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门被关上。
池佳卉抬头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庞,嘴里有些结巴的道:“邢大哥,你你干嘛!”
邢淼淼双手撑墙,嘴角勾起一个玩味的弧度,以他这个角度,正好可以清楚的欣赏到池佳卉如婴儿般女敕滑的肌肤,白皙性感的脖颈与锁骨。
喉结上下滚动,暗自吞咽了一下口水。
邢淼淼微热粗重的气息铺散在脸上,池佳卉感觉气氛有些暧昧,便用手去推搡邢淼淼的身体,刚一碰触到手下就感觉到他坚硬的月复肌,耳边听到他闷哼一声,池佳卉有些心虚的看了他一眼赶忙收回了手。
邢淼淼感觉腰部被一双柔软的手按住,鼻尖萦绕着她身上独特的香味。身体有些紧绷,浑身的血流都往下涌。
眼睛里闪过一丝暗流,目光落在池佳卉粉女敕女敕唇上,俯下头噙住她诱人可口的唇,一如想象般美好。
“唔……”池佳卉的嘴唇猛地被堵住,想要说话却说不出口。手想要推开,却被他的大掌按住,她死守牙关,邢淼淼的舌头只能在外面徘徊。
池佳卉被他吻的全身发软,渐渐的瘫倒在他的怀里,见他双手越发的不老实,池佳卉又羞又气的使不上力气。
“池小姐,刘老先生说,太晚了邢先生可以了。”门口响起佣人的声音。
池佳卉闻言惊慌的使劲推开邢淼淼,眼神躲闪的不敢看向他。惹得邢淼淼一阵轻笑。
邢淼淼从没有见过如此别扭的她,把她重新揽入怀里,下巴抵在肩膀上,暗哑着喉咙道:“我走了,看来你老师不放心我,还是我们俩。”
池佳卉听着他厚脸皮的话,无语望天,内里如此狡诈,以前自己是从哪里看出他老实可靠的,果然外表什么的太欺骗人。
佣人见里面没有动静。想起刘老先生吩咐的话。便又道:“邢先生,天色不早了,回家休息吧!”
邢淼淼目光期盼的看向池佳卉,虽然今天不准备吃掉她。只是在一起说说话也好啊!
池佳卉见邢淼淼少见的耍宝。虽也有不舍。但想到刘老等人打趣的话柄,便催促道:“快走吧,时间不早了。”
邢淼淼哀怨的看了一眼池佳卉。目光落在她有些红肿的唇上,只好无奈的点点头。
慢慢的打开门,见她对着自己摆摆手,心里暗道,没良心的小妖精。
池佳卉望着邢淼淼的背影直至不见,眼角瞟到佣人还没有走,道:“还有什么事吗?”。
佣人抬起头又赶紧低下道:“哦,没什么,刘老说让您今晚好好休息。”
池佳卉随意的点点头,便转身关上房门,想起刚刚的疯狂,脸颊不由的似火烧。
池佳卉路过床头柜,不小心瞥见镜子里的自己,池佳卉陡然睁大眼睛,天啊!自己刚刚就是这个样子吗?身上的浴袍皱皱巴巴,头发凌乱,眉眼含春,嘴唇红肿,标准的一副思春样。
喵了个喵的!邢淼淼这个坏人,他也不提醒自己,她说刚才怎么见佣人的眼神怎么那么怪异呢!
池佳卉双手捂住脸,这么丢人以后要怎么见人嘛!
——清晨,池佳卉早起洗漱完,在房间门口做了一下早操,锻炼一体。
两老刚走进餐厅坐下,便见池佳卉也走了来,打招呼道:“丫头早。”
“凌老早,刘老早。”池佳卉低着头坐在一旁。
“坐那么远干嘛?离的近一些,又没有人。”凌老道。
池佳卉见凌老这么说只好无奈的挪动到凌老隔一个位子,和刘老对面。
刘老闻言也抬头看向池佳卉,别有意味的道:“昨天邢家小子几点走的?”
“啊!来了一会就走了。”池佳卉听到刘老这样讲有些愣神,随即反应道。
刘老微微的点点头。
“你这老小子管的太多了,邢家看着还不错,丫头我支持你。”凌老道。
池佳卉听到凌老的打趣额角有些冷汗滑落。
刘老轻轻一哼。自己的徒弟快被人拐跑了他可高兴不起来。
池佳卉一直不知道邢淼淼的身世怎么回事?明明是在村庄里长大的,怎么又成了邢家的了?
便开口询问道:“那个邢家是怎么回事?”
“怎么?你还不知道?”凌老有些惊讶的看着她,见她点点头,为她解惑道:“邢家也是京都的四大家之一,邢的爷爷也就是现在的邢家家主,邢的父亲是由邢家主的第一任妻子生的。
当年他母亲在他几岁的时候就去世了,没过多久便又娶了一任,也添了一位,也就是邢家的二老爷。
他父亲不满意继母给他安排的婚事,便自己交了一个女朋友,谁知她竟然是邢家死对手的女儿,两家都不同意,最后两人私奔了,被逐出族谱,两家都回不去了。
现在的邢家也就是说,继承人是谁还不一定,二老爷也有一个,和邢大年纪相仿。”
池佳卉听凌老说完,在联想到邢家在村子里好像就是突然落户在那里的!这样一来,为何村长和村长身上有种特殊的气质便都通了。
“那邢大哥怎么会的?我认识的他并不会为了继承家产才?”
凌老瞟了池佳卉一眼,又接着道:“你这么了解他?不错,他刚开始似乎并不是愿意回来,邢家主的身体不好,好像听人说过,当中很曲折,但具体因为什么也就不清楚了。”
刘老闻言,没好气的道:“有什么好了解的,你看他的家庭多么复杂,我刘晋的学生,外面不知道有多少抢着要呢!”
“……”
池佳卉看着有些傲娇的刘老,心道:这根本就不是一码事好吗?况且谁说要嫁给他了?
凌老也好笑的看了一眼无理取闹的刘老,知道他心里是对池佳卉的极度满意。
“哟,你们好热闹,爸爸早!”凌玲打了一个哈欠,走漫不经心的道。
凌老刚刚满是笑意的脸上收敛了很多,轻轻的嗯了一声。
凌老不是很喜欢他这个女儿啊!池佳卉眼角撇到他下垂的嘴角。
“爸,你看我们家斯奇多辛苦,每天天一亮就去工作了。”凌玲并没有注意到凌老的不悦,手上做着精致的指甲,拿起面包的时候特意的翻看了一下有没有瑕疵。
“那以后就他在家歇着吧!”凌老站起身丢下一句就走了。
“哎,爸,我还没说完呢,你误会了爸!”凌玲见凌老生气了,便在他身后说道。
一顿饭由于凌玲的到来,便匆匆的结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