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迤逦,喜宝在宫中的生活便又恢复了往常,只是比以往更忙碌了些。
欢玥自打被立为皇储这日子也是忙得脚不沾地的,齐佑突然也就忙碌了起来,这一晃倒是安安静静地过了半个多月,喜宝也没心气去过问齐佑那头的事,因为她现在最关心最在乎的便是一个多月后她家女儿欢言的大婚了。
宫里这些个事务已经够忙得了,可喜宝还得时时关注着女儿婚事的筹备,这会也是忙得晕天黑地的。
这日,喜宝刚和内务府的管事商讨了几项安排,这才打算在软榻上略微躺躺休息一会,这门口文琴便进来道:“主子,看着像是皇上朝这边过来了。”
“皇上?这会过来?你瞧仔细了?”喜宝有些诧异,这个时辰点既不是膳点也没到齐佑休息的时候,他怎么就过来了呢。
“主子,皇上奴婢再瞧不仔细那()奴婢还能在您身板伺候嘛。”文琴调笑道。
“真是皇上,这会怎么过来了?”喜宝虽然嘴上问着,可身子还在靠在了软榻上,没打算起身去迎,反正在齐佑跟前她向来恣意的。
“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只是主子,这瞧着离午膳还有一阵子时间呢,要不要奴婢下去准备呢?”文琴问道。
喜宝扬扬手道:“先备着吧。”
文琴这才退出去没一会,这齐佑便真笑呵呵地进了殿道:“这可是累了?”
喜宝头也没回得哼了一句道:“嗯,累得很呢。”
齐佑几步上前笑道:“你这小家伙真是越来越懒了。朕都到门口了也不见你出来迎迎朕。”
喜宝侧过脑袋嘟着嘴道:“不是懒了,是真没力气,再说了你回自个屋里还需要我带着呀。”
齐佑失笑道:“果真是有了权了,脾气大了嘛。”
喜宝不依道:“也不知是哪个非得让人家累着的,这一大清早睁开眼睛到现在我就还没歇过呢,不是处理宫务就是操心言儿的婚事,这几日急得我连午膳都吃不好了,我真是没力气了。”
齐佑自个给自个净了手,然后一**坐在喜宝身边笑道:“你这是闲散惯了,猛然忙碌起来不适应的。跟当年五弟一样的。刚跟着我到衙门的那两个月,他是累得够呛,就差哭爹喊娘的了,不过这时间长了也就适应了。”
“哎……我这适应且需要一段时间呢。今个坐在那位置上这腰和胯都酸得厉害。所以才想趁空隙先躺一躺的。皇上这个时间过来是有什么事吗?”。喜宝很自然地往里挪了挪道。
齐佑也顺势躺下双手按着喜宝的后腰道:“这处理事务得有技巧,你不能老坐着,这样下去你的腰肯定不好了。你得安排时间,留出间隔好让自个能活动活动的。”
“嘶……哎呦……就是那……哎呦……轻点……啊啊啊!……皇上轻点!”喜宝倒是也没拒绝齐佑的殷勤。
齐佑听着喜宝抽泣的声音便道:“忍着些,不痛不痒的没什么效果的,你且忍忍。”
喜宝干脆改了趴姿嘟囔道:“嘶……轻点啊……一会我还得去看礼簿呢……别太狠了。”
齐佑一边按着喜宝的腰一边道:“怎么才看礼簿?”
喜宝哼道:“这段时间公务繁忙,我也得有空看啊,不过好在内务府那帮子人还算得力,倒是能领会我的意思。”
“言儿呢,最近如何了?”齐佑听着喜宝的话想起了欢言。
“好得很呢,前几日才出宫去见了蒋恒琨的,这小丫头片子,嘴上说着舍不得咱们,可这心里不知多想到蒋恒琨那臭小子身边去呢!”喜宝哼哼道。
“你啊,毕竟言儿和蒋恒琨是真心相互喜欢的,这样挂念也很正常的,要是朕出了远门你不也是这么挂念的。”齐佑笑呵呵的。
“哼!谁挂念你了!哎呦……”喜宝顺嘴呸了一句,结果这话还没说完便就换成了一阵轻呼。
喜宝立刻翻身怒道:“齐佑,你干什么!”
喜宝反正怒视齐佑,齐佑的脸色也没好那去,也是一脸薄怒地盯着喜宝,那样子颇有些要咬碎了她的架势。
喜宝壮着胆子气道:“你做什么,嘶,这是腰眼啊,你下那么重的手做什么?”
齐佑倒是冷笑道:“这就嫌弃重了啊。”
“怎么不重,肯定青了!”喜宝还在碎碎念。
喜宝嘟嘟囔囔地埋怨着,压根也没瞧见齐佑越来越铁青的脸色,这正在疑惑齐佑为何都不发话的时候,齐佑一把搂过喜宝按在身下就是一阵恣意的啃舌忝,倒是弄得喜宝心头发颤。
喜宝一边挣扎一边轻呼道:“齐佑,齐佑,你做什么啊……呜呜,呜呜……放放开啊……呜呜……呜呜,脖子上别……别啊……呜呜呜呜……”
齐佑倒是啃得起劲压根没搭理喜宝的挣扎,一手压过她挣扎的小手,一腿压过她乱踢着的细腿,这脑袋就这么拱在喜宝的脖颈处发狠地一口接一口的咬着,一边咬,喜宝似乎还能听到齐佑发泄般的低声埋怨:“你个小没心肝的家伙,敢不念着朕,叫你胆子肥,叫你不念朕,朕咬死你……啊呜……”
喜宝可是听清了齐佑动气的原因,她扯着嗓子呜咽道:“齐佑你给我住嘴!我不过是玩笑的嘛……呜呜呜……快别咬了……快被咬了,我错了我错了,我一定会念着你的……呜呜……好齐佑,好皇上,你快……啊……住嘴……好不好……”
喜宝想死的心都有了,这倒不是有多疼,关键是太丢人了,这会她不是在里间。而是在外间就隔着一道屏风,要是这会哪个不长眼的宫人不小心闯了进来,那她就立刻在齐佑怀里撞死给他看,太丢人了,呜呜呜……
齐佑许是发泄得差不多了,这才慢慢停了口,然后才支起身子盯着喜宝一脖子的暧昧红痕满意地舌忝了舌忝自个的嘴哼道:“敢不想我是吧,再敢这么着,爷我可咬得不止这个地方了。”齐佑说着还很是挑衅地看了喜宝还在起伏的胸口一眼。
喜宝立刻环抱住胸口呸道:“你现在越来越不羁了,这……这可是在外头……你也不怕……哼!”
齐佑倒是无所谓道:“哼。你都不打算念着我了。我还怕个什么呢!”
喜宝很是无奈地坐起身,一边整理着衣衫一边问道:“你今个这是怎么了?”
齐佑倒是也顺手拿起一旁的帕子帮着喜宝擦着脖颈,一边擦着一边还不忘警告道:“不准不念我,知道吗?”。
喜宝彻底无语了。低头系好衣带才歪着头道:“齐佑。你是不是有事要说?”
齐佑又长叹一声道:“哎。我得去趟西北大营。”
“什么?”喜宝惊了,西北大营?
“是啊。”齐佑有些无奈。
“你……你是皇上,你怎么能轻易离开京城道西北去呢。这京城该怎么办?”喜宝万般不想离开齐佑。
齐佑却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也衡量了很久,这一次还真得我亲自去了。”
“发生什么大事了吗?”。喜宝已经满脸担忧了。
“还没有,不过我要是不去可就不好保证了。”齐佑道。
“非得你去的嘛,朝中那么多大臣谁去不好,五爷也可以啊,为何非要是你呢?”喜宝不解。
“哎,有些事也只有我这个做皇上的才能去处理,不过你也不用担心,不过是去一趟西北而已,那里我熟悉得很,况且你二哥也会陪同我一道的,不用担心。”齐佑说得倒是轻松。
喜宝却担心道:“可是,这宫里怎么办?朝事如何?难道要交给玥儿?他可才做了不到一个月的储君,你放心得下?”
齐佑搂过喜宝笑道:“你不用紧张,这事我都提前安排好了,五弟会留在京中辅助玥儿的,再说了,最近也不会有什么大事的,这一来一回的不过小二十天的,我很快便会回来的。”
喜宝不知为何突然心中一紧,胸口闷得厉害,她皱着眉头道:“可是……可是这御驾亲行到底让人担忧的。”
“傻瓜,你这话让那般训练有素的御林军听了得多难受啊,放心吧,我自有安排。”齐佑安慰道。
“齐佑……你……哎……”喜宝不知该如何说了。
齐佑却笑道:“哎呦呦,瞧着你现在这个模样,怕是朕离开后你还是会念着我的吧?”
“你!谁与你玩笑了!”喜宝心里多有不舍和不安。
“哎,对了,我此次千万西北,这兵符也不好都带着身上,这一块先留在你这,你一定要好好保管着知道吗?”。齐佑突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一块青龙虎符递到喜宝面前。
“齐佑!”喜宝瞧见眼前的虎符她的心便又咯噔一下。
“怎么了?”齐佑笑着问道:“不是吓着了吧?”
喜宝撇过头道:“这……这个太重要的,我……我不能拿。”
“傻瓜,就是因为它太重要了,所以我才要交给你保管啊。”齐佑拉过喜宝的手将虎符放在她手掌心然后合上她的手接着道:“这一枚虎符能调动整个京城的兵力,所以非常重要,只有放在你这我心才能安定。”
“齐佑!你……是不是发生什么大事了,你别这样,我害怕。”喜宝捧着虎符心都有些抖了。
“傻姑娘!怕什么,我不过是为了安全着想,我若出了京城,这两枚虎符都集中在一个地方就不大安全了,只有京里一枚,我这一枚,万一出现个紧急状况也好顺机应变啊。”齐佑安慰道。
“既然是让五爷辅助玥儿,不如将这枚虎符交给他吧。”喜宝建议道,在她看来这手里的根本不是虎符,而是个什么会吃人的可怕物件一般,她着实不想收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