苒苒一看他真会动了真格,转身就窜逃,然而门口有人把守,苒苒逃到门边立刻有出来阻挡,她只好认命地往屋里跑。一时间,变成了老鹰捉小鸡,只不过三爷那身材跟像只雕。
只不过饶是苒苒身轻如燕,跑多几圈也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她躲在椅子后大口大口地呼吸,指着椅子前一样累得说不出话的三爷道:“君子动口不动手!三爷,我敬你是条汉子,你有本事你就站在原地不要动。”
“我不是君子!”三爷直起身,如同黑熊挠心般仰天咆哮,然后一跃身,跳过椅子,一把抓住苒苒。
这回苒苒以为自己免不了是要挨揍的,二爷却悠哉地在一旁添油加醋:“老三,那就是说你没本事咯。”
三爷顿时暴跳如雷,转身对兄长怒吼道:“二哥,你怎么帮着外人说话!”苒苒挠了他一抓,趁机又溜了出去,这回她直奔二爷身后去。三爷见自己一失神,抓了半天如泥鳅般的苒苒又溜到兄长身后,他再不顾大堂的桌椅,直接冲撞了,嘴里还不忘怒吼:“你这个臭丫头,等我抓住你,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苒苒还没跑到二爷跟前,他一个闪身就躲开了,她立刻在心里臭骂二爷的不仗义。眼看自己就要被身后的三爷逼入绝境,她只好硬着头皮望门外冲。只不过,没想到没冲出去,直接撞到人。
模着撞疼的脑袋,随即听到一个震耳欲聋的咆哮:“闹够没有!”
忽然间。大堂一片寂静,如同小黑屋一般只听到外头的蟋蟀声。苒苒心想到底是谁,有这般本事。居然比二爷还有能耐,一句就能吼住那暴跳如雷的三爷。她尚未抬头,脖子后的衣领顿时被人拎起,像是拎小鸡似的将她提到半空,只不过没得她看清来人的模样,就被丢了出去。
苒苒模着再次被摔疼的**,心想自己今天到底是找谁惹谁了。怎么每个人都喜欢摔她**。
“这个丫头是谁。”一个冷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苒苒只看到一双黑长靴进入眼帘,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这脚最少也得超过十寸。她根本不敢猜测眼前人到底有多高大。尤其是见性子急躁的三爷和古怪刁钻的二爷在他面前都瞬间安静无声,苒苒心道,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大魔王了。
身为黑丰寨的寨主,陆万金听到手下来报。两个把辫子竟然在大堂里跟山下一个小姑娘玩起捉迷藏。原本就被烦得一个头两个大,听完就更加恼火。本以为只是误会,不想一进来果然看到三人在你追我赶玩得不亦乐乎,他立马就怒了。
饶是刚才坐着看戏说风凉话的二爷章龙也陪着笑上来,指着地上的苒苒说道:“大哥,这就是给您找的那个丫头。”
陆万金一看,苒苒正低着头,委屈地抱着双膝。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脸上的颜色立刻沉下来。“我说过不要这种不耐操的。你们都把话听到哪里去了!”
苒苒冷不丁心里一颤,什么叫不耐操,难道他们不是来劫财,是打算劫色的。因为南山不是女的,所以打算拿她来凑数不成?
三爷赵虎比章龙更害怕老大生气,甚至抛开对苒苒一切成见,努力替她说好话:“大哥,虽然她看上去笨了点,但嘴巴利索,人还算机灵,重点是她胆子够大。”虽然赵虎替她说话,但苒苒一点都不开心,她恨不得自己刚刚被一刀劈死算了,她可不想死得这么耻辱狼狈。
陆万金看着苒苒再次抱紧双臂,心里更是嫌弃,章龙走偷偷踢了苒苒一脚,心里纳闷着刚刚那泼辣劲哪去了。他压低声音对陆万金说道“是啊大哥,这都死了几个丫头了,再这样下去,只怕城里要闹上来了,咱们现在可不能跟他们动手。”
经过一阵权衡利弊,陆万金最后还是默认了章龙的说法。
“跟我来!”他冷冷丢下一句,然后转身就走。
章龙看到苒苒还坐在地上发呆,急忙将她一把拎起丢了出去。还好这一回苒苒反应及时,才没第三次摔到地上,她堪堪站住脚就看到眼前一个比春元高不了的男子。人如其声,臭着一张冷冰冰的脸,只不过没有苒苒想象中那么可怕。她偷偷瞄了一下陆万金的鞋子,心里嘀咕,原来只是双大脚,害她还以为是个巨人。
陆万金走了几步,见苒苒没跟上来,沉下脸,犹如阎罗殿的恶修罗,苒苒这才明白为何章龙赵虎会怯于他的威严。特么一般人看到脸上带着三四个刀疤的男人,又动不动要阴沉着脸般阎罗王,不晕倒也得吓得脚软。
苒苒也没例外,只不过她表面维持得比较好,给陆万金一种意外的错觉。
“跟上!”他重复了一遍,难得没再用那么生硬的语气。
苒苒虽然不情愿,但也只能乖巧地跟上陆万金的脚步,心里想着刚刚他们的对话,终于忍不住哀求道:“大爷,那什么,您瞧我没前没后也没长相又没技巧,您一定不会尽兴。要不我去替您找个专业的人来行不?”
陆万金被苒苒不知所谓的话吵得心烦,回头怒瞪她一眼,“给我闭嘴!”
尽管苒苒已经心如擂鼓,咬了咬牙,自我诅咒道:“求您放了我吧,我真的不行,我有病!”
这句话如愿叫住了陆万金的脚步,他回过头,一脸阴森地盯着苒苒,冷冷问道:“什么病?”
苒苒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但见他半信半疑,她只好硬着头皮继续编下去:“传染病,不能做那种事,否则对方会烂……烂那个的!”
陆万金瞪起眼睛,看着一脸难为情的苒苒,嗤笑道:“谁跟你做那种事。”
苒苒愣了一下,忍不住抬头看着陆万金,好奇道:“您不是劫色啊?”
“你有色可以劫吗?”。陆万金嫌弃地把她从脚到头扫了一眼,露出鄙夷的表情。
苒苒感觉胸口又中一刀,让她本来就没什么起伏的胸脯,顿时有了深度。她勉为其难地忍下火气,小心翼翼地问道:“是……没有,那您找我来干嘛,我不做阴损的事!”虽说陆万金表示对她没性趣,可刚刚章龙的话里分明是说,陆万金有着非一般的嗜好,而且这个嗜好会危及性命。
难不成他是个虐待狂?
就在苒苒紧张得想转身逃跑时,陆万金没耐性地嚷了一句:“你这丫头罗里吧嗦的烦不烦啊!老三没跟你说让你来伺候小姐吗!”
“欸?伺候小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