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天骄慵懒的看向莫云歌,“别哭了,太假了,看着恶心……”
“时小姐,你放心,盛清寒会来救你的……”
莫云歌知道,自从那件事情后,盛清寒不可能不在她的身后放眼线,她扔了东西进垃圾桶,若是盛清寒看见了,会提前有布局的……
莫云歌都如此说了,时天骄哪里还不明白,这些人想要做什么?
“你们该不会以为,用我就能换裴渊平安了吧?”
端木知行静静的看着时天骄,他永远都是这样深情的注视着她,默默的守护着她,宛如空气一般的存在。
却每一次在她有危险的时候,就又会挡在她的面前……
“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莫云歌瘫坐在椅子上,她什么也不知道,她没有选择了……从被裴渊拉进这条深渊之时~,她就已经别无选择了。
“哼……”
端木知行和时天骄被人扶着坐到了椅子上,时天骄看着门口走的那人,他穿着明黄龙袍,整个人看起来器宇轩昂,双眸却透着一股渴望。
“来人,带这个下去,哭哭啼啼的……”
皇帝坐到了时天骄的对面,认真的打量着时天骄,这就是让盛清寒心动的!
啧啧啧,长得的确不错。
“美人,你放心,朕不会伤着你的,朕只是拿你和盛小将军做一笔交易……”
政治上的事情,时天骄虽未参加。却也能够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眼前的这个皇帝从辈份上来说,算是时天骄的侄孙孙孙孙子辈的!!
“你叫什么名字?”
时天骄问道。
皇帝误以为,时天骄看中了自己的权势,忙报上家门,“我是李阳。”
“李阳,好样的,我记住你了。”
时天骄心想,假如自己以后能够回到,一定给哥哥留话,千万不能让李阳当皇帝……
“美人。朕比盛小将军有权有势多了。不如,你跟着朕如何?”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李阳也不例外。他这个皇帝做的有多憋屈。别人是不知道的……
人说。当皇帝好呀,三宫六院,可享尽全天下的美人……然而呢。现在要一夫一妻制了,他天天对着家里的那个黄脸婆,简直是恶心都要吐了……宫女很多,他偶尔也背着皇后染指一二。
可皇后并没有做什么事,他又不能休妻,这日子……比普通人还不如。
普通人,好歹还可以在外面养小三小四,只要家里原配不说,一切相安无事。
奈何他又不是普通人,日夜睡在皇宫,身边一堆人看着……
这也就罢了,嘛,不过是个物件。
怎么睡,不是睡呢?
拉上灯,不都一样,他也就忍了。
世家越发得寸进尺,想要更多……他这个皇帝当的畏手畏脚,好不痛苦。
闲来无事翻史书时,他就格外羡慕那些昏君,成日酒|池”肉|林,再不济,也可以长生为途!
他对权利的渴望,是越来越大了,甚至想着,若有朝一日,他手握话语权,势必会将世家全都给灭了……到时候,这江山就是他说了算了。
不像是现在,他若是提拔一个人,还会被人说三道四的!
裴渊这些年深得圣心,早已经是他的左膀右臂了,他出事,他怎能袖手旁观?!
“小杂种……”
时天骄脑子一热,跳起来就把李阳一阵暴打。
在她看来,打李阳不过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这是她的后辈的!
李阳可能没有料到,居然有人敢打他,一时没有反应,整个人都蒙了,尤其是李阳的那些守在不远处的近身侍卫,呼啦啦的一圈就围了,还未近身就被端木知行给踹飞了……
这画风……
简直苏爽到了极致呀!!
时天骄打了一会,就累了,站在一边大口喘气!
瞧着李阳那打成猪头的模样,依旧解气,狠狠的又踹了一脚,“真丢祖宗的脸啊……先祖打下的江山,是让你来败的吗?”。
回想到剧本里的一切,长公主虽不是货真假实的长公主,却为了南齐百姓,做了那么多的实事。
南乾帝以及天骄郡主,还是时小将军等人,为了这江山的传承,更是努力的许久……
可为什么传到了李阳的手里,他要这样作践这江山啊……
“你……你居然敢打朕?朕要诛你九族……”
李阳从地上爬了起来,吐了一口嘴里的血水,整张脸,都跟彩虹一般,颜色那叫一个漂亮。
“诛姑女乃女乃的九族!!姑女乃女乃真该让你李家的列祖列宗来看看,你李阳是一个什么样的败类?你死的时候,有脸去见先帝先祖吗?”。
时天骄气的胸脯一上一下的颤抖。
李阳却从时天骄的脸上,看出了别样的美,那样的美,更让时天骄有一种喷火小辣椒的感觉。
许是李阳天生有中受虐的体质,变态的不行了。
这会,扶着椅子,坐在了时天骄的对面,“美人,看你长的这么漂亮,我就不和你计较了……”
李阳刚一坐下,有随丛小心翼翼的送上了一只冰袋,冰袋敷在脸上,他疼的吡了嘴……真是下手够狠的。
“你打我也没有用,如果午夜十二点,裴渊放不出来,朕在京城里的人,都会拉开火线……这个皇帝朕做的不痛快,那就让大家跟着一起不痛快吧……”
时天骄听着李阳的话,只觉得手痒痒的要命……很想杀人肿么办?
一个皇帝,居然以百姓的性命为诱,这样的枉顾百姓性命的人,不配为帝!!
端木知行适时的拉住时天骄,从怀里掏出一盒清凉的药膏,在时天骄的莹白指尖上一抹。
“对付这种人,不必动手……”
在端木知行的心中,只分两种人,他在意的,他不在意的!
他在意的,只有师父和阿端。
他不在意的,就这样的芸芸众生……
他不能体会时天骄那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却也不想时天骄为了打这个李阳自己受伤。
端木知行蹲在李阳的跟前,修长的手指一抽龙袍,那明黄的龙袍,就这么月兑到了地上,“你这样的人,不配为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