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翌对她的大胆有些意外,有些惊讶的看着她。
“你以为我不敢演示吗?”。清芽看着他嬉笑,明媚的笑容中有点小小的得意,“反正你长的这么好看,不管怎样我都不算吃亏!”
“是吗?”。谢清翌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轻轻咬了下她的唇,“既然不管怎样,你都不算吃亏,那今晚就让我好好服侍服侍你吧!”
“啊!不要!”见谢清翌似乎要来真的,清芽一把将他推到一边,扯过毯子盖在自己头上。
谢清翌扯下她的毯子,轻吻她的眼睛,声音动听迷魅如梦吟,“芽芽,我们结婚吧!”
“嗯?”清芽愣了下,摇头,“不要!说好的一年呢?现在连一个季度都没有,你用美男计,耍诈!”
谢清翌轻轻抚她的额头,低笑,“不要一年、也不要十年,你嫁给我,我用一辈子追求你。”
“骗人,”清芽冲他做鬼脸,“女人嫁给了男人,就像鱼儿被渔夫钓上了岸,你还怎么追求我?”
“结婚了,照样可以追求你,”谢清翌循循善诱,“比如,我想要你,你不肯,我自然要好好表现,也是追你的一种。”
“够了够了,我不要听这个!”清芽小脸羞的通红,捂住耳朵,“反正说好你要追求我一年,我才肯嫁你,少一天也算!”
谢清翌在床上躺平,仰天长叹,“我怕等一年,我身体会出问题。”
清芽歪头看他,“出什么问题?”
谢清翌用饱含深意的目光扫视了她一眼,“你说呢?”
清芽秒懂,小脸更红,用力捶了他一下,“硫氓!”
谢清翌翻个身,将她压在身下,轻轻吻她,“宝贝,这整个世界上,只有你一个人,让我有想耍硫氓的欲旺。”
宝贝?
听到从谢清翌口中吐出这两个字,清芽砰然心动。
以前看电视剧或者看小说,听到男人管自己的女人叫宝贝,总觉得肉麻,可如今轮到自己,才觉得这是两个怎样动听,叫的她骨头都酥麻了,心里像汪了一池春水,柔暖的一塌糊涂。
“翌哥哥……”她反手抱住谢清翌,下巴埋在谢清翌颈窝。
“乖!”谢清翌一下一下吻她,“嫁给我……芽芽……我等不了了,真的等不了了……”
没认清自己心意的时候,他能做到心如止水,如今的他,迫切想要要她,迫切想要将她彻头彻尾变成他的人。
“不行!”清芽推开他,别过头去,“翌哥哥,你不能太过分!我追了你那么久,你连追我一年的耐心都没有,这让我很怀疑你的诚意!”
谢清翌将清芽这话说的带着点气愤,态度顿时软了,“好,乖!我这不是和你商量吗?全听你的还不行吗?”。
“这还差不多!”见谢清翌妥协,清芽有些小得意。
她在谢清翌那儿吃瘪那么多年,现在终于尝到扬眉吐气的滋味了。
谢清翌抱着她,神色很温柔,她又有些心软,模过他买的那对戒指,举到他眼前,“虽然我现在还不想和你结婚,但是我可以送你一件礼物。”
“什么?”谢清翌垂眸看她。
“戒指。”清芽将锦盒打开,露出那对古朴的银戒。
清芽将谢清翌送给她的钻石戒指摘下,握在掌心,然后拿出那枚男士的银戒,递到谢清翌眼前,“翌哥哥,这是我用自己赚的工资买的,以后,我们就戴这对戒指好不好?”
“为什么?”谢清翌微微蹙眉,看了她掌心一眼,“不喜欢那枚戒指吗?”。
那枚戒指他选了很久,在一次拍卖会上一眼看中,花了天价买回来。
当时看到那枚戒指时,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枚戒指,就像清芽一样,漂亮、干净、纯粹,简直就像为清芽量身打造的。
“喜欢,我很喜欢,”清芽将掌心摊开,盯着掌心中的戒指,“可是月姐姐说,这枚戒指太贵重了,我平常戴着会招贼,而且这枚戒指只有一枚,不是对戒,我想和你戴对戒。”
清芽将两枚银戒一起放入谢清翌掌心,“翌哥哥,我一眼就相中这两枚戒指了,虽然不是很昂贵,但也很精致,很漂亮,而且它们两个是一模一样的,这样,我们戴它们出去时,人人都知道我们是一对。”
“好,我知道了,”谢清翌拿起女士的银戒,抓住清芽的手,套上清芽的无名指,“等我们结婚时,我再去找一对漂亮的婚戒,我们一起带着,别人就都知道我们是一对。”
清芽嘟唇,“怎么?你不喜欢我选的这一对?”
“不,很喜欢,”谢清翌伸手,让她为自己戴上戒指,“但是,结婚戒指原本就应该男方准备,我怎么能让你代劳?”
“嗯,”清芽将男戒戴上他漂亮修长的手指,把她戴着戒指的手掌,与他的手掌摆在一起,“现在戴我的,结婚之后戴你的,也很好!”
谢清翌看看熠熠生辉的两枚戒指,低头吻了她的眉心一下,“芽芽,以后不要叫我翌哥哥了。”
“嗯?”清芽疑惑看他。
谢清翌低笑,“叫我翌,或者清翌。”
清芽讶然,“为什么?”
“没有什么为什么,”谢清翌依旧低笑,“只是忽然特别想听你叫我的名字。
清芽看着他的眼睛,“翌……清翌……”
虽然是第一次这样叫他,但奇怪的,竟没有一丝违和感,只觉得亲切,就好像前世今生,已经叫过无数次、无数遍。
两人聊到很晚,相拥而眠。
第二天,到了公司,秦风已经到了。
清芽瞥了他一眼,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好。
谢清翌颠儿颠儿的凑过来,趴在她桌子上看她,“芽芽,昨天是你让人送我回来的?”
“是啊,”清芽白他一眼,“昨天幸好你遇到我和我月姐姐,不然的话,你差点被女人给强了你知道吗?”。
秦风搔搔脑袋,“好像有那么点印象……”
清芽鄙视他,“我真是服了你,不能喝酒就别喝逞能,少喝一点不好吗?喝成那样好看是吧?”
秦风目光黯了下,别开眼睛。
他之所以喝那么多酒,是因为他心里难受。
他第一次正视一段感情,却是在他喜欢的女孩儿订婚之后。
他是个感情白痴,和清芽认识这么久,他竟白痴到一直没去探究,他对清芽的特别,是因为他喜欢清芽。
直到清芽手上戴上别的男人的戒指,他才体会到一种钻心的痛。
那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疼,百爪挠心一样。
郁闷、不甘、追悔莫及……种种情绪逼得他只想买醉。
他喝醉了,遇上了乔美琳,酒醒之后,脑海中还有些模模糊糊的意识,记得好像乔美琳骑在他身上,月兑了他的上衣,幸亏清芽闯进来阻止了。
后来,他抱住清芽不放,是一个男人将清芽从他怀里抢走,将他扔在床上。
再后来,他就睡的人事不知了。
回到家中后,他一夜未睡,早晨早早来了,在办公室内等着清芽。
他整理了下心情,咳嗽了声,扭回头去,黑亮的眼睛亮晶晶看着清芽,“芽芽,和你商量件事。”
“嗯?”正在整理办公桌的清芽抬头看他,“什么?”
“芽芽,让我做你的备胎吧!”秦风嬉皮笑脸的看着清芽。
“啊?什么?”清芽一脸莫名其妙。
“我发誓,我会是世上最好的备胎!”秦风笑嘻嘻说:“我可以做到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打不还手,骂不还手,万一你结婚当天新郎玩儿失踪,我可以做替补,随叫随到,如果你生气,想打左脸我会把右脸也递给你,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买什么,对你百依百顺,有求必应,不管什么事情都听你的,还有……”
“停!”清芽做了个暂停的手势,指指墙上的钟表,“少董先生,你该工作了!”
秦风:“……”他在说认真的好吗?她一脸嫌弃加觉得他有病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他讪讪的模模鼻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唉,算了。
不相信就不相信吧。
天才总是寂寞的,只要他自己知道,他愿意默默守护着她,无论她有任何困难,他都会义无反顾的站在她身边,只要这样,就可以了。
第二天傍晚,快下班的时候,谢清翌给她打电话,说晚上带她出席一个宴会。
清芽现在的性格活泼开朗了很多,而且一般谢清翌带她一起参加的宴会,都是谢清翌圈子里的人,大都是一些她从小认识的人,她也乐得和谢清翌一切参加。
下班以后,清芽先回到谢清翌的公寓,换了衣服,很快,谢清翌开车回来接她。
她上车之后,系好安全带,笑着看谢清翌,“你每天工作那么忙,不用亲自接我,让石头或者黑塔来就行了,他们要是没时间,随便派个司机保镖就可以,你自己跑来跑去的多累?”
“不会,”谢清翌空出一只手,模模她的脸蛋儿,“接自己的老婆怎么会累?我迫不及待想要见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