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婷雅瞧着谢春晓的脸色不太好,眸中更是似有一团火在燃烧。
她狐疑,这药是什么药?她还以为这杯酒中的药是迷*药,但看谢春晓的模样,不像迷*药。
很快,她就得到了答案。
因为,谢春晓一边骂着她,一边开始手撕自己的衣物,嘴里直嚷嚷着热。
虽然房里有地龙,不冷,但也绝对不算热。
所以,穆婷雅断定出来,那酒杯中的药其实是媚*药。
也就是说,此药必须找男人苟*合方能解。
穆婷雅暗自咬牙,好个谢春晓,忒的歹毒,竟然用这种法子暗害她?若不是她留了个心眼,只怕中药的那个就是她了。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并伴随着一男子急切的声音:“谢大小姐,可安排妥当了?”
穆婷雅知道,是“解药”来了。
她将计就计,把房内的灯吹灭,又把已经神智不清的谢春晓放倒在一旁的软榻上。
只是,谢春晓如今已失去了理智,她开始往穆婷雅身上乱模,想要从穆婷雅的身上得到更多安慰。
穆婷雅一阵恶寒,恶心的想吐,她可不是同性*恋,她很不客气地把谢春晓扔在软榻上,毫无怜香惜玉的说。
起先她不明白包厢内怎么会有软榻?直到谢春晓中药的那刻她才知道,是早有预谋。
既然谢春晓做了初一,那她便做十五吧!
这么做虽然有些不地道。虽然有悖军人的宗旨,但她不这么做心里就会有疙瘩,随让她先算计她的?这也算是对谢春晓做错事的惩罚。
若是谢春晓没有害人的心思,那么此刻她就不会自食恶果。
穆婷雅整理好被谢春晓抓乱的衣物,才轻声应道:“嗯,进来吧!”
她站到了一旁,门就打开了。
门外过道的灯亮照了进来,但只能看清屋内摆设,看不清楚人的具体长相。
穆婷雅观察着生命感知器,得知此男子是从隔壁包厢而来。隔壁包厢刚才还好多人。现在已经全部清空了。
穆婷雅交代两句:“好好玩。”之后,便退出了房间。
男子yin*笑保证道:“本公子的技术,绝对会让她欲*罢不能,醉生梦死。从此非本公子不嫁。”
“嗯。”穆婷雅没有多加理会。便关上了房门。
她心里也挺纠结的。到底要不要救谢春晓。
再怎么说,她也是老爹的庶女,不救对不起父亲。救了她又对不起自己。
算了,这一次就对不起老爹吧!
她穆婷雅向来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有恩报恩。
她转身朝着隔壁走去。
说实话,她从来没见过洞房是什么样的。
所以,进入隔壁包厢后,她便起了心思,把与隔壁相连的墙壁打通。
打通墙壁对于别人来说是难事,但对于穆婷雅来说却是小菜一碟,因为她有逆天金手指“超级金表”在手,里面工具一应俱全,破开墙壁不在话下。
穆婷雅顺着墙壁的口子往隔壁看去。
靠,要不要这么香*艳?
男女胴体交织在一起,难舍难分,十分忘我。
靠,原来一本正经的谢春晓中了药之后这么放*荡?
还有那个男子,好卖力啊!软榻都被二人摇的晃动不已。
这可以叫“榻震”嘛?
正当穆婷雅看得起劲时,隔壁的门突然开了,一道身影冲了进来。
身影见到床上一起运动的两人时,怒吼一声,直接上手把男子抓起,三两步走到窗子旁,把男子扔下三楼。
“啊!”窗外传来刚才还忘我运动的男子的惊恐声。
只见身影怔怔地看着软榻上的女子。
这时,越来越多的人拿着火把走向出事的包厢。
身影一声令下:“不许进来。”
说着,他把门关上了。
他如行尸走肉般地走向正在呻*吟中的女子。
他月兑掉他身上的披风,为软榻上的女子盖上,之后才慢慢道:“小雅,没事了,我来了。”
软榻上的女子没有反应,只是不断地拱着他放在她脸颊上的手,半响才道:“难受。”
因为情*欲的侵染,所以他听到她的声音并没有怀疑什么。
他心痛道:“小雅,不论你变成什么样,你依旧是我心中最完美的女子,是我今生唯一的妻。没事了,都过去了。”
尼玛!
隔壁的穆婷雅直接恶寒。
感情刚才冲进来的身影是孟辰逸!
听到他的如此表白,她理应是高兴、甜蜜的,可是,她又有些生气。
尼玛!
还说是爱自己的?没看到床上的人不是本姑娘嘛?
“孟辰逸你个王八蛋,你跟谁告白呢?”穆婷雅顺着洞口说道。
声音传到孟辰逸耳中的时候,他还以为他出现了幻听。
他呆愣在原地。
穆婷雅的谩骂声又传来过来:“尼玛,本姑娘好好的,你特么咒本姑娘被人玷*污不成?”
“小雅?”孟辰逸站起身,左右瞧瞧,黑暗一片,根本看不到人影。
“尼玛!你还看,本姑娘在隔壁呢!”穆婷雅越骂越顺口,可不是嘛!他可是当今太子,试问这世上有几个人能骂太子而不活罪的?
只怕除了皇上就是她了吧!
这感觉,超棒。
正当她走神YY时,她所在房间的门被人给踹开了。
而穆婷雅还保持着偷看的动作,蹲在地上,头朝着洞口。
孟辰逸看到蹲在地上的穆婷雅,不禁狠狠松了口气。
他上前两步,直接把穆婷雅从地上捞起,抱在怀中。
“小雅,你没事,没事就好,吓死我了。”孟辰逸说的语无伦次,可见他确实被吓到了。
“我能有什么事?”穆婷雅心里开心极了,他对自己很在乎,她高兴。
“我以为,我以为……”孟辰逸松开怀抱,看着她,眼睛一眨不眨,生怕她会消失似的。
她轻笑,随后双手抱胸,问道:“刚才你对谁表白了?”
孟辰逸脸色一红,他以为被侵犯的是她,所以才说出那样的话安慰她,谁知道根本就不是她,害他白白担心了一场。
“你说呢?”他反问。
“谢大小姐。”她指着隔壁。
随后小脸垮了下来,慢慢道:“我也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对是错?本来那杯酒是她为我准备的,然后我使计把我们俩的酒杯调换了一下,之后,她就中了药,然后那个男人也来了,再然后,我就把空间让给他们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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