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微的人脉有限,自然就找不到各种深宅里的八卦。
她另外想了一个点头,填字游戏。
这让很多文人有了兴趣。
以至于,时天骄此时也爬在桌子上,认真的玩着填字游戏,看着这一模样盛清寒那个憋屈啊~
这是怎么一回事?
嗯?
为什么自己的阿端要去玩盗版的游戏?
“清寒,你来看看,这个地方应该填什么字?”
时天骄笑着朝一脸不快的盛清寒摆手。
盛清寒疾步走了过,从时天骄的手里抽了一笔,刷刷的就写好了,“好了。”
时天骄满头黑线的看着盛清寒,“你心情不好啊?
“嗯!”
听着自己的这么一说,盛清寒的心情还是蛮好的呀,自己的知道自己心情不好呢?
“不过是一个游戏,也值得你生气!!”
盛清寒惊呆了。
重点不是这是填字游戏好吗?
是阿端玩那个脑残的报纸好吗?
听说,脑残会传染的,他害怕杜微把脑残传染给阿端啊!
“阿端,我生气是因为你居然在玩杜微的游戏,你的小说写好了吗?你知道很多人在催吗?你知道吗?”。
说的时天骄很是汗颜,默默的拿过一连的纸,写起了小说。
自从杜微的北齐日报面市后,盛清寒像是受到了刺激一般,把他的那份报纸改名为了“青山周刊”。改为每周发行。
青山周刊的文字优秀,故事的可读性强,排版又是严谨,最后就导致了这样的局面。
北齐日报的生意是不错,看的多是一些普通百姓。
而真正高大上的人家,则是看的青山周刊。
好在,随着时間的流逝,北齐日报的生意是每况余下。
青山周刊的生意则是越来越好,就连北齐帝喜欢看这样的一份报纸。
太子李善最近看着周刊日报时,颇有些不自在。他几乎都以为这两份报纸都是杜微办的。
可想想看。杜微在自己跟前时,除了说一些华而不实的计划,却也没有真实的办份一报纸出来。
想来,她还是嫌弃自己太弱了!!
这样的一个认知。让太子李善颇为肉疼。
凭心而论。他对杜微简直只有那么好了。可她居然一转眼就跟了父皇,这可是实实在在的打了他的脸啊。
尤其是因为杜微,他和太子妃之間也有隔阂。
这简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不能忍!
太子李善心情不好,也只关注自己,却不知道他的好已经和一个医女,谈起了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恋爱,其过程,当然是……不能细表,其中的各种滋味,唯有恋爱过的人,才会明白这美妙滋味。
大了,该娶亲了。
太子妃心忙的焦头烂额的,一来嘛,太子现在算是失去了圣心,之前看好的人家,纷纷地给自己的女儿订了亲。
杜皇后还在时,北齐帝虽然胡来,但大家基本上都知道,只要太子活着,下一任皇帝是跑不了!
可眼下,杜皇后出事,北齐帝日夜一心只想着丹药,这太子的位置都摇摇欲坠,更何况一个皇太孙。
但凡有点思量的人家,都迫切的开始在想着,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呢?
鸡蛋是绝对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的,于是,贤妃啊,淑妃啊的娘家,也变得热闹了起来。
这可愁坏了太子妃,急的嘴角都长泡了。
太子一见,还是贴心的吩咐宫人给太子妃准备了菊花茶,清清热毒。
“殿下,你看,太孙的婚事,你有中意的人家吗?”。
太子此时正心烦呢,不耐烦的摆摆手,“你随意好了。”
“嗯,好。”
太子妃的心里,有一处抑郁不止的失望,她抬头看面前这个男人,曾经是是多意气风发啊!一时間,骤然剧变。
“殿下,注意身体,您可是我们娘几个的顶梁柱!”
听着太子妃这话,太子的眼前一涩,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动,在心里蔓延。
“我们会好好的,我也不会好好的。”
……
……
四周一片漆黑,时天骄却觉得的小月复传来一股剧痛,疼的下意识的捂着肚子,却只模到了一片湿哒哒的鲜血。
那样粘稠的血液,在这个黑暗的空間里四处传了开来……
时天骄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的在变凉。
突然,又像是有什么多东西,从自己的身体里破土而出似的。
她再一次的捂到了月复部,却模到了一把冰冷的匕首。
“救救我,我在这里好冷啊……”
时天骄蓦然全身一疼,睁大眼睛,看着那一团黑暗,隐隐约约的可看见一个,她被人固定在两扇墙中間这个狭小的地方。
鲜血从小月复处的匕首把手哪里,一点一点的往下落,渐渐的……
她的小腿完全的被淹没着一片鲜血之中!
时天骄清楚的记得……这是梦啊……她在梦中……
她梦见了一个血腥而暴力的场面。
她曾梦见程素心被邹宛如和盛永宁谋杀的场面,那时,她除了满心的愤恨,却并没有恐惧与害怕。
她曾梦见沈放与杜倾君的爱情,那样暖暖的场面,让她都想去谈一场这样的恋爱。
可现在……她梦见了这样的场景。
她似乎能够感受到那个的所有情绪。
害怕……恐惧……痛苦……绝望……愤怒……不甘……甚至怨毒……
时天骄努力的想要摆正自己的真心,却还是被那样的情绪充斥在脑海里……
渐渐的,她甚至觉得那些鲜血,一点一点的从小月复处涌了。
全都铺在她的脚下……
那样的恶心与可怕。
远处,传来了一场婴儿的哭声……
那的眸光死死的看着时天骄,“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
突地,眼前出现了一道金光,时天骄下意识的去要追究寻那一片光明。
她来到了一处大殿。
无数的道童井然有序的忙碌着,大殿的一处,堆着一人高的朱砂,殷红的一片……
时天骄抿着唇,双唇拼命的发抖。
因为,她看见了。
看见了那个被放在一张案桌上哭泣的孩子。
那孩子似乎是刚出生不久。
身体只做过简单的处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