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跟父亲是这样一层的关系,而嫁进王府之后面对着温润如玉气宇轩昂的齐佑,刘王妃可算是一颗春心都托付在了齐佑身上。
而那时候的齐佑因着慕容氏的事情正处于低潮期,而刘王妃也确实是个德才兼备相貌俱佳的女子,二人倒是恩爱了那么一段时间。
虽然后来又有不少女子陆续进了府,就算是有了乐氏独宠一说,但是齐佑对于她这个王妃一直是很不一样的,就这样刘王妃彻底跌进了齐佑曾经给予的深情当中。
当然后来知道了慕容氏一事她确实挣扎过痛苦过,但却还是难以抗拒义无反顾地越陷越深,这大概就是她为何能在内心深处更向往齐佑的原因,也许正是因为这两方的比较刘王妃才在心里有了盘算,可是毕竟是孝道的事情还是没什么底气,可今皇后娘娘这么一说算是彻底让刘王妃定了心,只要父亲不过分那边什么—无—错—小说都好,万一万一那她也只能自保了。
许是想明白了,刘王妃也解开了眉头道:“姑母的意思侄女明白了。”
皇后道:“你明白就好,快起来吧,这般样子哪里还像个王妃啊,起来把眼泪也收了,咱们娘俩还有好些事能聊聊呢,别老提那些不着边的了,起来坐着吧。”
刘王妃道:“哎,让姑母见笑了。”说罢便爬起身又坐回到椅子上了。
皇后便笑道:“你也是好久不进宫了,孩子们都还好吧。”
提到孩子刘王妃自然也柔和了不少道:“孩子们都好,这次进宫匆忙下回定带着孩子们一同来给您请安。”
皇后道:“都好就好。哎,你和佑儿还算是有福气的。可怜了慎儿和他王妃了,他王妃也是好久没来宫里头了。说是三王爷身子又不好了,真是让人担心。”
刘王妃道:“可不是,我病着的时候慕容王妃就来过一次,当时也说是三王爷病了这么久都没见好吗?”。
皇后担忧道:“是啊,皇上派了太医住在三王府上去了,也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你有空了也去看看吧。”
刘王妃道:“是该去看看了,等妾身回去就跟王爷一同去看看,这三弟的身子也真是让人不放心啊。”
皇后道:“那孩子就跟佑儿差了半个时辰这命啊???哎算了不说了。”
刘王妃道:“皇后姑母您别担心了。妾身回去就准备去看看。”
皇后道:“那就好,兄弟之间还是要多走动走动的。”
刘王妃不想这话题太沉重,就又挑起了其他话题又聊了一会才告辞回了王府。
皇后也是忙了一早上有些乏了,没怎么用午膳便就休息了,其实皇后娘娘是心里不舒坦才没什么胃口的。
虽说刘王妃在的时候,她端着皇后的身份一直宽慰着,但是她心里的苦即便是最亲近的齐嬷嬷她都不能开口,对于自个大哥也就是刘丞相的想法和目的她再清楚不过了,她实在想不明白为何大哥能跟那孩子关系好到那个样子。
当初告诉大哥这件事也是为了能留个后手现在看来怕是错了。她本想着既然皇上如此做派,那么只要那个孩子一辈子平平安安便是好事了,可是没想到大哥却跳了出来打破了这份看似安稳的局面,这不是逼着她做出抉择嘛。
既然当初是了整个刘氏家族那现在这出又是为了什么。哎,大哥他还是不明白这帝王真不是一般人做的,而这能做了帝王的也不会是一般人。你那想法确定皇上不会知晓吗?越想皇后的心里就越烦躁不安,躺在榻上只能无力地叹气道:“大哥你千万也别逼我?????”
皇后在这边担惊受怕。皇帝这却开始考虑今年秋猎之事,三年一期的秋猎时间就快到了。礼部和户部都早在一个月前已经开始着手准备了,毕竟这可是举朝大事啊,看着礼部上来的奏折齐文帝道:“这次秋猎之事六部倒是意见一致啊!”
一旁的薛公公笑道:“哎,主子您连着取消了一届选秀一届秋猎,这好不容易盼到了今年的秋猎这各部当然积极了,毕竟这今年风调雨顺您反而越来越低调了,这大臣们都憋着呢吧。”
齐文帝笑道:“其他事上也没见过这些大臣们这般齐心的,不过你说得是这几年朕倒真是少在外头走动了,这身子骨也都有些僵硬了,是该出去活动活动了。”
薛公公道:“是啊,主子您老是待在?呃?待在这宫里也会闷的,今年又赶上了三年一期的秋猎您倒是可以到外头放松放松啊。”
齐文帝白了薛公公一眼道:“怎么你在这宫中待闷了?”
薛公公赶忙解释道:“哎呦,我的主子哎,能伺候在您身边老奴这把身子骨在宫里头就是待到发硬了也不会腻啊,瞧你说的,奴才不是也想您出去散散心嘛。”
齐文帝呵呵笑道:“那你呢是不是也想出去散散心呢?”
薛公公毕竟是跟在齐文帝身旁的人精了,知道皇帝是拿他玩笑便也配合着笑道:“要是主子不嫌弃,能带上奴才也一同出去就是溜溜脚也是美的。”说完还不忘了一脸谄媚的样子看着皇帝。
皇帝哈哈大笑道:“薛舍人啊,你真是越老越识趣了,呵呵。”
薛公公笑道:“跟在主子身边久了早就习惯了,只要主子高兴便好,再说了老奴也确实有私心想出去看看的。”薛公公看着齐文帝心情甚好便也放松起来。
齐文帝道:“你跟在朕身边也确实很少有机会出去看看,这次秋猎倒是个好机会不过你会骑马吗?”。
薛公公被问得有些窘迫道:“嘿嘿,回主子话这马奴才倒是骑过两会,就是技术不怎地。不过主子放心老奴虽然不善骑术但是这牵马之术还是可以的。”
齐文帝道:“哎,秋猎都是骑射你倒是可惜了。”
薛公公道:“不可惜。不可惜,只要能伺候在主子身旁就是看看也是好的。”
齐文帝笑道:“你可是越来越会了。”
薛公公笑着谦虚道:“老奴说的都是实话。主子就别取笑奴才了。”
齐文帝在奏折上做了批示然后道:“对了,雍王妃不是进宫来了吗,怎么样了?”
薛公公一听齐文帝这么问便道:“刚刚有奴才来报说是雍王妃已经出宫回府了,皇后娘娘这会正在休息。”
“休息了,这刚过了午膳时辰啊?”齐文帝有些好奇。
薛公公道:“那边的奴才传话说是皇后娘娘跟雍王妃在偏殿谈了一个多时辰奴才们都被支开了,隐约是知道谈了些刘丞相的事,期间雍王妃还哭了一场,像是皇后给劝好了。”
齐文帝道:“他们这刘家也是奇怪了接二连三地病,前段时间佑儿不是还上报说是他王妃积劳成疾在府中静养呢嘛。现在看来是好得差不多了,这个雍王妃倒也是聪明人只要不像她父亲那般便好,不然可就苦了佑儿了。”
薛公公笑道:“主子,这您就别担心了,咱们雍王爷最近可是好得很呢,外头都说雍王爷得了个美娇娘宠得不得了,您没注意到最近这段时间雍王爷上朝的时候都有了笑容了,可见那姑娘怕是让王爷上心了。”
齐文帝道:“哦,美娇娘。朕怎么不知道佑儿他什么时候又纳了一位女子啊,这还宠得厉害,到底怎么回事?”
薛公公一脸神秘道:“所以说主子您要常到外头溜达溜达才能知道些新消息,这事也是奴才出宫替您办事的时候无意间听来的。说是有人亲眼见到雍王爷带着一绝子进了酒楼待到很晚才离开的,这下马车跟上马车都是雍王爷亲自扶着的,期间是各种恩爱不用说啊。老奴一听也是奇怪。便私下悄悄打听了一番才知道,那绝子原来就是去年您亲自下旨赐婚进府的赵侧妃啊。这不打听还好这一打听才知道这赵家姑娘,啊也就是赵侧妃可是深受雍王爷宠爱。但这姑娘和赵家都是相当低调的,要不是老奴拿身份压了人怕是还打听不出来这些情况呢,依老奴看,这雍王爷怕是动了真情了。听说还特意送了千年寒川紫玉给那姑娘作生辰礼物,而这赵家姑娘也是个难得的竟然没有一点骄横的做派。”
听到这齐文帝便微微一笑道:“真是这般便是歪打正着喽,当时皇后请了圣旨,朕想着既然是赵宗镇的女儿应该差不到哪去,没想到还真入了佑儿的眼,要是佑儿真心喜欢也是好的,看赵将军也知道那姑娘怕是不会错的,之前还帮着佑儿伤了自个,看来也是个真心待佑儿的人,就当是对于那件事补偿吧,佑儿或许能因着这么个姑娘忘却了那件事吧。”
薛公公一脸不认同道:“主子,雍王爷虽然重情但他更在乎跟您之间的父子情啊,那件事终究是他们二人缘分浅您就别太在意了,这都五六年了您老是念念不忘的,说不定雍王爷早就忘了呢。”
齐文帝道:“哎,也是,那孩子怕是也淡了,对了说到这了今日怎么没见太医前来回话?”
薛公公道:“主子,您忘了昨个太医就来过了,您专门派了太医驻扎在了慎王爷府里说是两天一报的,昨个太医不是说慎王爷身子骨好些了嘛,说是只要再静养一段时间便可自由行动了。”
齐文帝摇了摇头道:“哎呦,这两天看奏折头都昏了,连这都忘了。”
薛公公道:“您是太累了也是太担心慎王的病了。”
齐文帝叹了一口气道:“哎,对那孩子而言还是平安富贵便是一辈子的期许了,他这身子骨真怕他哪天挺不住了,哎???这到底是谁的错啊。”
知道皇帝又想起了那件事薛公公便安慰道:“主子,您就别再自责了,这老话不是常说儿孙自有儿孙福您把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看这些他们自己了,您还是看开些,现在您的身子骨才是最重要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