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里由于皇上没有归来,摄政王司徒景霸占朝权,笼络人心。他以皇上意外死在途中做借口,让司徒轶登基帝位。
公元一八五年四月,先皇司徒殇意外猝死,今新皇司徒轶登基帝位。摄政王司徒景把持朝政,国内一时上下所有人都诚惶诚恐,生怕一个不高兴就被摄政王给杀了。
然而司徒轶因为被花蕊长期的服用情花毒,导致身体已经很差,很难支撑的住,每次出去走路的时候都是气喘吁吁的。
“皇上,请喝汤吧。”花蕊端着一晚参鸡汤来到了司徒轶的面前,司徒轶觉得身边的花蕊越来越像自己心中的心爱之人夏大大。于是他没有犹豫喝了这碗有情花毒的参鸡汤,而后抱着花蕊进房。
花蕊看着正在她身上游走的司徒轶,觉得自己非常的可悲,竟然需要靠毒物来控制自己的丈夫,虽然不爱他,可是毕竟是自己的夫君。这一切都要怪夏大大,都是那个女人害得,如果不是她,她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她一定要亲手杀了那个女人。花蕊的脸越发的狰狞了起来,她的指甲插进了自己的肉里都不觉得痛。
一连几日新皇都没有上朝,一直都是摄政王司徒景把持着。他不需要司徒轶上朝,况且以司徒轶现在的身体,也上不了朝。不过他就是需要这样的司徒轶,这样他才能更好的控制他,从而达到自己的目的。
四月了,人间四月芳菲烬,桃花依旧笑春风。夏大大看着这些繁美的桃花,也知道了京城此时的情景了。司徒轶登基做了皇上,花蕊做了皇后,只是自从司徒轶登基却没有一天上朝,这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她走,抬手触模了桃花,她看着眼前的繁华,心却想着京城内的事情。司徒殇看着她的背影,缓缓向她走去,“在想些什么?”
似是被惊到了,夏大大放在桃花上的手,一不拍打了一下,花瓣徐徐落下,洒在她的肩上,手上。
“我们回京城吧,可好?”
夏大大没有理会那些桃花,听到司徒殇的这句话,心想是啊他是一国之君,怎能让他留在这个小小的地方,更何况黎明百姓需要明君。如果让司徒景坐上皇位,必定肆意讨伐边疆和邻国,到时候天下必将大乱,黎明百姓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她轻轻的点了点头,“嗯……”
桃花似是感受到了她内心的忧伤,随着风一起飘扬。夏大大只是怕回到了皇宫,司徒殇就会忘了之前给她的承诺。算了,他都答应自己了,要他。
在月家的帮助下,司徒殇与夏大大一起来到了京城。
已经好久没有看到那些们了,夏大大有些想念了司徒轶,她知道司徒轶只是一个棋子,也是迫于无奈的。
“司徒殇,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情啊。”夏大大来到了司徒殇居住的厢房,他们现在在京城,一切都要万事。
“什么事?”司徒殇正在拟画着要怎样去攻打司徒景,他看都没看夏大大,一直在思考着,一直没等到声音的司徒殇抬起头来看着夏大大,走到她跟前拉住她的手,宠溺的看着她,以为她要说的是答应她不负她的承诺。
夏大大有些难以启齿的样子,放下心中的悬念,抿抿唇说道“你,可不可以答应我”顿了顿“不要伤害司徒轶。”
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司徒殇脸部一僵,笑意全无,他放开了她的手,默不作声的回到了案台前。
良久,他轻启薄唇,“他是我的弟弟,我不会伤害他的。”
她还以为他不回会答应她的呢,她高兴的跑抱着他,她就知道,她就知道的,他是不会那样狠心的对待自己的手足的。
是夜,两个人和衣而睡,司徒殇抱着她,看着熟睡的她,满眼的不忍。可儿,我可能是要负了你的意思了,司徒轶他必须死。
京城的天空又是要换天了,司徒殇在月家的配合下与蒙恬他们里应外合杀出了一条血路。这一夜,注定是不平凡的夜。
嘶吼声,惨叫声连绵不绝。司徒殇带领着蒙恬杀进了皇宫,司徒景的军队不敌直接缴械投降。
“皇上,饶命啊。”司徒景一边叫着,一边连忙磕头,他怎么会被这个黄毛小子给算计了。算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他先求他放过自己,以后在想办法吧。
司徒殇没有理他,直接进入太后的宫中,一把鲜血淋漓的剑横在了太后的颈上,“母妃呢?”
“啊……什么母妃啊?皇上,我可是你的亲生母亲啊,难道你要弑母不成。”太后内心惊慌失措,表面故作平静的看着面前如同罗刹的司徒殇。
“再问一遍,我母妃呢?”司徒殇死死的盯着她,说出的话毫无任何温度,像是一块寒冰,能够将人冻死。
太后吓到了,她支支吾吾的指了指身后的衣柜,“她在密道里。”
“啊……”一声惨叫飘出了慈宁宫,太后的尸体顿时倒在了血泊之中,司徒殇看都不看她一眼,直接打开了衣柜,看到一个暗门,走了进去。
一直站在他身后的夏大大一双清晰的眸中沾染了不可置信的元素,她从来没有见过司徒殇这个样子,他母妃?难道他不是太后所生的么?
漆黑的一片,让他想起了从前。“母妃,你是我母妃么?”一个容貌清秀的女子,身穿白色衣裙,站在树下向他招手。
紧紧闭合的双眼再次的睁开了,他拿着火把,看到了自己的母妃,此时那个女人,那个可怜的女人竟然被太后那个可恶的人给做成了人彘。
他命令人把他的母妃抬了出去,夏大大看着这个女人,手不自觉的捂住了嘴,怎么会有人这么残忍,竟然这样子对人。接着她看到了司徒殇一脸悲伤的看着那个女人,原来,这就是他的母妃,苏婉。
夏季初,司徒殇下令把反贼全部斩首示众,司徒景还想着能够重来,他却是死在了他的手下。
然而被囚禁在风语殿的司徒轶,他静静的躺在床上,现在他再也动不了了。他看着眼前的花蕊,抬手想去抚模她的脸颊,却被花蕊给打开了。花蕊一脸嫌恶的看着司徒轶,她知道他已经快要死了,她很高兴。现在司徒殇已经回来了,他应该看在她把司徒轶折腾成这幅模样应该会给她一个赏赐吧。
“可儿……”床上的司徒轶一直认为花蕊就是夏大大,花蕊拉着他的衣领,“什么可儿,你看清楚了,我不是她,我是花蕊,这些时间以来,一直都是我花蕊在照顾你,你看起来也很享受的样子,呵呵,你知道么,你心爱的女人现在躺在别人的怀抱里,你还心心念念的念着她?痴人说梦。”顿了顿,“你知道你为什么以为我是她么?你知不知道有情花毒这种东西,你每次和我合欢的时候你都是念着她的名字,你是我的夫君,我不允许你心里有別的女人,就算你不爱我又怎样,还不是要被我踩在脚下。哈哈哈……”花蕊面目狰狞的看着司徒轶,她的表情令人感到作呕。
愤怒的心情促使着他拍开了花蕊的手,忽的忍不住咳嗽了起来,他竟然竟然把这个恶毒的女人当做他内心最深爱的那个纯真无暇的女人。
“哇……”一口鲜血从他的嘴里吐了出来,司徒轶再也没有力气睁开花蕊的手,他的双眼渐渐的闭上了,在那一刻,他好像看到了夏大大的脸,他温柔的笑了笑,而后倒在了花蕊的怀里。
一双纤细的手轻轻的拍着他的头,原本清秀的小脸上毫无任何表情,只是在他倒下的那一刻她疯狂的笑了起来,如同疯子一样。表情无比的恶毒与狰狞,她用手捂着脸,一滴泪从她的手指间滑过,她的眼神像淬了毒一般,嘴里念着,“夏大大,下一个死的就是你。哈哈哈……”阴狠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似是吓到了刚刚行走在此的宫女。
公元一八五年,七月,司徒殇继位,举国同庆,大赦天下。
正是荷塘开放之际,夏大大来到了湖心亭观赏荷花,想当初,她来这观赏荷花还是去年的时候,那时候花蕊还在她的身边。唉,一想到花蕊,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和司徒轶过得好不好。
一阵清风吹来,荷香扑鼻而来,夏大大一人独自坐在这里欣赏风景。本来春秋她们想跟过来,然而她不想让她们打扰自己的兴致,却在赏花之际遇到了她。
“臣妾参见贵妃娘娘,贵妃娘娘万福金安。”
夏大大并没有转身,她以为是哪个宫的妃子过来呢,竟然敢扫她的兴致。她没有,也没有理她,就那样看着荷花赏景。
“贵妃娘娘这么快就忘记我了?”
声音再度出现,夏大大一听为何会觉得如此的熟悉,当她一转身,就看到站在那里盈盈而笑的花蕊。
“你来做什么?”夏大大皱了皱眉,她觉得花蕊今天的到来并不简单。
“我来是想告诉你,司徒轶死了。”花蕊说完径直走到夏大大面前坐在了她的对面,观赏起荷花来了。
听到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一样,夏大大整个人愣住了,嘴里喃喃自语,“怎么会?怎么可能?”
转而抓住了花蕊的手,死死的盯着她,“他是怎么死的,快点告诉我。”
花蕊看到了夏大大的失控突然心情很好,她甩开了夏大大的手,“是我,也是司徒殇。”
一阵暖风袭来,夏大大感觉身体非常的冷,司徒轶死了,耳边再次传来了花蕊的声音,“罪魁祸首应该是你,如果不是你皇上就不会把我嫁给司徒轶,我也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是皇上让我嫁给他做眼线,我只是不甘寂寞,用了情花毒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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