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野狗在这里乱吠!”
快步走进大堂,就见刘妈妈三人正面对着门口,气愤的怒视着背对着自己的两个人。陈怜月几步走到刘妈妈的身边,看向来人。
“你们是什么人,来我这里做什么?”
“原来是三小姐回来了,在下是陈家庄二管事陈水生。”
随意的扫了陈怜月一眼,陈水生毫无敬意的站着,但是眼中却闪过莫名的光。
果然没有说错,这个三小姐果然越大越是长的美艳异常,送去冥域正好。心下算计着,陈水生接着说道。
“老爷和念在亲人一场,不忍心三小姐在外受苦,特派在下来接三小姐回陈家庄的。三小姐快收拾收拾东西,咱们这就走吧,这时间可不等人啊!”
“谁说我要和你走了。”
拍了拍刘妈妈的手,陈怜月转身坐到主位上,这才看向陈水生。
“你们来这里到底有什么目的,就不要遮着掩着的了,直接说出来吧。不要说什么顾念亲情,如若有情,又怎么会等到这么多年才想起来。”
“好,三小姐快人快语,那我就直说了。老爷和的意思是,只要三小姐同意返回家族,代替家族出嫁冥域域主,家族就不计前嫌重新将三小姐记上族谱。”
说完,陈水生抬眼看到陈怜月一脸的冷笑和鄙夷,毫不在意的接着说道。
“当然,老爷和还说了,如果三小姐同意,那刘的骨灰就还能存放在陈氏骨塔之内,如若不然,就别怪刘的骨灰不小心被毁了。”
“你说什么!”
一脸冷意的站起身,陈怜月瞬间来到了陈水生的面前。
“你再说一遍!”
“这,这可是老爷和的意思。”
被陈怜月诡异的身法和话语中的冷意吓到,陈水生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三小姐不是个废人吗?这诡异的身手是怎么回事?
“小姐,千万不能让他们毁了的骨灰啊!”
恨得直咬牙的刘妈妈忍不住骂道。
“陈文正和张氏还有没有人性,死者为大,他们居然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就拿死者的骨灰来威胁子女。陈文正就一点也不顾念当年的夫妻之情吗!他们这么做难道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废,废话少说,你们就说同不同意吧。”
一想到自己有着陈怜月的把柄——刘的骨灰在手,再加上还有张氏做靠山,陈水生立刻又恢复了气势。
“这一定又是张氏那个毒妇想的诡计吧,她这是既想害了我们小姐,又想毁了的骨灰啊。她这个毒妇,一定会不得好死的!”
气的浑身发抖,刘妈妈在小蝶和柱子的搀扶下,大声的痛骂着。
“你这个老刁奴居然敢说的坏话,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听到刘妈妈敢骂张氏,陈水生立刻指着她骂了起来。
“你个老刁奴……”
“啪!”
随着啪的一声响,陈水生的话被直接挡在了嘴中。捂着被打的疼痛的左脸颊,他颤微微的指着陈怜月。
“你居然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的亲信,我……”
“啪!”
话还没说完,就见陈怜月手一晃,陈水生的另一边脸上也肿了起来,可见陈怜月用力之大。
“你,你,呸……”
顺着陈水生的嘴中吐出了两颗带着鲜血的牙齿,他终于捂着脸不敢出声了。
“刘妈妈照顾我多年,她是你这个张氏的走狗可以随便辱骂的吗。”
冷冷的看着陈水生,陈怜月身上的杀气毫不掩饰的直扑向陈水生两人,跟在陈水生旁边的那名下人直接被杀气吓得满脸大汗的坐到了地上。
“你,你不能杀我。”
吓得哆哆嗦嗦的陈水生满嘴漏风的说道。
“张氏不是希望我能回到陈家吗,那好啊,你告诉他们,我两日后就会陈家。”
收回身上的杀气,陈怜月一脸寒冰的说道。
“小姐!……”
刘妈妈、柱子、小蝶忙惊呼。
“你说的,不要反悔。”
抚着红肿的脸颊,陈水生一边往后退,一边踢了踢还瘫在地上的下人。
“我说了会就会,你们可以滚了。记得和张氏说,小心我娘的骨灰,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陈怜月一掌便将身旁的一张木几拍碎。
直吓得陈水生两人手脚并用的跑出了宅子,很快外面便传来了马匹奔走的声音。
陈怜月示意柱子去看看,顺便将大门关上,便一脸凝重的坐回了椅子上。
“小姐,你真的要回陈家吗?”。
稍稍平静下来的刘妈妈也来到了陈怜月的身边。
“否则能如何,总不能放任他们毁了我娘的骨灰吧。”
头痛的揉了揉太阳穴,陈怜月心中的愤懑很难消下去。
本来被赶出陈家后,她还想着等有机会就替原主找张氏、找陈家报仇。但是随着陈天蒙的出生,她又觉得安安稳稳的生活也不错。陪陪孩子,练练功,炼炼药,和刘妈妈他们一起快乐的生活,没有必要让自己生活在仇恨之中。
只是没想到,树欲静而风不止。现在张氏又开始算计到自己的头上了,看来一味的忍让反而让他们更加的得寸进尺了。
既然躲不起,那就不能怪她出击了!脸上露出冷笑,陈怜月决定陈家后一定要搅得这一家子不得安宁。
“娘亲,咱们要回外祖家了吗?”。
刚刚一直躲在帘子后偷看的陈天蒙见外人已经走了,便快速的跑到了陈怜月的身边。
“娘亲,刚刚那两人好凶,外祖他们是不是不喜欢我们?”
抱着陈怜月的腿,陈天蒙皱起了小眉头。
“他们说要娘亲嫁给冥域的域主,娘亲只能嫁给爹爹,其他人都不行!”
正抚着陈天蒙头顶的手一顿,陈怜月低下头看着陈天蒙。
“天蒙,娘亲不是告诉过你爹爹已经去世了吗。”
“那就算娘亲要找新的爹爹,也一定要我来选,我不喜欢的一定不可以。”
撅着嘴看着陈怜月,陈天蒙一脸的坚持。
“好,别以为我不知道,临村的秀才是怎么月复泻不止下不了床的。还有附近庄子上的那个猎户,突然过敏见不了风是怎么回事?”
伸出手指点了点陈天蒙的额头,陈怜月摇了摇头。
“谁叫他们都想打娘亲的主意,我才小小的教训一下他们的。”
“你啊,娘亲知道你的意思,小小的恶作剧一下可以,但是如果弄出人命了,娘亲可绝对不会轻饶你的。”
掐了掐陈天蒙的小鼻子,陈怜月抬起头看向围着自己的刘妈妈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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