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架势是最难捱的,喜宝吓得立刻缩起另一条腿,可不巧,另一条白生生的腿还是没逃过齐佑的大掌,也被擒住架了上去。
喜宝闭上眼睛准备接受鞭挞,可齐佑却没有直接就进去,而是低子温柔地亲吻着喜宝的面颊,如同清风微拂,渐渐地喜宝便放松了下来,身子也柔软了不少。
喜宝正如沐春风,恣意得舒畅,可下一瞬间便如同跌进无底深渊,无处攀附,娇啼声随之便溢出了红唇,白生圆润的脚趾绷得死劲,似乎只有这样她才不会彻底地沉沦。
可惜,齐佑有心逗弄,很快喜宝便彻底奔溃,呜咽地娇嗔,失去理智的喜宝可是什么话都喊了出来,好在齐佑定力好,不然真是被喜宝气笑了,可就丢人了。
难得薛公公也陪着齐佑一道来了,这会跟文琴一道守在殿门口呢,听着屋里传出来的声音,薛公公和文琴都是板着脸,一个看天,一个看地。
起先屋里传出来是女子娇媚的抽泣和讨饶声,接着不久便传出女子愤愤地低怒“齐佑???你混蛋???轻点???放开??放开????齐佑!”
文琴听见自家主子这么胆大地话,先是一惊然后偷偷瞟了一眼薛公公,见他没什么反应才放下心来,心里默默替喜宝着急。
其实一旁的薛公公听见喜宝的骂声也是一阵紧张,这贵妃胆子果真够肥,即便是男欢女爱。这敢这么直呼皇上姓名的这后宫怕只有这么一位主子喽,正心里诧异着,又传出几声低沉的男声,似乎是在不满什么,接着便听见一声闷哼,紧接着是男子低沉的威胁声“啊??啊???松开??松开?????不然?????”
听到这,薛公公的脸都抽抽了,心里直呼:皇上主子啊,怎么听着你老像是处于劣势的位置啊,这一个多月没开荤了?您老可悠着些。明个还要早朝呢???哎!
果不其然。男子的闷哼没下去多久,这女子的似泣似怒的讨饶声又传了出来,哎,薛公公和文琴都憋得厉害。真是想笑不敢笑。都只能转到一边去晃着身子。
按理说里头都闹着这个样子了。外头都听得真切,可这位被他老爹挪到榻上的小欢玥竟然还睡得香甜,一点要醒的迹象都没有。直到他爹娘一番初歇,这小哥竟然连个哼哼都没有。
齐佑这心真是直夸赞啊,不愧是朕的好儿子,知道爹娘在忙,自个绝不打扰,好孩子,父皇明个真要好好奖励你??嘿嘿???既然孩子没事???那咱们再来????
这一夜喜宝真是被齐佑欺负地死死的,门口的薛公公和文琴也都快忍出内伤了,一直到了后半夜,这屋里的动静才慢慢平息了,文琴这才松了一口气,像往常一样到偏殿去准备热水。
齐佑倒是心满意足,正搂着喜宝享受着余韵的滋味,可喜宝却红着脸,肿着眼,嘟着小嘴委屈地别着头,心里头真是恨不得咬上这男人几口才解气,可这会她的手还被绑在高处呢。
缓了半晌,也不见齐佑动作,喜宝便用脚踢了踢齐佑,齐佑笑眯眯地捏着喜宝的小脚趾道:“怎么还没够啊?”
喜宝白了他一眼,吸吸鼻子道:“我的手!”
齐佑这才反应过来,刚刚为了不让喜宝那小手捣乱,这才绑了的,这会倒是忘了,齐佑赶忙帮她解开。
一边解,喜宝一边抽泣道:“嘶???轻点????”
原来,刚刚欢爱,喜宝挣扎着,这手腕都被丝绸带子磨得通红,瞧着好像都破皮了,齐佑瞧着便心疼了,连忙碰到唇边吹了吹。
喜宝委屈地很,直接抽了手便裹着被子滚到床里去呜咽了。
齐佑有些尴尬但更多的是懊恼和心疼,也顾不得其他,便先裹了衣裳下了床,举着灯便出了寝殿。
喜宝听着齐佑这么欺负完她就不管了,更是委屈了,窝着被子竟让呜咽出声,等齐佑拿着灯和一个小瓷瓶回来的时候,喜宝已经哭得有些颤了。
齐佑心疼赶忙上了床榻,一把将喜宝连人带被地裹到怀里,轻哄着:“小乖,爷没注意???下回不会了????都破皮了吧??来来??爷给你先涂药好不好??”
喜宝一边哭着一边气道:“现在心疼了,刚刚我都哭着求你了,也没见你一下眨眼睛????现在心疼做什么??呜呜????呜呜呜??疼死我算了????”
喜宝真是越想越来气,这男人平日里对你好到不行,恨不得捧在手心,含在嘴里,可一到了床上,这男人简直就变了一个人,非要欺负得你哭着求饶才好,好歹夫妻多年,慢慢喜宝也能适应了,可这混蛋还时不时玩点新花样,那一次不是把自个折腾地够呛,喜宝真是想咬要没了力气,这手腕又疼得厉害,别说挠了,就是抬起来都费劲。
齐佑又是心疼又是内疚道:“小乖,心肝儿???我错了,错了还不行吗??要不你也捆爷一会,???乖了,先把手给爷???不然一会沐浴的时候会疼的??来来???这可是素问给的膏药呢???一会就不疼了???乖了???快些把手给我”
喜宝一边抽泣一边嘟囔道:“疼,没力气??抬不起来????”
齐佑心疼地轻哄着:“乖乖,爷自个来,来慢点慢点。”一听喜宝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齐佑也知道自个过分了,别更加小意温柔地捏着喜宝的小手牵了出来,透着烛光,这白女敕透亮的手腕上赫然一道青红的勒痕,齐佑瞧着真是直抽泣。心里埋怨自个:怪不得丫头哭得这么厉害,自个还当这是丫头娇气呢,这看着都要出血印子了,啧啧,自个这是做了些什么呀。
心里愧疚加上心疼,齐佑把喜宝的小手搁在自个腿上,然后拿了瓷瓶,沾了药膏小心仔细地涂着,动作极其轻柔,生怕喜宝再疼着。这额头上隐隐又冒出了一层薄汗。
喜宝一边止不住的啜泣。一边咬着小嘴唇看着齐佑满眼心疼,小心翼翼地给她涂药,这心里头的委屈才好了那么一丁点,这气可是还在呢。要不是这混蛋。她能遭这个罪。哼!
一刻钟后,这药可算是涂完了,喜宝可怜兮兮地要往回缩手。可真是没了力气,齐佑捧着喜宝的小手继续吹着,一边吹还一边嘟囔:“这样干的快一些。”
喜宝哼道:“爷每次对人家好的时候真是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人家看,可每次欺负起人来,压根就没心。”
齐佑一边吹着一边微微笑道:“朕本就没心!”
喜宝一听登时就小手就攥了起来,齐佑便一本正经道:“爷的心在你那,爷哪还有心啊?”
“油嘴滑舌!”喜宝白了齐佑一眼,那一眼,水波粼粼,齐佑深吸了一口气才压制住了体内从新燃起的**道:“爷可没胡说,要想爷有心也简单?”
喜宝歪着脑袋瞧着他一脸不解,齐佑便神神秘秘地点着喜宝的胸口道:“把你的心给了爷不就行了。”
喜宝本身还想听听这齐佑能说出什么来呢,搞了半天还是要占便宜啊,喜宝嗔了他一眼也学着齐佑的样子,戳戳他的胸膛道:“不是在你这了嘛!”
齐佑捧着喜宝的小手柔柔道:“你知道的爷要的是一整颗心全是我的!”
话音未落,喜宝的小心脏真是又不争气了,不止漏跳了半拍,简直不能呼吸了,她就这么痴痴傻傻地瞧着齐佑,不知道再该说些什么了。
齐佑便笑着捂着她的胸口道:“好不好,爷的给你,你的给爷,咱俩这样才公平对不对?”
喜宝眉头微蹙,挑了挑眉,认真看着齐佑道:“如果我出事了爷会不会心疼?”
齐佑皱眉道:“不许胡说?”
喜宝嘟着嘴道:“我是说如果?”
齐佑眉头皱得更深了,在喜宝的催促下不得已才说道:“若是??只是若是??你出事了??爷会痛不欲生???”
喜宝便笑道:“爷心痛,我就会心痛,即便那个出事的人是我????所以???爷还要再问嘛?”
齐佑愣了半天才笑道:“爷明白了????你可要说到做到???以后你的那些什么大哥,二哥的,都要排在爷的后头??知道嘛?”
喜宝抖了抖小手道:“爷要是不这么欺负人,那就说定了?????”
齐佑一愣便哈哈大笑道:“不会了不会了,朕舍不得了,以后都不会了。”
薛公公见文琴进去备水,想着这二位主子折腾了大半夜也该洗洗睡了,可这会他就快迷糊的时候,里头又突然传出齐佑那爽朗的笑声,薛公公身子一阵便清醒过来,回头瞧了瞧殿内便无奈地摇摇头心里默默道:果真这皇上碰上了贵妃主子,真是精神奕奕啊,皇上啊,您快些休息吧,就算您老身子健硕,可您也得考虑考虑贵妃的身子骨啊,那娇女敕的样子,该是受不住吧,皇上,这可才和好,以后美的日子多着去呢,这会德妃还在呢撕心裂肺地生孩子呢,您老还是悠着些吧。
这头是正美着,可养德宫那头算是乱成一锅粥了,这德妃阵痛了快一宿了,这孩子就是没有任何要出来的迹象,产婆和女医又是为参汤,又是推压的,这乐氏都快月兑力了,可这孩子就是没动静。
到了天色发白,这羊水都流的差不多了,就在大家都有些筋疲力尽的时候,这孩子倒是有了动静,慢慢小脑袋便滑了出来?????
半个时辰后,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嘶吼,孩子总有是落地了,而乐氏也成功地昏死过去。
孩子出生,乐氏昏迷,大家的心都悬着,尤其是产婆和女医,孩子出来的那一刹那,她俩的脸都白了,好在拍拍**,孩子还哭了出来,产婆赶紧剪了脐带包好了将孩子带离产房,女医便快速下药给乐氏止血。
天亮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