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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
七皇子斯年睡梦中,忽然就被惊醒了,有人!
黑暗中早就有一个人不知道何时站在了窗前。
斯年此时一个激灵坐起身,顺手抽了枕下的一把短小的利剑在手里。
“七王爷不必惊慌,我并不是刺客。如果我是刺客,只怕六王爷此时已经没有机会握剑在手了。还请七王爷不要轻举妄动,我不过是有几句话要说,说完就走。”
黑暗中的那个人,声音冷静没有温度,显然是有备而来。
斯年不过是一瞬间的紧张,很快也就冷静了下来。
这个人能够在皇宫里来去自如,必然是身手了得。
正如他说的,他要是真的是来刺杀W@自己的,只怕此时自己已经没有命在了。
想到这里,斯年也随意的笑了一下。
“阁下说的很是,既然阁下有话要说,那么本王就洗耳恭听了。”
“七王爷,那么我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七王爷,想必这些年你一直在密谋多权篡位之事吧。”
此人言语一出,斯年的眼睛猛地一紧,这人知道的事情还真多!
如果让这个人走了,只怕自己以后隐患不断!
斯年在黑暗中冷冷的看着这个黑衣人,心中在暗暗盘算着。是不是做个暗号,通知连生。
连生一向警觉,想来此时他已经知道自己屋子里来了刺客,就在等自己的暗示罢了。
“七王爷,外面听着的那个,是你的贴身的随从吧,还请七王爷不要轻举妄动,我既然敢来,就做好了万全的退路。七王爷还是静待我说完来意,再做打算。不然这一吵闹起来。闹得阖宫皆知,只怕我口里的秘密就不能替王爷保守了。王爷是聪明人,自然知道该怎么抉择。”
显然这个黑衣人已经洞悉了斯年的想法,甚至知道连生就在外面等着暗号。
斯年心里不由的倒抽一声冷气。这个人不单单是身手不凡。心思更是谨慎。这样一来,自己真的是只能受制于人了。
“呵,阁下倒是思路周全。既然本王无从选择,那么就只好在这里静听阁下的建议了。”
“七王爷客气了,我不过是一个奴才罢了,我也只是听命于人。我今天来,不过是替我们主子传达一个意思,好让王爷知道。”
“主子?能够做你的主子的人,必然是数一数二的人物,不然也不会有你这样的死士为他效命。只是不知道你们主子让你来这里所谓何事?”
斯年到是很诧异,谁会是这个人的主子?
不过斯年并没有问,他知道即便他问了,也不会得到答案的。
“我们主子只是要我来给您一样东西,这个东西很重要,我们主子说你一看了,就会明白你该做什么。”
随着这个黑衣人的话音落下,黑暗中一副卷轴一样的东西随之被扔了过来,斯年忙伸手接了。
“这是什么?一幅画吗?”。
斯年黑夜中只觉得这幅卷轴似乎更像一幅画。
“哼!”
黑暗中,就听见那个黑衣人笑了一声,似乎有些不屑。
“王爷倒是惯会说笑,只怕任何一副名画都比不上您手里的这件东西,回头您亲自看了就明白了。我们主子还要我告诉王爷,要是想成大事,还是要当机立断的好,过几天就是冬月初一,宫里的‘消寒会’是必然要举行的,我们主子说这倒是一个好机会,希望七王爷不要错过了。到时候自然会有人暗中祝您一臂之力,还请王爷早作准备。”
“‘消寒会’?机会?您们主子这个什么意思?早做打算?本王要做什么打算?你能不能说明白点?”
斯年听的迷迷糊糊的,还想再问几句,就见那个黑衣人早就一跃,从窗户里跳出,消失在黑暗中了。
“吱呀”一声,连生掌着灯进来了,想必是听见那个黑衣人走了,这就忙急急的进来了。
“爷,您没事吧?有没有受伤?要不要奴才派人去追?”
斯年还在发怔,见连生拿着灯过来,也就就着灯光去看手里的卷轴,到底是什么。
谁知道斯年就着这昏暗的灯光一看,似乎是圣旨!
“连生,把灯都点起来!”
斯年这心里一惊,忙吩咐连生点灯。
“是,王爷,奴才这就都点起来。”
连生也听出来自己主子的声音有些着急,眼光也就一眼瞅见自己主子手里拿着黄色的卷轴,那上面隐约的龙纹,看的连生心里也是一紧,忙去点灯。
屋子里的灯都点了起来,瞬间这屋子亮如白昼。
这时候,斯年手里的卷轴看的更清楚了,果然是一副圣旨!
“这,这,爷,这是什么?”
连生也有些吃惊的看着自己主子。
斯年拿着那份圣旨的手都有些抖了,这圣旨的布料看起来已经有些旧了,绝对不是新的。
难道这圣旨,这圣旨,斯年心里猛地一个寒颤,心里的念头不敢再想下去了,拿着圣旨的手抖得更厉害了,甚至有些害怕的不敢打开来看。
“爷!”
连生的脸色也有些发白了,显然他的想法跟自己主子是一样的,他们都想到了一点上,这是先帝的懿旨!
“爷,咱们赶紧的打开看看吧,也许,也许咱们先爷的圣旨是另有所选呢?”
连生说这几句话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心跳如雷鸣一般,他的手不禁暗暗的攥成了拳头,既有害怕又有着一些莫名的期许。
斯年点了点神,慢慢的打开了那份圣旨。
“传位于七子斯年”
斯年似乎什么也没有看到,只看到了这几个字。
‘传位于七子斯年’,这几个字就如电闪雷鸣一般,在斯年的脑海里炸成了锅!
“爷!您才是真正的九五之尊啊!爷,您才是先帝懿旨上的天子啊!”
斯年还在发怔,连生早就哭着跪下来了。
“爷,是皇上,是皇上抢了您的帝王之尊,是他抢了您的天子之位啊!爷,您才是真正的皇上啊!”
“连生,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斯年似乎还没有回过神来,眼睛直直的看着连生。
“爷,连生说,您才应该是真正的皇上啊!”
“皇上?”
斯年这回似乎真的听见了,只是他的脸上似乎想笑又似乎想哭。
“我才是真正的皇上!对,我才是真正的皇上!六哥,你好狠的心!你夺走了我所有的一切,你好狠的心!”
斯年握着卷轴的手,狠狠的锤砸在了桌子上。
“连生!告诉令狐韫,咱们冬月初一还有好多事情要做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