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世明,我再说一次,下次打狗如果不通知我,那我俩就恩断义绝!”王豪东没有叫,但却走上前来恶狠狠地警告了我。
人生的有很多,有的是因为利益、有的是因为爱好、有的是因为朝夕相处……看着这个因为一句话就成了铁杆的,我只能软下声来郑重承诺:“下次打狗也好,吃饭喝酒泡妞,你都是第一个上!”
说这话的时候,我本来是要接着下文的,但一瞥间悠悠、楚芸和徐蔓都是一脸怒色,连蔡老师好像都是满脸不悦,心里一颤,连忙纠正道:“泡妞不行,除了泡妞外,其它的都是你第一个上!”
们哄堂大笑,连准备散去的围观学生也是阵阵笑声不断。待得他们笑过,我接着高声道:“不仅豪东,跟着我的所有也是一样!有狗来时,只要你们敢、你们愿意,我会让你们所有人都冲在第一个;喝酒时吃狗肉时,你们,也绝对喝第一口酒吃第一块肉!”
话音落地,回应的又是一阵欢呼。田小龙走上前来,给了我的胸口重重一拳,口里笑道:“你终于活了!***,这久让老子好累呀,就期待着你醒来的这天,做个普通的!”
“不!”我看着他认真地应道:“我醒了,你还是老大!我,只是承蒙你看得起叫了一声二哥而已——我是你永远的二哥!”
这话绝对不是在装笔,我是真心诚意这样说的。田小龙在班上的号召力是有目共睹的,班上最后有二十多名决定要跟着我混的时候,我什么都没做,是他一手带到了今天;陈路他们五六个要来投靠我们的时候,也是他亲自带着。我们班虽然团结起来扭成一条绳,但我们和其它的学校混混不一样,说具体一点就是我们没有“收入”,不向同学们收保护费之类的,所以平时打个架什么的有人受了伤,除了学校正常的保险以外,基本都是他一个人在掏腰包;平时他还隔三差五请大家喝个小酒什么的,联络交流大家的感情。可以说,他是当之无愧的老大。
答应完田小龙后,我又对着们大声说道:“们,你们觉得田小龙这个大哥当得好不好?”
“好!”们的回应依然热烈,不过回答之后好像有些不对,都又有些不解地看着我,一些还低低地窃窃私语。
“那他是不是你们永远的大哥?”我没有理会他们的反应,接着高声问道。
这次他们有些迟疑了,只有少数几个人应道:“是!”
“如果觉得不是的,那迟早主动退出,就别跟着我张世明混了!因为我跟小龙、木代、王豪东、还有刀……,呃!我们几个会是一辈子的,跟你们,我也是这样认为的,一声就会是一辈子!你们如果不想永远,那就趁早退出吧!”我冷着脸说了句。
这下的回应声重新热烈了起来。田小龙之前一直有点愣,听了我的话后接着大声笑道:“我没说错吧,跟了我们的二哥,永远不会吃亏!大家记好了,我永远是你们的好大哥,永远!木代、王豪东也也永远是你们的好大哥!我们,永远都是二哥的发!”
“永远的好!”“二哥雄起!”“一辈子的大哥,二哥永远的好……”
回应声此起彼伏。王豪东低声对我说了句:“二哥,以后别再说我装笔了,你才是装笔的始祖!”
“我同意!”
还没等我回应,走上前来的刘允诺调笑了一句,随后这大竟伸出手来捏了一下我的脸蛋,冲我说了句:“张世明,你***够阴的呀,老娘叫我帮你办的事到现在都还没有眉目,刚才还差点把我的刀疤都给抢了去。我问你,你还想不想吃糖了?”
我对刘允诺其实是充满感激的,我们算是不打不相识。虽然平常听说她在女生楼挺霸道的,收拾起那些学姐学妹一套又一套,手段听说比她的前任大毛朕宇有过之而无不及,但却对悠悠、楚芸和徐蔓照顾有加,听说那个蘑菇、还有丁鹏曾去找过我那几个学姐的麻烦,但都被她给打发了。还有刚才,如果不是她及时出现,恐怕我现在要装笔也只能躺在地上装了。
所以面对刘允诺的玩笑话,我赶紧叫道:“木代,我想吃糖!”
木代就站在我的边上,听了我的话后冷着脸回道:“要吃糖叫小龙买给你,这娘们的糖,你怕是吃不到了!”
刘允诺装腔作势地拍着胸口作出一幅伤心样,苦着张脸对木代道:“亲爱的,如果你当众亲我一下,那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一个你二哥今天不会被打成狗、一个你们这些今天可以不上医院的秘密,好不好?”
木代“切”了一声,不再理会我们,独自走上前去王子轩手里接过他的那户撒刀,并跟蔡老师的招呼去了。但我听了刘允诺的话后心头却有些不安,突然想起刚才刘允诺吩咐白林和花姐带人走了的事,莫非也是跟我有什么关系?
听我问出心中疑问,田小龙也不淡定了,跟着追问道:“诺姐,帮人帮到底!刚才是发生了什么,究竟跟我们有什么关系,还希望你多指教。”
凑上前来的刀疤却提醒了一句:“你们班主任还在那呢,还有那些太显眼了!先让他们暂时散开再说。”
我觉得刘允诺应该会帮我,所以便依刀疤之言向走到蔡老师和悠悠她们身前,不好意思地向蔡老师说道:“对不起,老师!我又被人打倒了。”
蔡老师看了我一眼,没有接我的话,却转身跟班上的同学说了句:“玩什么都适可而止,别给我闹出大事!你们是学生,不是街头的古惑仔。”说完后便转身离去。
楚芸看着我笑了一下后,跟着蔡老师走了。悠悠却上前向我轻轻说了句:“刚才那个黄英豪是我们班的,他那个雪球打的本来是楚芸,刚才我在推楚芸玩时碰巧让她避过了,所以才打在王晓彤头上,我觉得他要打的其实是楚芸。”不等我详问什么,转身也跟着跑了。
我见徐蔓站在那欲言又止,也不忌讳们在,一把拉住她的手问道:“你也要走?”
徐蔓有些惊慌的样子,见好多人看着她,于是干脆把把嘴凑到我的耳朵边,轻轻对我道:“我们约好了,今天在蔡老师家吃火锅,就我们四个。你快点来!”
我心头一喜,徐蔓挣月兑的时候也就没管她,但她们的背影却让我盯着看了好久,直到走出花园到了大路。
“唉,我们这个二哥什么都好,就是一见女生眼睛就不会动,人呀,总是会有弱点的!”木代一声长叹,似在向们解释着我的尴尬。
我一个激灵反应,忙招呼们暂时先在花园玩着,一会如果有情况的话好及时聚齐。田小龙大声附和道:“今天无论二哥有没有安排,都一起到学校外面吃火锅,大家不醉不休!”引得们一阵欢呼。
回到刘允诺身边,这大又开始调笑田小龙:“当个富家就是好呀,能经常请们吃吃喝喝,还怕没有人跟在**后面叫大哥吗?”。
田小龙却摇头道:“吃吃喝喝的固然可以用钱来招集,但跟着一起拼命的,却不是能用钱搞定的了。”
刘允诺好像深表赞同,点了点头后又嘻笑着问木代:“亲爱的,想好了没?如果今天你不给我表个态,那我敢肯定,田小龙的火锅是吃不成的了!不过钱恐怕要得多出,因为你们的将会去的是医院。”
我听她说得好像很严重,赶紧追问:“诺姐,给我个面子,改天我一定相报!刚才你好像让白哥和花姐带人走了,是因为我们有什么事吗?是不是校长回来了要对付我,还是陈维东?”
“现在想起来要吃糖了,但早你干什么去了,只顾自己左拥右抱、腿上还一边再坐一个,却忘了你的诺姐每天都在苦熬相思!”刘允诺似乎是要把关子买到底,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了。
我气往上冲,转头大叫一声:“木代老表,亲诺姐一下!”
这一声喝引得那些本已散开在雪地里玩雪的们都是抬头一看,但木代却倔着脖子干脆地回道:“不亲!”
我见刘允诺脸上似乎有些挂不住,眼里好像委屈的要有眼泪要流下来的样子,于是冲木代接着叫道:“你他娘的亲不亲,再表一次态,如果不答应做诺姐的男朋友,老子以后就没你这个景颇老表。”
木代愣了一下,把手里的刀往雪地上一插,走抱住刘允诺,对着她的额头就重重亲了下去……
或远或近的们爆发出一阵起哄声,但刘允诺却挣月兑了木代的拥抱,冲我说了句:“刚才酒疯子带了好多人要来花园,被白林和花姐打发走了。他们放出话来,今天晚上要你们所有的人好看!”说完后朝着花园角落叶子花那个方向便跑了。
我顾不得招呼这个大,只低低念叨了两遍庄潜贵的名字,然后狠狠地吐出一句:“晚上……不用等晚上,老子让你中午就跪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