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瑾从飘飘房间离开后便去寻林月儿,待找到林月儿时便她已经喝得大醉,不是的傻笑。而一女子正在拉扯她的衣衫,眼看便要将外衫扯掉,上官瑾不由立刻走制止女子,然后带着林月儿回了客栈。
将林月儿安放到床上,便匆匆离去。听风楼之所以消息灵通,能在江湖上占有一席之地,不仅是因为其内人员武功高强,人员素质好,最主要的是在全江湖各城各地基本上都有其产业,为听风楼收集一切信息,有的地方可能是个茶楼,有的地方可能是酒肆,有的地方可能是青楼等等,几乎各行各业都有涉及。而听风楼在安平城的产业便是一个叫“程氏衣铺”的成衣店。
此时已是夜半时分,上官瑾走到“程氏衣铺”敲响了门,不一会便有一个声音传来:“客官,小店已经歇业,请改日再来吧。”
“在下烛火用完了,想问阁下借些。”上官瑾接到。
“,小店只卖成衣,不卖烛火的。往东走五十丈左右便有一家烛火店。”那个声音说道。
“可是在下只需阁下的烛火,还请阁下行个方便。”上官瑾做苦恼状。
“既如此,请稍后。”随后只见一青衣男子打开店门向上官瑾道:“请进。”
“多谢。”上官瑾拱手道。
待上官瑾进门后,青衣男子见左右无人,便把店门一关,随即带着上官瑾向后院书房走去。
两人行至书房,青衣男子便把书房门一关,单膝跪地道:“属下罗晓天,参见楼主,不知楼主有何吩咐?”
上官瑾把人扶起来道:“可有与风林城内线的联络方法?”
“有。”罗晓天回道。
“现与风林城的内线取得联系,让他想办法安排一下,本楼主要去风林城一探。”上官瑾吩咐道。
“请楼主给属下一天时间,属下保证能在后天安排让楼主光明正大的进入风林城。”罗晓天保证到。
峰林场守卫严密,若是寻常手法根本无法进入其核心内部,看来唯有行非常之法,罗晓天心道。
“明日是否可行?”上官瑾急道,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去看看那位唐姑娘。
“虽时间有些紧迫,但是属下会尽量安排。”罗晓天回道。
“还有尽快查清南宫惊雪的妹妹唐娆,我要她从小到大的一切资料,包括她所接触的任何人,事无巨细全部查清。”上官瑾紧接着吩咐道。
“是,属下领命。”罗晓天回道。
此时街上已空无一人,突然,“程氏衣铺”的店门被打开,只见走出一手持烛火的白衣,后面还有一个青衣男子。青衣男子向白衣男子拱手送行,待白衣男子走远后,青衣男子才关门。
清晨,天微微亮。舒言便和一众属下快马加鞭抵达舒府。看着前面厚重的大门,舒言心里不由沉甸甸的,所有的疑问将会在今天解开。也不知父亲现在如何了,若父亲醒知道了这一切又该怎样难过。
“少爷,可用轻落前去叫人开门。”轻落见舒言不说话,只是愣愣的盯着大门。不由轻声提醒道。
“去吧。”这一切终于到了面对的时候了。
轻落翻身下马,走到门前,边拍门边大声喊道:“来人呐,开门啊,少爷回来了。”
不一会便听见一串的脚步声想起,下人打开大门,老管家立即从大门快步走出:“少爷,你可回来了。”老管家舒福,人称福伯,乃是舒老爷子舒硕的书童,一辈子对舒老爷子,对舒府忠心耿耿,舒言也对其甚是尊重。
见福伯也出来了,舒言不禁也翻身下马,快步走到福伯身边,问道:“福伯,父亲怎么样了?”
提起舒老爷子老管家不由涕泪横流:“老爷一日比一日消瘦,身体也一天比一天衰弱,若是再没有解药,恐怕……云爷整日衣不解带的照顾老爷,人眼看着也瘦了一大圈,少爷,老朽没用啊,只能干着急却帮不上什么忙,真是罪该万死啊。”
舒言也不由眼圈发红,安慰道:“福伯放心,解药已经找到了,父亲有救了。”
“真的?”老管家不可置信道,随即想到舒言不可能拿这事开玩笑,不由喜极而泣道:“老天保佑啊,真是老天保佑啊。”
又紧接着催促舒言道:“少爷快走,快去给老爷服下解药,老爷的身体多拖一时便危险一分啊。”
“好。福伯,我们一起去。”舒言闭了闭眼说道。
唐娆一觉醒来,感觉浑身暖洋洋的,不由伸了个懒腰感叹道:自己有多久没这么舒坦过了。刚知道自己穿越时,自己是惊怕交加;知道南宫惊雪对自己不安好心时,自己无时无刻不想着逃离;现在虽然这些问题都没有解决,自己也还没有真正的摆月兑南宫惊雪的监视控制。但自己此时的心情不仅慢慢的平复了,反而变得心胸开阔,变得有自信了,相信自己一定不会重蹈原主的覆辙,相信自己一定会摆月兑这一切,平静悠闲、逍遥自在的生活。尤其是在感觉到自己暂时不会与有危险时,唐娆便更是放下心来。
怀着这种愉悦的心情,唐娆快速的吃完了早餐。自己已经好久没有好好逛逛园子了,难得今天精神这么好,怎么还能窝在房间里呢。不由再次感叹南宫惊雪的药真不是盖的,那效果杠杠的。
漫步在园中的唐娆突然想起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情,还没等想清楚便被园子里的美景吸引了去。
而被遗忘的司马逸风表示自己受点委屈没什么,只要仙女姑娘玩的高兴就行。一想到自己将要在仙女姑娘的床铺下再呆一天,不由激动的心肝胃肺乱颤。
舒言和管家福伯一行人快速的步入舒老爷子的房间,便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药味扑面而来,而舒言也终于见到了重病的父亲和憔悴的云叔,不由上前探查父亲的身体,待父亲只是便面虚弱,实则精力并无多少损失,不由轻舒一口气,父亲年龄毕竟大了,若是没有足够的精力去抵抗药效相冲带来的伤害,只怕会损伤根基,影响寿命。
看了看坐在床边憔悴的云叔,舒言不由幽幽道:“云叔,言儿已经寻到了‘相留醉’的解药——‘胭脂泪’。”
云亦翔听后不由欣慰道:“言儿自小便聪慧能干,云叔知道言儿一定会成功的。”
“可是却缺了一味药引,云叔知道那药引是什么吗?”。舒言转过身,紧盯着云亦翔问道。
“自然是知道的。”云亦翔坦然道。
舒言面露惊讶之色,随即又道:“父亲一向为人和善,从不轻易与人结仇,父亲内功深厚武艺高强,舒府也戒备森严,外人很难轻易混入。”
“自然是阿硕极其信任之人下的毒。”云亦翔接道。
“那云叔可知此人为何对父亲下毒?”舒言冷冷的质问道。
“或许是对现状的不满也或许是仇杀。”云亦翔愣愣的道。
“敢问云叔可知此人是谁?”舒言盯着云亦翔的眼睛问道。
“言儿不是已有答案了吗?”。云亦翔回过神来,微笑着看着舒言,神情中竟带着些许解月兑之感。
福伯等人听着舒言和云亦翔的一问一答,并不由奇怪极了,要知道,舒言素来对云亦翔敬重有加,从不许人说云亦翔半分不好,今日竟当众质问其云亦翔,甚至连面子也一点都不留。众人虽疑惑,但都没有开口打断他们的那诡异的谈话。
“为什么?”舒言似是再也支撑不住,痛苦的问道。
“原因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药引是什么?”云亦翔幽幽的回道。
“是什么?”舒言急急问道。
“记得刚认识你父亲时,他刚失去挚爱的妻子……”云亦翔不由轻声喃喃道于舒硕的相识相知的过程,还有和舒言的一些往事经历。神情中充满了怀念与依恋。待他终于回忆完了,便对舒言说:“药引须立即给你父亲服下,一刻钟后在服‘胭脂泪’,记着了?”
云亦翔叮嘱完舒言便走到舒硕面前轻声说道:“阿硕,我后悔了。”随即在大家震惊的目光中,云亦翔右手成爪,插进自己的胸口,取出一血红之物,对舒言断断续续说道:“药……引……”话音未落便倒在了地上,大股大股的鲜血不断的从云亦翔的胸口流出,不一会便失去了声息。
众人愣愣的看着云亦翔手里的东西,不由呆住了,俱都愣愣的回不过神,只有老管家上前一步取过云亦翔手中之物快步行至舒老爷子床前,运用内力让老爷子吞了进去,随后看着自己沾满鲜血的双手不由呜呜呜的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