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权绍闫一脚踢飞身前的椅子,一脸的铁青,好一个痴情的女人,为爱无怨无悔。越是这样他就越是恨不得掐死她,明明就是罪魁祸首还弄得跟个无辜人似的。
“我逼你?现在是你特么的在逼我,当年为了你这点龌龊的事我没了自由,现在因为你爱着的男人我还得防着他抢走我的女人。我特么该你们的?我什么都可以让,也可以什么都不要,但是姜雪瑶是我唯独不能放弃的人,而她现在是我的女人,你懂不懂!”
白悯佳被权绍闫突然的暴怒吓的连忙后退,瘦弱的身体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甚是无助。
不断颤抖的身体伴着哀鸣的哭声,权绍闫早就被愤怒染红双眼,如果不是可以用这个女人牵制住凌昊天,转移凌昊天的视线,他早就掐死这个该死的女人了。
又怎么可能会留着她在这里碍他的眼?
就在俩人僵持不下的时候一阵清脆的脚步声传来,白悯佳此刻哪里还顾得上丢不丢人,只想发泄潜藏在她心里多年的痛苦和内疚。
然而权绍闫则是再次坐到了沙发上,也许回去根本用不了多久,有些时候只要说开,条件也就好说。
从容的理了理身上的衣衫后这才看向走到他面前的人,嘴角噙着一抹笑容,这一路的尾随,加上刚刚看了那么久的戏,现在才是最精彩的时候。
凌昊天,你既然敢在听到这些事实后出现。那么你出现的选择是什么呢?
是你深爱的姜雪瑶?
还是你曾经爱着的女人,为你付出一切代价现在生不如死的白悯佳?
“我就说什么时候你的地盘这么好进来了,原来这一切都是为了让我知道当年的事情。”
凌昊天面色阴沉的看着权绍闫。这些事情是他从来都不曾想到的,然而此刻给他的震惊实在太大。
他执信的事实被猛的颠覆过后真相让他更加的接受不了,他曾经最爱的女人才是罪魁祸首,而和他明争暗斗好几年的权绍闫,被他试做眼中钉的男人居然才是这件事情最大的受害人。
然而这些事情却都回不去了,破裂的始终破裂了,毕竟他们中间隔着好几个年头不说。还隔着一个白悯佳和孩子。
最重要的就是这次他们共同爱上了一个女人,这次是真的,那就是姜雪瑶。
白悯佳在听到凌昊天冰冷的声音后猛的一愣。随即身体变得僵硬,甚至连哭泣的声音都忘了,只觉得脑海中嗡嗡嗡的作响。
为什么?为什么他会在这里?
刚刚的话被听到了?她最不堪的一面还是被发现了,似乎反应过来后连忙抓起一旁的纱帘把自己的身体裹住。她真的不想用这样的方式去和他见面。
或许内心深处是怕听到他厌恶的口吻和冰冷的眼神。她始终还是怕了
原来她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坚强,至少在面对凌昊天的时候,她终究还是高估了自己。
看着白悯佳的举动凌昊天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缓缓举步试图靠近,然而还没有走两步便听到白悯佳歇斯底里的开始怒吼起来。
“站住,不要过来。我不想被你看见我这个样子,你走,你走。快走啊”
权绍闫一脸看好戏的看着曾经的恋人再度重逢的情景,勾起一抹冷笑没有言语。他现在只想静静的看戏。
凌昊天错愣的停下脚步,看着不断用纱帘裹着自己身体的白悯佳他的步伐再也不忍前进。
“悯佳!”
仅仅只是两个字,白悯佳却听的浑身发颤,一切仿佛回到了当年。
他们相互追逐着,而凌昊天总会伴着一张冷脸轻柔的唤着悯佳,每一次的呼唤都让她感觉她的名字是世上最好听的,特别是从凌昊天的口中喊出来。
然而仅仅只是一瞬间的恍惚便猛的回到现实,她现在只是一个一无所有切不干不净的女人,这一切都是不可改变的事实,这样柔情的呼唤她再也不配拥有。
“你别过来,我求求你了,你就当没有见过我,快走吧!”
凌昊天剑眉紧皱,眼眸中闪烁着各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薄唇死死的泯成一条线,面部线条僵硬。
“你让我知道这些你想得到什么?”
权绍闫闻言轻笑出声,看来这出好戏凌昊天是不准备让他观赏了,这才收起一脸看好戏的神情,用着挑衅的口吻开口道:“如你所见,现在你都知道了。我来猜猜,二选一你会选谁?”
凌昊天面色一黑,心中早有了猜测,然而当权绍闫真的问出口后却还是忍不住怒火中烧。
如果他不知道这些对于白悯佳他最多能给的也就只是一个帮助,然而如此他又知道当年背后的所有隐情,现在当着白悯佳的面他要如何开口?
而已想到姜雪瑶和权绍闫在一起出双入对的情景便忍不住内心的翻腾,想要把权绍闫狠狠的撕碎,这个他容忍不了。
“现在姜雪瑶已经是我的女人,你也知道白悯佳的病情已经到了非治不可的地步,你的一句话可是事关她的性命。你也知道,这个女人对我没有用处那下场应该会很华丽。现在,告诉我你的答案!”
权绍闫见到凌昊天心内的挣扎,幽深的黑眸带着看好戏的神情却显得更加的咄咄逼人。
凌昊天的大手握紧又放松,如此来来数十回合之后那面上僵硬的线条终于有了波动,冰冷的眼神负责的看着白悯佳躲在纱帘后傻傻发抖的模样。
“悯佳我带走,孩子还给她,我放弃姜雪瑶!”
“啪啪啪!”
权绍闫大笑的拍着手,而白悯佳却是鼻尖一酸,泪水再次无声的溢出来。
“这个女人你要你可以随时带走,但是孩子我不会交给你。到时候你是反悔我手中岂不是半点筹码都没有?我倒要看看你放弃我的女人是有多大的决心,别只是嘴上说说。”
凌昊天抬起眼帘看着权绍闫,俩人对视几秒后凌昊天这才走到一旁把无声哭泣着的白悯佳揽进怀中,将身上的外套披在她单薄的身上便大步离开。
经过权绍闫身旁的时候冰冷的丢下一句决然的话道:“我凌昊天说到做到!”
权绍闫看着俩人离开的身影,这才心满意足的为自己倒了杯红酒慢慢品尝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