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家俩儿兄弟平安地将众人送到考场前边,谢依南下车一看,好一个人山人海啊,看来高考不管对谁家而言,都是一样的重视啊。
拜别了一群明显紧张却拼命压抑的家长,谢依南三人进入考场,找到自己的教室的及座位号后,安坐在上面等着开考。
也没让谢依南等多久,很快地考试铃儿就响了,监考老师跟开卷老师交接过后,相互没有问题便开卷,发试题,草稿纸,最后一次铃响儿,开始作答。
谢依南,向容,张也尽管是一个学校,一个班级的,但三人却没有安排在同一个教室考试。谢依南刚进来的时候,已经粗略地扫了一眼,这个教室里头坐着人,有百分八十以上的生面孔,换言之,基本上大家谁也认识谁。
故而,谢依南感觉自己这场考试的很轻,尽管抽气声儿不绝于耳,但进度明显已经到了大学四年级水平的谢依南,这都不算事儿啊。
因为没人过多的关注谢依南,她答的很快,甚至比预定时间早完成了半个多小时,谢依南看着墙上的时间,耐着性子又再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问题后,又等了许久,直到距离收卷前五分钟,谢依南才交的卷。
第一场考试带来的稳定感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最后一场考试结束。谢依南,向容,张也相互对了一下答案,发现他们三人都发挥的不错,每科的失分情况都很乐观。心里有了底之后,在等待成绩的时候,不安分的三个人硬逼着陈家四郎跟许大老板带着他们来了个全省自驾游。
等到成绩出来了,这才依依不舍地回到H市。
这次的旅行三个人都玩的很愉快,若要说遗憾的话,大抵就是谢依南跟向容日日看着相亲相爱的陈家四郎跟许大老板,越发的想念张天扬跟张想吧。
“四弟,你也太纵着他们了,跑出去玩了这么久,成绩不等。生意不管的。太不像话了。”悦华轩内,被人遗忘的英子小媳妇训完三个小的,又来训两个大的。她对许大老板说:“你也是,一点做家长的样子都没有。四弟耳根子软。你也任由着他来。这一家之主怎么做的?”
许大老板不好意思地模了模鼻子,不敢告诉这位三姐姐,他跟陈家四郎这个小家庭。除在在床上他有话语权外,其它时候基本为零。
“妈妈,你快过来看看我给你带的礼物啊。”谢依南刚被人训完,但因为出游的这个主意是她出的,所以不忍心许大老板一个人独收横祸,当下便准备用礼物来收卖她的母上大人。
谢依南一行五人还在返程的路上时,便已经知道了成绩,高考总分750分,谢依南考了750分全满,向容考了748分,张也考了749分。全省状元,榜眼,探花妥妥地落入了三人的口袋。
有鉴于此,英子小媳妇训三个新鲜出炉的状元,榜眼,探花时,十分力留了九分,只使出了一分。这会儿见谢依南这个状元如引乖觉,自然是什么气都没有了,乐呵呵地跑过去看谢依南给她带的小礼物。
谢依南跟向容当即又使出浑身懈数,博母上大人欢心,擅自出游这件事情,这才被谢依南躲了过去。
第二天,全省高考状元衣锦还乡,虽已经没有了琼林宴,但张正勤先生仍是搞了个万人席出来,并且,还是三天三夜的那种。
于是,老凹村儿方圆十里八乡都知道,这老凹村儿又出了三个了不得的人物啊,个个好奇地跟看四只翅膀的鸟人一样看谢依南,向容,张也三个。
三个人被看的烦不烦,在外面露了个脸儿后,便躲在屋里陪老人家,再不敢出来了。
当然,老人家只有三位,那就是谢依南的外公,外婆,还有谢家老太太。谢家老太太也不知道是喜的,还是真的放下了以前的恩怨。她这会儿,竟然也能心平气和地跟谢依南的外公外婆说说笑笑了。
当然,他们说笑的对象仍是谢依南就是了。这三个老人家,正凑在一起商量明天谢依南填志愿的事情呢。
陈外公是个有见识的人,他虽然不明白什么是198工程,但他一样知道全国数一数二的学府是哪几座,这会儿,正在那跟俩儿个老太太长篇大论地卖弄呢,当然,陪客自然少不了谢依南,向容,跟张也。
“国内最好的大学,当然是在京城了,北大,清华还是顶级的学府,那里出来的人才数不胜数。不过我当年听说北大出文才,清华出理才,这就有点儿难办了。按说,南南三个人的成绩,上哪一所大学都是随便挑的,可是这专业的事情可是一辈子不能误的,有的挑的时候,一定要好好挑一下……”
谢依南跟向容听着,不时点点头,张也却是一脸放空样地坐在那里,连做做样子都不肯。
为嘛,当然是因为谢依南跟向容她们心里都已经有了决定,却仍是坚持不肯告诉他。不过,他自己其实也已经想开了,尤其是这次出游,张也看到了许多他从前没有关注过的事物,脑袋里的小天地似是一下被人打开了。
他隐隐约约地有了一些自己的想法,只是这些想法出现的时间太短,他又不肯好好跟别人交流一下,以致于事到临头了都快,还是没有整理出思绪来。
张也以前一定要跟着谢依南跟向容的步伐走,是因为他心中没有自己一个目标,但经过这次出行,张也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自然不会再记恨谢依南隐瞒他的事情。只是他冷脸摆久了,一下竟下不来台而已。心里却是一早就原谅了谢依南,甚至是感谢谢依南让他有一个机会找到自己心中所想呢。
所以,这会儿张也在谢依南眼里放空的模样,其实是在很认真地听陈外公讲古。
为什么是讲古?
当然是因为陈外公长期居住在老凹村儿,他的信息来源是当年的陈家老太爷讲给他听的,事实上他自己并没有这个机会去亲身实践,甚至他现在说的许多事情已经跟现在的实际情况不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