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景硕完全没想到自己父皇会当着朝廷上所有人的面子问出这话来,要知道,现在面临的可是全朝廷的官员,这话说出来不是直接告诉人家我有意于野影军吗?这会让人家怎么想?
庄景硕想的完全没错,这不,皇帝陛下这话一说出来,整个朝堂之上顿时成了市井一般,吵吵闹闹的,纷纷谈论关于皇帝陛下的那点儿野心,只是谁也没直接说破就是。
庄景硕抬眼看了自己父皇一眼,耳边听着所有人的吵闹,皱了皱眉头,说道:“父皇,野影军乃是我大丰国的精锐之师,守护我国边疆靠的就是这一群铁骨铮铮的男儿,而儿臣作为大丰国的太子,他们自然是尊敬于我的。”
并没有直说,庄景硕而是委婉的回答了自己父皇的话。
他不可能不给自己父皇面子,可同样的,他也不能让野影军的将士们寒心,先不要说野影军本身的战斗力,就仅仅是野影军是属于司涵晴的这一点上,他就要做到维护他们。
皇帝陛下对于这样的回答并不是很满意,不过转换思路想了想也觉得了然,毕竟野影军都是些硬茬子,硕儿能做到让这些人尊敬于他,都已经是不容易的了,所以皇帝陛下并没有接着追问。
只是不悦的皱了皱眉头,就没再接着这个话题。
“好,太子这事儿办的好,朕觉得该赏,所以就赏赐给太子黄金百万。绫罗绸缎百匹,另外好好休息休息几天。”皇帝陛下笑着说道。
“是,谢父皇。”庄景硕笑着回答道。
只是相对于庄景硕脸上灿烂的笑容。有的人现在心情却不是那么的愉快,虽然脸上也是笑着,可是眼里的笑意始终没到达眼底,脸上的笑容也是皮笑肉不笑的。
而这人正是二皇子殿下。
和庄景硕的欣喜不同,他现在的心情可是阴沉一片,庄景硕带回来的好消息,可这好消息对他来说可就不是什么好消息了。这就说明了一个问题,一个让他很暴躁的问题。
言瑞逸没成功,自己派出去的。最出色的下属对着庄景硕这个混混太子,还有那个治军半吊子的小侯爷,司涵晴,竟然甘拜林下风。
这怎么能让他不觉得生气。简直是气的七窍生烟。
衣袖里拳头捏的咯吱作响。可是不得不生生的忍住,因为他知道庄景硕现在正逗着父皇开心,自己若是去说些不开心的,扰人心情的,恐怕就是找死的节奏,而二皇子殿下本身就是个聪明的人,自然是不会去犯这样的错误的。
他不适合开口,那是因为他怕惹的皇帝陛下不开心了。可是他不开心,并不是代表着别的人也不能开口。
刚刚的话题还是要继续的。而开口的人自然就是言瑞逸之父,言丞相。
他这个丞相刚刚可是提出来事儿的,只是被太子殿下打断了,可这并不代表着他就会放弃,毕竟这件事情可是他自己,不,应该是说整个丞相府的殊死一搏,若是掰下来了远江侯府的话,陛下自然是龙心大悦,可若是失败,恐怕面临的也是整个丞相府的衰败,渐渐的远离朝堂中心,永远的不高不低的苟延残喘。
“陛下,太子殿下带回来的这个消息固然是让人欣喜,可是太子殿下圣明却也非完人,野影军中的人又太过于狡猾,所以他们连太子殿下都是期骗了。”言丞相打破了朝堂上最正规的父子俩的热情相谈,默默的开口。
一开口却是个大炸弹。
皇帝陛下顿时脸就阴沉下来了,刚刚他说的话就已经让他心情不悦了,现在以来,他刚刚的好心情可都被言丞相的话给打击的四分五裂。
“丞相,既然你说的如此之重,那么你就告诉朕,到底是何事让你……”皇帝陛下后面的话并没有接着说,但是在朝廷上的任何一个人都会明白皇帝陛下的意思,不就嫌弃言丞相屡次打扰了他的好心情嘛。
“回禀陛下,臣要说的是远江侯府中小侯爷,哦不,或许应该叫做大小姐司涵晴以假乱真的女扮男装期满陛下,承袭侯爵,实乃死罪。”言丞相严肃着面孔掷地有声。
皇帝陛下本来脸上还没怎么在乎的样子,可是随着言丞相说到后面,就是想要冷静也冷静不了了。
盯着言丞相,想从他的眼中看到事情的真实与否,可是很不幸运的是,他从言丞相的眼里看到的是前所未有的认真,认真到他甚至起不了怀疑的心。
“丞相,你说的可是半分不假?”皇帝陛下面色阴沉,冷冷的质问言丞相。
言丞相见皇帝陛下这么一问就心里一喜,知道自己的话是说道这位爷的心,因为他知道,在他们这位皇帝陛下的心里,什么事情都比不上期瞒之罪,这在他的心里一直都是一个疙瘩,所以他很好的捏住了这个疙瘩,现在他只是微微的一用力,就让皇帝陛下搅着脸眉头。
“陛下,微臣所说的一切都是可以证明的,微臣知道小侯爷昨日也回来了京城,若是想要知道微臣说的真假,将小侯爷传唤上殿,月兑衣验证便是。”言丞相淡笑着说道,身上是前所未有的自信。
他相信真金不怕火炼,可同样的,若是这假的金子,那么火一烧起来,它就会露馅儿了。
“司涵润回京了?朕记得没有召唤他回来?”皇帝陛下听了这下子眉头皱的更紧了。
这司涵润公开的违背他这个皇帝的命令,这是要造反吗?
可是庄景硕怎么能让言丞相就这么抹黑司涵晴在皇帝陛下心里的印象?于是在言丞相话音一落下,就忍不住开口替司涵晴开月兑。
“回禀父皇,司涵润回京了,他的身子不好,刚刚儿臣不是说了吗?司涵润在对战大夏国的诡计的时候以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式破坏力大夏国的离间之计,可是自己也身负重伤了。”庄景硕解释道。
心里对言丞相这个罪魁祸首可谓是气的不行,可偏偏有无济于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