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雨默很想问问这些官兵,她到底犯了什么法了,具然就这样被抓了。
这个国家这样富饶,百姓安康,国之律法,更应该是很严谨才对,被这样对待她满肚子疑问。
等三人相继下了车,满脸胡茬的官兵一看田雨默和暗衣舞两人竟松了绑,拿剑一指陶千雪道:“是你帮他们松得绑吗?”
陶千雪本因父母被杀,还没从刚刚的惊慌中缓过神来,被这一喊吓得身子一抖,眼里的泪珠又要滑落。
田雨默看这些人这样欺负一个少女,心中来气,一个步子挡在陶千雪面前道:
“是我自己解开的,本来想走来着,不过就这么走了,没问清楚是什么原因被抓,还很不甘心,所以想问问几位将军,我和哥哥道底是犯了什么法,二话没说就把我们绑上了车”
众位将士那知道小将小跃为什么要抓这两人,都抬头向自己的头领看去。
李跃在后面听着牙尖嘴利的少女竟丝毫不怕,这才转过头走道:“你们半路拦截官兵行进,本就违法,抓你们有错吗?”
田雨默不知道这个国家有这样的规定,难道百姓有难,想求助下官兵都不可以吗?这也太不近人情了。
想到这她看了眼前的李跃,这人眉眼英挺,鼻口方正,一看就是位有正义感的军人。
就笑笑说道:“对不起了将军,我不知道律法上还有这样一条规定,我只想问,自古民众有难都得向官兵求救,我今天也是想让将军帮忙,所以才在路上拦截”
没等回话,就见府衙黑漆的大门乎的打开。
一位身着鹅黄褶裙的少女从里面飞奔出来。
“李跃,你怎么也来了”
李跃回头,双手一抱拳道:“赵姑娘”
“你就看到赵姑娘了,怎么没看到我”不知什么时候在府衙门口具然又多了一人。
众人听到声音纷纷抬了头。
此时田雨默就看到一位里穿深色对襟褶皱套衫,外搭同色丝绸长褂,小眼迷迷竟笑弯成月牙,手拿一柄折扇,边笑边摇着扇柄说道。
一看这人就是**型男,秋天虽不冷,但也不会热,这样的天气还拿一把扇子摆谱,的确够让人汗颜。
李跃没想在这具然会碰到王植,虽说两人性格迥异,但却是实打实的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面上一喜地道:“你怎么也在这”
“这不正在等你来吗!”门前的男子说到这,忽然看到在李跃后面站着的田雨默几人,“哎呀,几天不见,你的桃花怎么这么旺盛了,具然领了两位美女”
李跃最了解自己的好友,虽一身风流,摘花惹草的,但却不下流,要真有美女往他身凑,早就吓得躲老远,就怒视着道:
“别瞎说,都是在路上碰到的”
“那可真巧了,我也是昨天刚到,在路上可一个都没碰着”
陶千雪本是害羞的古代家庭小姐,从小一直被父母捧到手里心,那见过这样的场面,更没听过这样的话,吓得拉着田雨默的衣袖,直往身后躲。
田雨默除了暗叹这位身世可怜的少女以外,别无它法。
但几人老在那杵着也不是个事,就看着面前这位叫李跃的将军说道:“李将军,要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兄妹要走了”
你绑也绑了,抓也抓了,这点小事也不至于下牢狱获刑,所以田雨默想离开。
“李跃,你在那认识这么个标志的人儿,看起来挺有意思的”
那位王植具然摇着折扇来到田雨默的身边。
“呵呵,我正好来看我的表妹,李兄还不给我介绍下你的新朋友可好?”
李跃那认识这对兄妹啊!看了眼暗衣舞和田雨默“这……我也是第一次认识他们”
“是吗,姑娘,要不我们做个朋友怎么样?”那位王植具然自来熟地凑。
田雨默那知道这位王植的为人,只是嘴皮子上功夫,笑着回了句:“我从不和登徒子做朋友”
暗衣舞更是不闲事大,在旁边说了句“妹妹,快走吧!省得让人染上了晦气,一会洗不掉就遭了”
王植没想到这对兄妹这样牙尖嘴利,但却没生气,没想出了京城,具然碰到这么有意思的人,就大笑几声,看着暗衣舞挑判地摇了摇身前的折扇道:“你妹妹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切,谁离你呀!”田雨默回了句嘴。
之后也未停留,一面拉着暗衣舞,一面拉着陶千雪就走。
可这没走两就,李跃就在后面高喊了声“站住”
田雨默气这个没人人权的社会,回头狠看着后面的人道:
“李将军难道还要因为刚刚的小事治我们兄妹的罪不成”
“我倒是想,不过律法规定,阻止行军进行者,被拘半天时间,刚刚在车上就算你们受过,但后面那位姑娘你得留下”
陶千雪不知怎么的,对田雨默深信不疑,一说让她留下,她敢忙在这面不停地摇头。
“她……据我所知,她并非匪徒,将军留她何事?”
“这不需要我向姑娘禀告”
“如果,她不愿意留下呢?”
“涉及多条人命,为追查匪徒,她不想留也得留下,一会我还要派人去拉她父母的尸首,官府会按规定下葬”
陶千雪一边流泪,一边拉住田雨默的衣服不放。
田雨默轻拍了拍她的手,才转头对着面前的李跃道:
“这个姑娘已被家人的遇害吓坏,我想知道要留她在这里多久”
“我会联系知州大人给这位姑娘作完笔录,再葬好她父母即可。”
王植此时正因为对面的美少女要走,急得没办法,此时一听在那面说道:
“我姨夫这几天刚巧不在,我看这位姑娘只好留在这里等候几天”
陶千雪在那面早已泪流满面,哭得说不出任何话。
田雨默看面前的少女可怜低泣,顿时起了怜悯之心,看着面前的李跃笑笑说道:
“这位姑娘现在已是我朋友,既然要留在府衙做笔录,那我们兄妹也不走了,我想府衙也不会这么小气的差我们兄妹二人住处吧!”
没等李跃回话,王植在那面摇着折扇笑道:“姑娘能住在这里,荣幸之至”
暗衣舞却在那面不高兴地问田雨默“我们真要住在这”
“对,不能把这位姑娘一个人留下”
“你总是奇怪的好心肠”暗衣舞笑了声道。
“是,我也在奇怪这事”田雨默意有所指地回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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