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里的时间和外面同步,文心怕女乃女乃会找她,到泉边洗了手出了空间朝城门处走去。
看见文心的身影,文怀福一溜烟跑到文心面前问道:“你去哪里方便了,我去找你都没见到人,你快吧,我娘正生气呢。”
听到女乃女乃生气,文心不明所以,揣着一脑袋问号走了,女乃女乃生气叫她做什么,难道她是灭火器,女乃女乃的火就会灭了吗。
看见文心刘英对她招了招手,文心走了不知道女乃女乃找她做什么。
“女乃,你叫我?”
文心走到刘英身前,刘英摆出了一张很严肃的脸问文心。“心丫头女乃女乃平时是怎么教你的,不是你的东西不能要,更不能随便拿家里的东西。”
刘英心里实在不信文心会偷拿家里的钱,家里的钱都是老头子看住的,别说文心就是她也见不到一个大子。
听到女乃女乃的话文心是一头雾水,迷糊的回答道:“我知道啊女乃女乃,我没有随便拿家里的东西。”
她穿越第二天就出门逃荒了,哪里有时间拿什么,而原身那个胆小鬼就更不可能拿什么了。
看见文心疑惑的模样,刘英更加疑惑了。文娣说的有头有尾,文心买种子的钱是从哪里来的?
十个铜板要用十个鸡蛋换,难道文心是偷了鸡蛋卖。也不对,每只鸡下多少蛋她都一清二楚,谁拿了她一定知道。
刘英在心里胡乱猜测着,而文心也在心里琢磨着。
她确定没拿家里的东西,而女乃女乃会这样问她一定是有原因的。环视了一圈看见文娣一脸嫉妒,文心了然。
“女乃女乃是不是问我买种子的钱是从哪里来的,那是每年春节外婆给我的红包钱,我一直存着。”
说完文心感觉这样的生活太没有隐私权了,也不明白文娣干嘛要把这件事告诉女乃女乃。
一旁张红正准备随时教训文心,听到是自家娘拿钱给文心,突然扯着嗓子朝文心喊了起来。
“你这个不听话的小蹄子,外婆拿钱给你干嘛不交给我,我看你今天是皮子痒了。”说完便挽起袖子准备揍文心一顿。
得知了事情的真相,刘英阻止了张红要揍文心的行为,随后很是责怪的看了文娣一眼。
虽然被刘英阻止,张红还是不依不挠的要文心把钱拿出来。
“钱都被我用来买种子了,没有了。”
对张红的举动文心是厌恶到了极点,如果有流星掉下来把张红砸死就好了。
文心冷淡不想搭理张红的表现被张红认为是嚣张,见此吵闹的更加大声,也不要钱了就要文心买的种子。
种子早就被种进了空间,怎么能拿出来,就算能拿出来文心也不肯,那可是她以后快乐生活的保障。
一旁陈桃看不了,孩子拼死拼活存了一点钱,都舍不得自己买吃的而去买种子,做娘的不夸奖就算了,还要孩子的东西。
“大嫂,心丫头买种子也是为以后打算,再说十个铜板能买几颗种子,你拿去塞牙缝都不够。”陈桃十分了解张红,张红要文心手里的种子,不就是想吃吗。
听到张红想吃种子,刘英一下子火了,庄嫁人不能随便糟蹋粮食,种子更不能拿来吃。月兑下脚上浸了雪水的鞋子就往张红身上打,边打还边骂。
“你这个败家娘们,什么不想吃想吃种子,看我打不死你这个搅家精。”
挨打的张红恨恨的看着陈桃,如果不是陈桃耍心眼她怎么会挨打,她是想吃种子但她没说出一个字来,陈桃怎么知道,说白了就是陈桃想要陷害她。
因为这件事让本来讨厌陈桃的张红更是恨上了陈桃。
女乃女乃揍人揍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才停下,张红也不敢再问文心要种子,这件事情就以张红挨打结束了。
知道文心的钱是她外婆给的,文越在文心没注意时瞪了文娣一眼,都是文娣乱猜测还告到女乃女乃面前。
她就说嘛,娘怎么会拿钱给文心,要拿也是拿给她。不过文越还是很羡慕文心,虽然文心的娘对她不好,但她外婆是真的对她好。不像她的外婆,一直嫌弃她是个女孩不能传宗接代。
听女乃女乃说她和文娣出生时,外婆嫌弃她们是女孩,还打算把她们塞尿桶里淹死,还是娘和爹拼命护着她们才活了下来。
太阳很快便西斜了,刘英看着城门口还没有文德生的身影有些着急,正准备去士兵处问问便看着文德生文庆福几人背着东西缓缓朝城门处走来。
文心看着爷爷他们脸上的伤愣眼,怎么一个个都鼻青脸肿的?
“孩他爹,这是怎么了,哪个杀千万打的。”看见文德生脸上的伤,刘英十分的气愤。
一旁张红瞧见文庆福脸上的伤只淡淡的撇了一眼,待看见两个脸上都有伤时,顿时如火山爆发一般。
“哪个杀千万的打我,这还让不让人活了,这世道还讲不讲理了。”张红一屁|股坐在地上嚎了起来,惹得周围的人连连注目。
看见张红上不得台面的动作,文庆福的脸色一下变黑了,这个娘们就知道给他找难堪,还嫌自己丢脸丢的不够吗。
放下背上的大米,文庆福上前狠狠朝张红肚子踢了一脚。“老子还没死了你哭个屁。”
文庆福心里本来就窝着火,很有怨言的望了他爹一眼,如果不是爹蛮不讲理,他们怎么会被打,还差点买不到粮食。
“娘,都是爷爷,硬说粮店老板黑了良心,还不给买粮食的钱,害得我们被粮店的人打了,还差点买不到米。”文生本就一肚子委屈,从头到尾他一句话都没说都被打了,都是爷爷的错。
听见文生的抱怨,文德生一张老脸涨得通红,大声吼道:“我什么时候说不给钱了,那粮食比平时卖的贵多了,难道他还有理了。”
此时在一边旁听的文心都想跳出来为粮店老板报打不平了,现在可是灾年,粮食当然会涨价,人家没涨得过份反到还说人家没了良心,遇谁碰到这样的事都会生气吧。
文心心里想,如果她是粮店老板,面对爷爷这种又固执说话又臭的人,怕也会惹不住动手的。
张红悄悄的扯着文生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再说话,要是惹恼了爹,她又得挨上一顿揍。
文生虽然心里有些不平,但不是缺心眼,知道家里的事都是爷爷做主。赌气似的把背上的米放到板车上,走到一边不说话了。
张红捂着被文庆福踢疼的肚子站了起来,也不敢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