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那家的小孩子,故意的挑拨同学之间的关系,皇家学院就会勒令退学,无论你父母是什么样的职业?什么样人生?
“娘,爹会回来的,爹不扔下我们的!”阿荣低声的安慰着时子琬。
时子琬浅笑道,“嗯,娘知道。”
她知道,他不会再回来了。
她知道,那怕是死,他也要在死之前,见一面薛隐言,无论薛隐言,做了什么样的事,他都是可以原谅的。
薛隐言是李临心中的一颗朱砂。
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鲜艳,越来越鲜活。
时子琬牵着阿荣的手,一步一步的回到自己的宫殿,如水一般的月光,在地下拉出一条长长的影子,随风而逝,却又格外的坚定自若。
……
……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玻璃窗折射到盛七七的脸上,她长长的睫毛迷迷糊糊的动了一几下,嘴里才嚷了一声。
“我要喝水。”
君以泽倒了一杯泉水,喂到七七的嘴里。
喝着甘甜的泉水,盛七七的睡意全无,看了一眼眼前的君以泽,突地甜甜地笑了,“君以泽,你昨晚一直在这里吗?”。
“嗯。”
君以泽没有告诉盛七七,他昨晚一直在这里,想着所谓的修仙,到底是什么?
盛七七瞧了一眼君以泽的模样,极为鄙视的看了一眼他,又将身体朝龙床里面挪了一下。“睡这里。”
君以泽不明所以,只见盛七七又说,“从现在开始,我把我的床分你一半!”
“谢谢。”
盛七七想到盛清寒和时天骄,又叹息了一下,这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生离死别。
可问题是,盛清寒现在下落不明,时天骄除了日夜思念。竟是没有一丝作为了。
就连她这个亲切的女儿。也不能替自己的娘亲分担一二,想想真是不孝呀!
盛七七向来是心血来潮,想一出是一出。
君以泽才刚躺下来,盛七七就闹着要起。“走。我们去看看娘亲。”
君以泽一听说可以去逍遥王府。一个鲤鱼打挺,也跟着起来了,和盛七七用最快的速度清理完毕后。就出现在逍遥王府上。
不知是不是错觉?
似乎少了一个男主人后,王府的空气与气氛都变得不一样了。
就连盛七七也有一种错乱,仿佛下一秒,盛清寒就会突然间出现在某处,像往常一样,笑盈盈的打着招呼。
“七七来了,我刚在灶上做了你爱吃的,要吃点吗?”。
每走一步,这一种感觉,就越来越强烈,盛七七红着眼睛,吸了吸鼻子,她都受不了,娘亲怎么能受得了?
在她还是小孩子时,盛清寒和时天骄都以为她还小,什么也听不懂,说话的时候,也就没有避着她。
盛七七也就知道了,自己的娘亲,前世很惨的,外婆被时傲那个绝世大渣男千刀万剐而死,舅姥爷也被万箭穿心,就连两个舅舅的下场也是很惨的,故而,娘亲重生之后,一直在致力于怎么避免这一场祸事的发生。
那时的娘亲,不能表现自己的异样,只能暗中设计,一点一点的将事情,推到了想要的位置。
其中所付出的辛劳,自是不言而喻的。
直到有了盛清寒,一切才变得正常起来,爹真好,爹真是好男人。
来到屋内,盛清寒存在痕迹就越来越明显,盛七七深呼吸了一口气,走到床边,时天骄依旧在熟睡,她的脸上,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盛七七伸出手,一模,妈呀,发烧了。
和君以泽七手八脚的照顾着时天骄,连早朝都没去上了。
其实,现在也不是早朝了,平时没有什么事的时候,盛七七都没有天天早朝,明明可以用折子做的事情,为什么非得看那一张一张的老脸的。
大家都有自己的作息时间,朝九晚五,周末还双休。
重要的职能部门,还有安排了人值班,一切都妥妥的。
起初的时候,大臣们还不想这样,可真正实施,那感觉,简直太美好了~
值班的人员还有双倍的俸禄,这不是很爽吗?
时天骄的高烧持续未退,盛七七只好让人去请了顾北凌。
顾北凌不是一个人的,随行的还是薛隐言,目前的院长,也是皇家学院的女老师之一。
“郡主怎么了?”
顾北凌是盛清寒身边的老人,一直都叫时天骄为郡主,这么些年,也没有想着改名字。
“发烧了。”
薛隐言把了脉,一试,才吓了一跳。
“气思郁结。”
屋内的人,都你看我,我看你,找不到任何的解救办法。
“到底是去哪里了?”
顾院长问盛七七。
盛七七摆手,她倒是知道,能说吗?说了又去不了!
“我留下来陪着郡主吧。”
薛隐言和时天骄的关系不算太好,也不算太坏,初成亲时,见面次数还比较多的,其实,薛隐言还是很佩服时天骄,虽是一介女流,做事却是不拘小节。
在薛隐言和盛七七的细心照料之下,时天骄在傍晚时分,醒了。
瞧见了盛七七,下意识的依赖在她的身上,抿着唇,“七七。”
盛七七被时天骄这娇滴滴的一声,弄的鼻子酸酸的,“娘,爹不要七七了,你也不要七七了吗?”。
“你爹没有不要你。”
时天骄下意识的为盛清寒正名。
“他没有不要你,只是,他有些事情需要自己去做,等做完了,就会回来的……”
盛七七知道,关于自己是穿越的事实,盛清寒并没有告诉时天骄,这是他们父女俩之间的秘密。
尤其在相处之时,七七和盛清寒之间,更是朋友般的相处,没有什么压力。
时天骄则不是,她是一个母亲,会用自己的方式关爱着盛七七,有的时候,盛七七会觉得这是一种负担,甚至希望时天骄对自己,不要这么太关爱了。
可直到时天骄这时生病,盛七七才明白,自己的娘,是一个人,也会生病哒。
在盛七七的记忆里,时天骄并没有生过病,好像是一次也没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