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不瞒父皇说,早在三天前儿子就已经有所察觉,只是儿子担心跟父皇这解释不清,反而弄巧成拙,迟迟不敢进宫,毕竟儿子和二皇弟之间的竞争关系会让人误会儿子的这番推论,可现在情况严峻,儿子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不管父皇听了作何想法,至少儿子也要把心中疑虑告知父皇,供父皇定夺。”大皇子说完话深深子啊地上一拜。
齐佑深深地看着扣头在地上的儿子,思量片刻后道:“此事朕指派你去彻查,既然这件事已经逐渐平息,不管是否与你的功劳,父皇也是很开始见到此事平息的,至于你怀疑的事情,朕也会彻查的,不管鉴于你们这种复杂关系,此事就不好再交给你去办了,你先起来吧,这事朕自会查明,也希望你能真如自个所言,谨言慎行。”
齐佑的话既不肯定,也不否定,既没有赞赏,也无任何责怪,倒是让大皇子有些心里犯怵,但还是起身道:“多谢父皇。”
齐佑笑着道:“行了,就要过年了,你也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吧,待过了年,一切便会明了了,好了,朕还有折子要瞧,你就先回去吧。”
大皇子心里揣测不安,可也没有再做辩解,便顺从地行礼退出了养心殿,而此刻齐佑眼中的怒意便扫射到了殿门口。
大皇子怀着忐忑的心情离开了,不就薛公公就接到齐佑的命令,派人传五王爷齐哲进宫来了。
这五王爷齐哲一进宫。一直聊到下午十分,连午膳都是在养心殿内用的,别人不知情况,可薛公公知道这是又要处理大事了。
这眼看着就要过年了,薛公公打心眼里不想闹出个什么好歹,毕竟过年嘛,就该喜庆喜庆,不能老被这些烦心事搅和着,薛公公年纪也大了,这心也真心不想闹腾了。连带着也不想里头那位主子闹腾。
想到这。薛公公便派人到长信宫去通知了喜宝一声,因为薛公公知道这宫里头能宽慰皇上的也只有长信宫的那位贵妃了。
果真,齐佑和齐哲商谈完后,齐哲出宫回府。而齐佑便只身前往长信宫喜宝处了。
齐佑一进门。喜宝便迎了上来道:“怎么了。这脸色又僵着?”
齐佑叹了气没直接回答,而是坐在一旁的暖炕上,自顾自地倒了杯热茶吃上了。喜宝见状便让宫人们都退了下去,递了盘点心道齐佑身旁道:“定是话说多了吧?”
齐佑微微笑道:“不过是喝你一杯茶水,怎么这么多话。”
喜宝也上了暖炕,依着齐佑坐下道:“怎么了,心情怎么不好说出来,让我高兴高兴!”
“你!你个小丫头!”齐佑被喜宝的骄哼都笑了。
“瞧着朕唉声叹气的,你就这么高兴?”齐佑转头问道。
喜宝却嘟着嘴道:“也不总是的,这不是最近的话本都瞧完了,闲得慌嘛,怎么那事情有进展了?”
瞧着喜宝一副好奇的模样,齐佑无奈道:“这怎么也是皇室的丑闻,你怎么还能这么兴奋。”
“皇亲贵胄也是人啊,是人就会犯错误,是人就会有故事,要是普通的人经常发生的也就不足为奇,可这半天才碰到个位高权重,身份显赫的,百姓们好奇也是正常的啊。”喜宝解释道。
“所以你也很好奇?”齐佑横了喜宝一眼。
“其实,也不是的,我也是可以等年后这新书出来的。”喜宝一副无所谓的表情继续道:“不过是担心你心里不好的嘛,这些天你都没怎么笑过了。”
“担心我了?”齐佑搂过喜宝道。
喜宝拽着齐佑的衣带道:“如何能不担心呢,这双方都是你的孩子,恐怕你才是这事情中最受伤的人吧?”
“呵呵,心疼我了?”齐佑晃了晃怀中的喜宝乐呵呵道。
“嗯,怎么能不心疼嗯……哎……不对啊,我都这么心疼了,你怎么还能笑得这么风轻云淡的,怎么都解决了?”喜宝说到一半反应了过来。
“本就不是什么大事,朕也懒得再废心力。”齐佑笑道。
“这还不算大事啊?”喜宝真是有些佩服齐佑的心胸了,一个儿子被传有龙阳之好,一个儿子被传栽赃陷害,他这个做父皇的竟然还认为不是什么大事,那什么才该是大事呢。
“是啊,不过是两个皇子你争我斗的有些过火而已,只要稍加警告,他们自会收敛一些的,这事不过数月便会淡去的。”齐佑淡淡道。
“皇上,外头传成什么样,你可听到了?”喜宝不确信道。
“自然知道。”齐佑回道。
“都那样不堪了,你竟然不气?”喜宝诧异。
“气还是有一些的,不过理清了也就过了,朕没必要为了这点小纷争给自个不痛快,再说了当年朕和慕容氏,齐慎的事情被传得满城风雨的,朕不也过来了嘛。”齐佑倒是随意间提起了往年间的事。
喜宝转了转眼珠子笑道:“那是你心态好,要是换成了我,我估计早就奔溃了呢,不,应该说,你们三人的心态都是非一般的好啊,不愧是一道青梅竹马长大的啊。”
“呵呵,小丫头吃醋了?”齐佑逗弄着喜宝的小下巴微微笑道。
“哪个吃醋了,哼!”喜宝傲娇地撇过头去。
齐佑又硬把喜宝的小脑袋掰了回来,在她唇边香了一口后笑笑道:“就喜欢看你醋意横生抓狂不得的小模样,朕可真稀罕啊。”
“呜呜,皇上,人家还在关心你心里难受不难受呢,你就不能正经点!”喜宝嗔道。
喜宝这一句话成功地逗笑了齐佑,也成功地让本还想进来送些点心的文琴愣住了。“正经点!”,哎,自家这主子真是越来越没个样子了,对着皇上这么说,哎,也就是皇上宠着了,不然这话传出去又得被魔化成什么样子。
想到这,文琴便止住了脚步,无奈了打量了门内,叹了一口便又端着点心退回去了。
屋里。齐佑正因为喜宝一句“正经点!”在不正经呢。喜宝被欺负地咯咯直笑,原来,齐佑正在挠着喜宝的痒痒肉,喜宝实在忍不住已经笑着攀着齐佑的脖子滚作一团了。
好不容易挣扎着滚到一旁。喜宝嘟着嘴很是不乐意道:“皇上。咱们不能好好说话嘛。”
“那谁让你嫌弃朕刚刚不正经呢!”齐佑挑着眉反问道。
哎呦。还恶人先告状,倒打一耙了,喜宝小嘴便抿了起来哼哼道:“你就是不正经了嘛。”
“哎呦。还敢说是吧,看朕今个怎么教训你这个小东西!”说罢,齐佑又一个挺身扑了上去,好在喜宝这次反应足够快,一个滚身就躲开了。
可这是躲开了齐佑的袭击,可喜宝压根就没注意道自个已经到了暖炕的边缘,这一滚身,眼看就要掉了下去,还没来得及得意喜宝已经变得满脸惊慌了,惊呼还没出口,便就朝着地上落去了。
齐佑吓了一跳,一个利落的滚身想伸手拉住喜宝,可喜宝下坠力道大过他的拉扯,连带着齐佑也一并扯了下去,也就这么一瞬的事情,齐佑便紧紧搂着喜宝硬是在最后一瞬翻了个身,他垫在下头抱着喜宝落了地。
冬日,喜宝殿内铺的是厚实的毛绒地毯,这磕磕碰碰的其实一点都不会疼了,喜宝还经常光着脚丫在地毯上走来挪去的,很是舒服的,这暖炕也不是很高,就是摔了下去,连个响声都听不太见的。
这可好,齐佑心急便搂着喜宝一道跌落在了地毯上,喜宝惊魂未定地瞧着齐佑,接着本还有些苍白的脸色,霎时间就又红了。
齐佑瞧着真切,这苍白肯定是吓的,可这红了又是怎么一回事呢,齐佑倒是好奇,后又见喜宝咬着下唇,眼色慌张,齐佑突然就了然了,这丫头怕是羞了。
看到这,齐佑便轻笑道:“还躲嘛,要是乖乖在爷怀里多好,这下好了吧,摔下来了吧,好在爷反应快搂住了,不然,赶明个孩子们问起,爷都不好意思张口了。”
“爷……!”喜宝本就羞得厉害,都三十好几的人了,竟然还会不小心从床上掉下来,这心里本就羞愤,可这眼前的人还在轻笑,喜宝自然不开心了。
“爷什么爷,还不谢谢爷,不然你还不知道要摔成什么样呢。”齐佑挑眉道。
喜宝一双幽怨的小眼神瞧着齐佑不情不愿地哼了句:“谢谢!”
齐佑撇撇嘴道:“这么没诚意啊?”
喜宝气结,这根本就是眼前这混蛋男人的错,若不是怕他胡来,她用得着躲嘛,若不是躲他,她会掉下来嘛,再说了,这地毯又软又厚,就是真磕着了也不会如何,现在可好,这混蛋又要耍无赖了。
齐佑瞧着喜宝一副气结的模样,便捏着喜宝的小脸道:“你不是常教育孩子们多谢要有诚意的嘛,你的嘞?”
喜宝忍了半天的气性,才放低了身段,柔和了嗓音,娇滴滴地对着齐佑嗔道:“多谢爷的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为报,不如以身相许吧?”
齐佑也只是想逗一逗喜宝,可没想到喜宝突然变了画风,一副娇媚的小模样糯糯出声,真是酥麻了齐佑所有的筋骨,齐佑想都没想便要搂着喜宝先亲昵一番,奈何喜宝耍诈,话音刚落便狠狠拧了他胸口一下后便利落地滚到一旁去了。
齐佑本还沉浸在迤逦的幻想之中,这一掐倒是让他清明了不少,正想逮着喜宝好好教训,可没想到怀里的小人儿已经提前月兑逃,真歪着脑袋,努着小嘴一脸挑衅地看着他。
齐佑心里乐了,哎呦这是要逼着朕大开杀戒啊,小家伙,一会你可别埋怨朕不懂得怜香惜玉,可是你这个小家伙先挑起来的。
念头才刚落,齐佑便一个纵身便挑了起来,一个跃步跳到喜宝身边,一把操起还在那一脸得意的喜宝就往内阁奔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