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知行照顾着时天骄,擦脸倒水,都是十分的自然。
时天骄睁开双眸,瞧着端木知行星张面如冠玉般脸庞,沉静的双眸有着星星般的光芒。
“师兄……我想等房子设计好了,就搬住。”
端木知行一般特别宠爱时天骄,对于时天骄的决定,从来都是支持的,至于那个决定会带来什么样的后遗症,他完全不担心,不是还有他吗?
他可以完美的替时天骄解决所有的事情。
“好。”
……
……
时天骄的设计师,最后敲定了一位年纪轻轻的男性设计师,在量了四合院的尺寸后,时天骄提出了几点要求。
“以人性化为主,别太前卫,不需要太多华而不实的东西。”
对于时天骄来说,家,是住地方,是一个温<馨的港湾。
有了时天骄的要求,男性设计师很快就设计几套方案给时天骄分享,时天骄认真的检查了每一个方案。
最后敲定了第一套方案,在四合院原有的基础上进行改造,将厨房弄成了现代化的厨房,有一间大书房,平时用来会客,或是看书,书房里装了一只暖炉,冬天的时候,可以坐在暖炉前,看看书,想必很是舒服。
时天骄微笑的问,“你怎么设计成这样的?”
其他的三套方案并不是不好,而是……太设计师的风格了。
就好像……只是为了设计而设计出来的。
唯有这第一套,完全是家的感觉。
年轻的设计师模了模自己的头。“我就是在想,如果这是我的房子,我应该怎么设计!”
不得不说,年轻的设计师很有才华,房屋布局很是合理,为了安全问题的老师,房子的每一个角落都装了监控录像。
施工团队很快就开始施工,一些老的实木家具都妥善的收拾了起来,放进了一间仓库,而时天骄也开始去了剧组。
叶琉璃进组拍的第一场戏份。就是长公主与时大将军的和离戏份。这是重头戏,预示着要从中释放出来,长公主最初嫁给时大将军是想在得到时家的军支持,时大将军的背叛中之钱姨娘和庶妹在新皇登基当日的挑衅。都让女主时天骄有了非常明显的改变。
叶琉璃在一次又一次的认真揣摩人物的内心。
看过剧本后。叶琉璃是知道的。女主是重生的,她重生的时候,年纪还小。一切悲剧还未发生。
她小小年轻,就开始为自己的未来,为家人的未来谋划。
她身上背负着太多。
时天骄坐在监视器前,看着小小监视画面上的叶琉璃,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那样的华服,那样的氛围,就仿佛深深的印在脑海里惟的,她的头,几乎要裂开了似的,那一些纷杂的画面,在脑海里蜂涌闪现,快如闪电,抓都抓不住。
她甚至听见谨言和慎行的声音,是那样的远,那样的远……
待她醒来的时候,时天骄就已经在医院里面了,她一扭头,就看见端木知行,张了张嘴,“师兄。”
“阿端,你怎么了?好些了吗?”。
端木知行问过医生,时天骄这样的问题,是不会有事的。
医生说,时天骄是用脑过度,对于时天骄这样的情况,最好是顺其自然。
“我没事。”
端木知行眼眸里闪过一丝愧疚,“以后别想了,就算一辈子也想不起来也没有关系,我不会在乎的,我想,他也不会在乎的……”
时天骄点头。
在她昏倒前的那一刻,她确信自己的脑海里,闪过了一些画面,画面转变的太快,她抓不住。
“我知道了,师兄,不要担心。”
端木知行点头,“我不会担心的。”
端木知行在医院里呆了一段时间,就继续投入了紧张的工作,医院里有护工,这是一间私密性极好的医院,时天骄的安全能够得到很好的保证。
医院的晚餐营养丰富,味道也极为的不错,更为珍贵的是,医院里,还有一处图书角,里面有很多书。
时天骄捧着一本厚厚的史书在床上看了起来,每看一页,心也跟着沉静了起来。
这时,她仿佛听见悉悉数数的声音,时天骄穿着拖鞋推开门走了出去,走廊里,散发着微微的暖光,每一处都透着一股莫名的诡异,就好似有什么将会打破这宁静似的。
时天骄轻手轻脚的走在医院里,刚走出一步,从墙角处,就闪出一个人,将时天骄拉到了怀里,紧紧的抱着。
“别出声。”
那男人的身上,有着浓浓的消毒水的气息。
时天骄定定的被他抱在怀里,那一瞬间,时天骄听见了自己心跳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紧而有力。
直到确认时天骄不会发出任何声音之后,男人才松开捂着时天骄嘴的手,在黑夜里,星眸闪过一丝诧异。
“跟我来。”
男人拉着时天骄,去了楼梯间的转角处,这里是一处变电房,空间狭小,两人站在其中,只能胸着胸。
走廊外面,响起了一阵零碎的脚步声。
时天骄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不由的全身发抖。
“头,没有找到。”
夜色下,一个男人负手而立,“不可能!!听说,他转到这间医院,我告诉你,必须找到他,除掉他……否则,接下来,我们都会死……”
“是……”
那些闯入者,又分散开来,四处寻找,最后……依旧一无所获。
天色渐明,时天骄困的眼睛眯着,被盛清寒搂在怀里,以一种保护的姿态将她牢牢的保护着,那似乎是一种身体的本能。
盛清寒也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可事情有轻重缓急,这件事情的异常,暂时不必说太多。
直到太阳出来,那浓烈的阳光,驱散了黑暗的罪恶,时天骄和盛清寒才从楼梯下钻了出来。
刺目的阳光,倾洒着大地上,阳光下,盛清寒的那一张俊颜更让人心动,时天骄站在那,看着盛清寒身后病号服上渗出的鲜血。
“你受伤了?”
盛清寒点头,这是一小伤,对他来说,一点事也不曾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