?”
“我原本就是嘛!”商徵羽也笑起来,“然后,等我腿好了,作为补偿,他把手头上的案子,都交给了他的合作伙伴,带我去了国外散心,这是我第一次出国,站在陌生的街道上,我能依靠的人,只有他,他给我买冰激凌,给我披他的外套,我们两个一起站在广场上喂鸽子,在我不经意的时候,他用他的手机为我拍照……”
商徵羽甜蜜的笑,“我第一次知道,原来爱情,可以这样美好……后来,他向我求婚了……”
她冲温雨瓷晃了晃手上的戒指,“再后来,我就戴上了这枚戒指!”
“所以……”温雨瓷笑着问:“你现在已经全心全意的信任他了,对吧?”
“嗯,”商徵羽点了点头,“现在,我觉得我的心和他的心,已经贴的很近很近了,我觉得我从没像了解他一样,了解一个人,甚至我觉得,即便以后,他把工作放在我的前面也没关系了,只要他可以拿出合理的理由,我愿意理解他,甚至支持他!”
“所以说啦,女人就是这么傻!”温雨瓷耸耸肩膀,“这也是为什么,很多人把男人追求女人,比作钓鱼的原因!男人娶老婆,就像钓鱼,没钓到时,下大本钱,往鱼钩上挂鱼饵,等钓到之后,男人就变成了铁公鸡,一点鱼饵都舍不得往鱼钩上挂,因为他们知道,女人都是傻瓜,死心眼儿,只要哄的她们咬上了钩,她们就会死心塌地的死咬着不放,不给饵也没关系!”
“你又瞎说!”商徵羽嗔笑着轻捶了她一下,“那只是一小部分男人,大部分男人,都是好的。”
“是啊是啊,”温雨瓷探手过去,捏了把她的脸颊,“知道你找了个好男人,行了吧?”
“算了,不和你说了!”商徵羽推了她一下,站起身,“你一点都不可爱,我去找你儿子玩儿,还是你儿子最可爱最讨人喜欢了!”
商徵羽跑到小家伙儿身边去,和他一起,拿着大黑猫的玩具,逗大黑猫玩儿。
精力旺盛的哈士奇,二的上天入地,无犬能及,丢出去一个球,他能给叼一块石头回来,笑的商徵羽前仰后合,直不起腰。
而小家伙儿一点都不笑,一丝不苟的教给他的爱犬,什么是球,什么是石头。
哈士奇瞪着二二的眼睛,盯着小家伙儿手里的玩具。
小家伙儿扬手一扔,他嗖的转身朝玩具跑过去。
哈士奇的样子,绝对威武雄壮,帅的像狼,可他二缺的智商,与它帅气的外表,根本不成正比。
小家伙儿又教了它好几次,它才终于成功的找到小家伙儿丢出去的玩具,兴奋地前窜后跳的在院子里跑了几圈儿,才把玩具叼回小家伙儿跟前。
小家伙儿赞赏的拍拍它的大脑袋,它得意洋洋的在小家伙儿身上拱了几拱,又一溜烟儿的转头跑了。
商徵羽在院子里了,和小家伙儿玩儿了一个多小时,也不觉得累。
中午留在顾家,吃了一顿午饭,下午两点多,司徒凛然上门来接人,温雨瓷才知道,原来两人是一起来的。
司徒凛然来景城办公事,商徵羽来看她和宝宝。
温雨瓷和司徒凛然无话好说,司徒凛然跟温雨瓷更是没话可讲,两人只打了个照面,司徒凛然就带着商徵羽走人了。
温雨瓷带着儿子,把两人送到大门外,司徒凛然帮商徵羽打开车门,商徵羽冲他盈盈一笑,个中的幸福甜蜜,不言自明。
她回过头,冲温雨瓷和小家伙儿挥了挥手。
温雨瓷笑了笑,也冲她挥挥手,目送他们开车远去。
阳光明媚,照在她身上,柔柔的,暖暖的。
她牵着儿子的小手,滑滑的,软软的。
她低头看看儿子,俯身将儿子抱进怀里,亲了亲他女敕呼呼的脸蛋儿,笑嘻嘻说:“宝贝儿,妈妈好开心啊,你开不开心啊?”
小家伙儿将小手贴在温雨瓷的脸上,宝石般漂亮的眼珠,认真看着她,“妈妈开心,玉就开心!”
“哈哈!”温雨瓷大笑,使劲儿在儿子的脸蛋儿上亲了口,“我家宝贝儿真贴心,妈妈爱死你了!”
“玉也最爱妈妈!”小家伙儿吧嗒一声,在她脸上亲了口。
“宝贝儿乖!”温雨瓷大笑着又使劲儿亲了亲儿子,眼睛笑成了漂亮的月牙儿。
这句话,是她锲而不舍教了小家伙儿很多次,才教会小家伙儿的。
以前,别人问小家伙儿,你最爱爸爸还是最爱妈妈,小家伙儿就会回答,两个都爱。
温雨瓷便会纠正他,妈妈最爱玉,玉也最爱妈妈。
久而久之,小家伙儿便习惯了,不管谁再问他,他最爱谁,答案永远是最爱妈妈。
有人逗他,你最爱妈妈,你爸爸会伤心的。
小家伙儿不屑一顾。
爸爸才不伤心!
每次他说最爱妈妈,爸爸就会看着他和妈妈,宠爱的笑。
他喜欢爸爸看向他和妈妈的目光。
长大后,他也要做爸爸一样的男人!
几天后,温雨瓷正在客厅里陪小家伙儿玩儿,谢云璟从楼梯上走下来,叫她:“嫂子。”
“嗯?”温雨瓷转眼看他,“有事?”
谢云璟走过去,将小家伙儿抱在怀里,“嫂子,和你商量件事。”
温雨瓷点头,“说!”
谢云璟一边和小家伙儿玩闹着,一边和温雨瓷商量说:“嫂子,过几天是欢儿的生日,我给她办个派对,你和小筝能参加吗?如果你们能参加,那就我们一家,你们要是不能参加,我就叫别的朋友。”
“当然能参加,”温雨瓷说:“欢儿的生日,我为什么不能参加?”
“你这不是又怀孕了吗?”。谢云璟说:“派对我想在我们倾城会所的大本营办,欢儿最喜欢那里了,你和小筝都怀孕了,我怕修哥和辰哥,不准你们去。”
“怎么会?”温雨瓷笑了,“倾城会所是我们家自己的地盘,过去给欢儿半个生日宴,怎么会不让去,你想太多了!”
“那行,那就我们几个,再叫上云泽、代旭几个,我就不叫别人了。”
“嗯,行。”温雨瓷知道,为什么谢云璟想好好给尚明欢般办次生日派对。
这一次,她和温华筝一起怀孕,给了尚明欢很大的压力。
虽然所有人都尽力开解她,可有些事情,会让人始终耿耿于怀,无法开解。
唯一解决的办法,只有她能尽快怀上个孩子。
谢云璟大张旗鼓的举办生日派对,不过借这次机会,哄她开心罢了。
她和尚明欢,既是闺蜜,又是妯娌,尚明欢的生日派对,她没理由不参加。
如果刻意避开,尚明欢心里肯定会更不舒服,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尚明欢生日这天,温雨瓷把小家伙儿也带去了倾城会所,让小家伙儿长长见识。
小家伙儿到哪里也不怕生,倾城会所他们专属豪华包房里,有许多新鲜的东西,小家伙儿一样一样认真的看。
后来代旭和元云泽逗他,要和他玩儿牌。
代旭教了他两次,他就会了,小大人儿一样,一本正经的和代旭几个玩儿牌。
玩儿了几局,小家伙儿居然下的有模有样,代旭几个又是惊讶,又是赞叹,连连大呼不得了,对着小家伙儿一通猛夸,夸的天上有地上无。
温华筝看到小家伙儿一板一眼的和几位疯起来完全没了商场菁英样儿的大男人玩儿牌,嗔笑着推了温雨瓷一把,“姐,你也不管管他们!这么小就教玉玩儿牌,他们要把玉教坏了!”
“放心吧,不会的,”温雨瓷对儿子,向来持放养的态度,笑眯眯的看着她的宝贝儿子说:“他只喜欢新奇有挑战的东西,那几个一直在放水,总让他赢,他一会儿就腻了。”
果然,温雨瓷话音刚落,顾温玉就眼前的牌,使劲往谢云璟面前一推,转身就走。
谢云璟叫他,“玉,干什么去?”
“你们太笨,不好玩儿,你们自己玩儿吧。”顾温玉头也不回的朝远处一台立式游戏机走去。
谢云璟:“……”
代旭:“……”
元云泽:“……”
几人玩闹了会儿,菜上齐了。
众人围桌而坐,酒过三巡,谢云璟站起身,打开大屏幕,拿起话筒,站在大屏幕前,装模作样的给众人微微鞠了一躬,模仿草台班子的主持人样,对着话筒,慷慨激昂的说:“今天是我老婆的生日,谢谢大家来捧场,给我老婆过生日,现在呢,我为大家献上一曲,为大家助兴,大家鼓掌欢迎!”
代旭、元云泽和薛炎晟几个,敲着桌子嗷嗷叫,又是鼓掌,又是吹口哨。
温华筝惊悚了,歪头凑到温雨瓷耳边,悄声说:“嫂子,他们几个怎么这样?”
往日里她见到的代旭几个,无不高贵冷峻,处处透着一股高高在上的凌人气质,或紧绷着脸,不苟言笑,或看似散漫清贵,实则深不可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