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心跳得厉害,这脸色也跟着红了起来,欢言自个没知觉,可欢玥却看得奇怪道:“姐姐,你怎么了,这脸怎么这么红啊,快点打开看看啊,元宝可说了,他二哥千叮咛万嘱咐地说是一定要将这盒子完整的交到你的手上,看蒋二哥如此珍惜的样子,说不定里头真有什么好宝贝呢,开些打开来看看嘛。”
欢言缓了缓心神才放下盒子笑道:“你个小财迷,即便是宝贝也是人家送给你姐姐我的,你着什么急呢。”
“不是我着急,是我和元宝都很着急呢,他说这是他头一次见到他二哥这么小心翼翼的样子,所以元宝猜想这里头必然有好宝贝呢,所以我们就想知道蒋二哥送给你了件什么东西。”欢玥解释道。
耐不住欢玥渴求的小眼神,欢言便放下碗筷,净了净手,然后当着欢玥的面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盒子,紫檀木的盒内安静地躺着一——支白玉的夕颜花簪,纯粹和静好。
一刹那间,欢言的思绪又回到了那日在京城内与蒋恒琨逛街的一幕幕,不知觉地便微微翘起了嘴角。
欢玥伸长了脖子看到了盒内的饰物便奇道:“簪子?蒋二哥怎么会送姐姐一支簪子呢?姐姐??姐姐!”
“啊!”欢玥的疑问将欢言拉了回来,欢言忙掩饰着刚刚的失神道:“啊,怎么了?”
“姐姐,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我是问蒋二哥为何要送姐姐一支簪子呢。对了这是什么花啊,还怪漂亮的呢。”欢玥有些不满道。
“啊,这是夕颜花,是一种不大常见的小花,漂亮但静好。”欢言摩挲着簪子回道。
“呃,好吧,那你还没回答我蒋二哥为何要送你这个呢?”欢玥锲而不舍地问道。
欢言愣了一下道:“呃??这个??大概是感谢之前咱们送了他们一包点心的事情吧。”
“啊,一包点心,那好歹也是我们一起买的,这蒋二哥怎么这般厚此薄彼。只是送给姐姐东西。我却没有呢?”欢玥有些不高兴了。
“你怎么没有,你忘了那次元宝回宫可是给你带了一支上好的狼毫笔呢,那还不比这名贵?”欢言解释道。
“呃,那倒是。只是蒋二哥为何不一起送了呢。还要这样分批。好奇怪!”欢玥自言自语道。
欢言笑着将簪子放回盒内盖好盖子道:“这簪子和你那支狼毫笔都是奇货可居的东西,蒋恒琨虽然不缺银两,可到底一次性买两个珍惜的物件可能还是有些拮据的。所以才会如此的,好了,这饭也用得差不多了,你也该回去默书去了,别在这东问西问的了。”
欢玥知道了盒内的事物便也失去了兴趣,既然时间也不早了,明日还要师傅还要检查,他也没过度停留便回自个寝殿里去了。
欢言见欢玥没再追问便松了一口气也抱着盒子回自个寝殿去了????
而这头,正殿里,软炕上,齐佑正抱着浑身无力,软乎绵绵的喜宝用膳呢。
足足折腾了四个多时辰,文琴就一直守在内殿外头,除了安排两个小主子用膳之外,里头的一切情况文琴都听在了耳里,急在心里。
起初,听到里头的声响,文琴还是很开心的,这些日子皇上也确实好久没来了,这一来就黏糊上自家主子,说明这皇上心里自家主子还是很有分量的。
可是这皇上自打进了内殿就一直再没其他吩咐,里头除了开始还能隐约听到了的女子的娇喘声之外,渐渐地就只剩下男子偶尔发出的低沉的喘息和低吼声,就连主子平常的娇啼都几乎听不见了,文琴怕里头出了什么事情便悄悄进了内殿去瞧。
这一瞧不要紧,正好看到她家主子喜宝正跨坐在皇上腰间仰着脖子,而皇上正半坐半躺,混健有力的双手正扎着她家主子的纤腰举着她家主子上下起伏,那样子真是奢靡香艳,文琴几乎大脑充血愣在屏风后头半天没有动作。
作为喜宝贴身的侍女,齐佑和喜宝的恩爱情事她早已经习以为常了,不过以往都是透过殿门听着里头传出的娇嗔不休的声音,或是之后收拾浴房或是寝殿时看到或是闻到的事物,多多少少也能知道她家主子和皇上之间的恩爱,可这亲眼所见还是如此香艳的一幕还真是头一回,不是文琴起了窥探之心,而是她确实被吓到了,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反应。
知道齐佑不知道第几次发泄出来,闷声低吼一声,喜宝也娇声啼哭出声,这才唤回了文琴的神智,可这会她也只是背过身去却不敢大动,她生怕被自家主子或是皇上发现。
好在齐佑还沉浸在**之中,而喜宝早就没了什么精气神,只是无奈地被挂在齐佑身上喘着气,这才给了文琴松气的机会,文琴这才能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可就算是人退了出来,这心里的惊觉也没见少了,到底也是姑娘家,这男女情事虽然不曾经历但也早就明白不少,这心里难免会有些涟漪,好在文琴自控能力了得,又随身带了凝神香,这才慢慢恢复过来。
一直到了快晚膳的时候,文琴才真正缓了过来,不过即便如此,晚膳文琴还是吩咐其他侍女送了进去,这会她怕见到二位主子心里头难免会有波澜的。
喜宝被齐佑欺负得只剩下出气的份了,哪里还能顾忌到文琴这头的事情,这会正瘫软在齐佑怀里,被动地吃着齐佑送到嘴边的东西。
喜宝真是累得够呛,几乎连嚼的力气都没有了,更别说咽了,她饶是控制着没敢大喊,可这四个多时辰的折腾她的嗓子早就难受得紧了,这会也只能用些软食,勉强维持了。
齐佑倒是心满意足,这会想起来心疼了,恨不得将喜宝含在嘴里得疼着宠着,可奈何喜宝一娇小的女子哪里是他强悍男子的对手,除了小脸上没有太明显的红痕外,这小脸一下,早已布满来人或青或红的暧昧痕迹了,像是小嘴,锁骨,前胸,都是红肿一片,尤其是这纤腰,小**,白生生的腿儿根上那红痕更是要命得多啊,喜宝真是一动一抽抽,还是不动地好啊。
被欺负成这个样子,喜宝心里连委屈埋怨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只想早些昏睡了过去,好好修养一下,无奈这齐佑怕是饿坏了她的身子,说什么都要捧着她到软炕上用些食物,拗不过齐佑,喜宝只好被动被抱来抱去的。
就算是心里想拗也没什么力气,就这样,喜宝被抱着用了晚膳又被抱着清洗了一番之后便被抱上了床榻沉沉睡了过去。
瞧着喜宝疲惫不堪的小模样,齐佑心生懊恼,可也只是一刹那间的,今日他到底是彻底恣意了一会,这自打进了宫之后,这样恣意的日子可就几乎没有了,想到这,齐佑便搂着已然昏睡的喜宝心满意足地翘着嘴角睡了过去。
夜深了,月色也深了,可早早就换班下去休息的文琴却如何也不能入睡,倒不是生病或是不舒服,而是她一闭上眼睛,眼前就会浮现出白日里她无意间窥见的那一幕,娇小与健硕,雪白与红痕,纤腰,大掌,长腿,翘臀,上下起伏,娇嗔与低吼,一切都一切都是如此真实如此香艳,如此活生生地出现在了文琴脑海里,怎么也挥之不去,这种异样的感觉就快让她有些窒息了。
不能在这样下去了,文琴猛然坐了起来,下了床榻扬脖喝下一杯凉茶之后这才觉得有些松快,抹了些凝神香膏之后才堪堪又睡了下去。
同样彻夜难免的还有接到礼物的欢言,她倒不是心神不宁,她是有些春心荡漾,情窦初开的小激动,这一激动就也有些睡不着了。
反正也说不着,欢言干脆就点了灯裹着被子又将蒋恒琨送来的盒子打开了,取出簪子对着灯火仔细看了起来,真是越看越喜欢,这夕颜花正是欢言喜欢的,不然她随身携带的丝帕上也不会绣着夕颜花的样式了。
蒋恒琨也是很有心,就凭一条帕子便能知道她心中所喜,想必也是动了心思的。
正想着,欢言便将盒子又翻了过来,想找找看,能不能找到她那条丝帕,那个人似乎是答应要还给她的,可盒子倒了过来都没能发现帕子的踪迹,倒是在摆放簪子的锦布之下掉出来一张纸条。
欢言捡起纸条,对着灯光仔细瞧了起来,果真字如其人,刚劲洒月兑,纸条上倒也没写多少话,不过是几句家常的问候,只是最后这句“看见你的帕子猜想你喜欢夕颜花,这支夕颜花簪换你一条夕颜花丝帕可好?”
看到这欢言忍不住低声嗔道:“哪个同意你换了,真是个无赖!”
这欢言嘴上说着,可嘴角却忍不住又扬了起来,握着簪子的手不自知地紧了紧。
提到帕子,欢言似乎又想到了蒋恒琨那轻轻地一嗅,似乎那一刻连同她的心也被嗅去了一般,想到这,欢言忍不住小脸发烫,捂着小脸又滚回到被子里去了。
欢言这一阵子莫名其妙的小动作,让一旁不远处守着的宫人都有些稀里糊涂的,瞧着小公主发呆傻笑,又娇羞的小模样,宫人们也都无奈地对视一眼便笑了笑又守在那了。
夜色深邃,再过几个时辰就又要发白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